伊天南依然如常道:“你跟了我九年。”
一句話道盡一種意思,她值得伊天南一而再再而三的縱容。
科獻滿意的點點頭,這點就夠了:“但比不上跟了你十四年的女人。”
眾人瞬間默契的看向伊天南身側的女人——簡單,她是典型的灰姑娘代表,已經羨慕的讓全公司的女同事嫉妒到當她不是老闆娘的地步,看來這年頭不是美女的天下了。
簡單茫然的抬起頭,看她幹嘛。
伊天南心裡暗笑,看不到簡單的好,他能省很多麻煩,只是他最盼望眼瞎的男人現在眼睛亮的讓他想殺人:“還有意見嗎?沒有的……”
“我有。”科獻發難的看向簡單:“伊總,我想我的下場只有辭職和開除兩條路,但是伊總。貪汙受賄的不單是我吧,簡小姐也是各種的翹楚,不知伊總怎麼懲戒她。”
簡單輕蔑的抬起頭,又輕蔑的垂下。
這回眾人認同的嘆口氣,就連堂堂開發部經理風國升和歐陽躍都不自覺的點點頭,都賄賂過伊天南身邊的第一女秘——簡單。
伊天南看眾人一眼,坦然的從簡單手裡接過一份報告書,推到科獻面前:“還有什麼問題嗎。沒有的話可以出去了。”因為伊天南不相信科獻只是試探自己的說辭,她必須走,任性和私利是兩個概念。
科獻看到手裡的報告時荒謬的笑了,這份報告簽字於十年前,上面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寫的自私自利的貪汙條款還讓腦子壞了的男人蓋了章:“伊天南,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荒謬,十年前?那豈不是‘金宇’剛剛上市自己剛到公司那一年,原來自己出現時就已經晚了。
“十二年前,有問題嗎?如果沒有我希望下班前看到科經理的辭職信,另外,散會。”伊天南說完,誰也沒看離開了。
簡單尷尬的笑笑:“呵呵,他說笑呢,你們看我幹嗎!”還是那種眼神!
歐陽躍收起電腦,瞅了她幾眼,最後實在看不出什麼第二個離開了。
科獻不知道該哭該笑的含著淚第三個離開,雖然不甘,可是又不得不承認這麼多年來,簡單確實是個有手段的女人,尤其她以前還有老公……只是這個訊息她已經告訴了高崖,希望不會對他們造成麻煩。
……
此刻一家靜謐的後院裡,高崖只想撞牆看看裡面是不是水泥的,怎麼沒料到簡單以前的老公竟然是禪讓!什麼概念!?兩大集團總裁?一個沒有任何背景女人曾經能有這樣的經歷,高崖仰坐在藤椅上至今都有些雲裡霧裡,她的經歷堪比一個男人曾經手握兵權和相勸,多麼大的誘惑啊!就連一向不怎麼強求的高崖都想知道她憑什麼讓這兩個人傾斜!如果不是因為自家的生意,他很想試試為什麼,只是此刻他不得不思考著裡面的厲害關係,如果這個訊息散佈出去,‘金宇’集團和‘華夏’集團會是怎樣的反應?高崖的手指輕輕的在竹木上敲擊,腦中的思慮反覆的重疊……
……
任陽翻翻身,躺在沙發上悠然的當太爺,簡單讓他檢測的結果已經出來了,但是他相信簡單不會願意聽,但是他一定會說,因為他想看簡單和伊天南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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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
伊默開心的邁著小腿撲進簡單懷裡:“媽媽!抱抱!”
“乖。”簡單抱起兒子親親,扔下包向客廳走去:“你爸呢?”
“在廚房,妹妹要吃蛋糕,爸爸在幫她弄。”
“這樣啊。”把她一個人扔公司善後,他躲廚房裡當好爸爸,切:“任陽,你的傷八百年就好了,頂著那個繃帶弔喪啊。”簡單把伊默放任陽身上,回頭去掛外套。
任陽不爽的衝伊默做個鬼臉,不情不願的扶著他別從自己肚子上摔下去:“你哪隻眼見我好了,這可是腦子,傻了怎麼辦。”
簡單抱回兒子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傻了天下太平,讓你辦的事怎麼樣了。”
“媽媽我要看葫蘆王。”
“行,自己去放。”簡單放下兒子,看向任陽:“說話。”
任陽交出遙控器看著斷腿的伊默,故意賣關子道:“我渴了。”
簡單瞪他一眼,隨手從茶几上為他倒杯水:“給。”
任陽瞅眼沒技術含量的茶,不怎麼高興的撇撇嘴:“打發我就跟打發狗一樣,唉,算了,誰讓我是勞碌命,水裡放了能避孕的物質,長期飲用會沒有生育能力,完畢。”
簡單表情一怔,雖然沒有特意避諱要第二胎,但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