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指,怪怪的向他靠去。
伊默見狀也跟著過去,雖然任叔叔警告過他們,但是現在這位叔叔很傷心,不能欺負爸爸,應該是安全的。
伊人走過去,頭怪怪的向下漸慚的與禪讓縮在雙膝裡的腦袋持平,甜甜的童聲稚嫩的問出自己的疑惑:“叔叔,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還是有人欺負你?”
禪讓聞言,努力的抬起頭,映入眼簾的眼睛讓他莫名的熟悉,本不安的心看到她的那一刻慢慢變的舒緩:“沒事,叔叔只是有些累。”
兩人聞言放心的鬆口氣,伊默也走過去摸摸他的額頭,然後笑道:“沒有發燒,叔叔,你剛才看起來很不開心,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禪讓聞言熔顯落寞,但他有什麼理由落寞,不是說好了一直開心的看簡單幸福,自己現在這樣又算什麼,博取同情嗎?禪讓自嘲的笑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高興:“我沒事,謝謝。”
“叔叔笑了。”
“真的耶,叔叔笑起來和伊人一樣好看。”
伊人立即不高興了:“亂說,我是女孩子,我才不和男孩子笑一樣呢!亂講!亂講哥哥亂講!”
禪讓看著他們不自覺笑著要揉揉伊人的頭髮,想到她先前的排斥,伸出的手又在半路停下。
伊人見狀,看了伊默一眼,主動的靠在禪讓的懷裡:“抱抱吧,不過不能再傷心嘍。”
禪讓看著他們,最後竟真不當自己是長輩的靠在伊人的肩上,他確實很累,想休息休息。
伊默奇怪的碰碰自己的妹妹:“他好奇怪哦。”
伊人嘻嘻的笑了:“有種當媽媽的感覺。”然後小大人般的拍拍他的背,希望他開心不哭。
遠處的陳怡然看著他們慢慢的停下了腳步,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錯覺,她覺的那個小女孩和禪讓很像,無論是眼睛還是說話的神態都像一個人一樣,陳怡然急忙甩去這個想法,怎麼可能?伊人可是伊天南的掌上明珠。
“咦?叔叔,那個阿姨是不是找你的?”
禪讓抬起頭:“哪個?”
伊人指指陳怡然:“她哦?她看我們很久了,是叔叔的女朋友嘛?”
陳怡然尷尬的搖搖頭,走進一些道:“不,不……”
禪讓看了她一眼繼續趴伊人肩上:“不認識。”
陳怡然聞言表情古怪的垂下頭,不認識嗎?
伊默突然想起來道:“我知道!這位阿姨是我們吃飯時見過的,媽媽嫌她長的太漂亮讓我們叫她阿姨,呵呵。”不小心把老媽的實低給賣了!
“咦!真的耶!”
禪讓再次抬起頭,簡單嫌她長的太漂亮啊!瞪她兩眼!
陳怡然不好意思的微笑,招牌的笑容是她制勝的法寶:“抱歉,打擾你們了,我路過這裡沒發現這裡有人。”
伊人禮貌的回視:“沒關係,反正我們也無聊,叔叔,你好了嗎,我們和這位阿姨去吃蛋糕啊。”
陳怡然一愣,我嗎?
“不去,我牙疼。”禪讓真的牙疼,吃甜食容易有蛀牙,當初剛和簡單在一起的時候沒出息的吃的太多,直到現在都不能肆無忌憚的吃甜食。
“啊?叔叔好可憐啊。”
………
另一邊,溫秀雲挽著丈夫的胳膊在和伊天南說話,這是她第一次以高家正夫人的名義陪著老公參加宴會,也是第一次被正視,從跟著高頂天開始,她盼了這麼多年才有今天,誰又理解她的心情,外人總說宋婷婷很可憐,可是她呢?她連提都不敢人提起,如今站在這裡也不是因為多年的付出感動了他,而是因為她早已忘記的兒子,溫秀雲看著和老公談話的伊天南,她都很茫然,這是她兒子嗎,多麼像以前的高頂天,自信、沉著,只是太陌生了,她都不清楚什麼時候開始那個哭著的孩子,長成了如今這個樣子,而其中卻沒有她的驕傲。
高崖對伊天南很周到,早在美國時,他都主張示好,畢竟走到伊天南如今的地步早已不是高家能左右的:“原來嫂子喜歡喝葡萄酒,你已經喝了兩杯了。”
“呵呵,一般。”只是看到溫秀雲覺的奇怪的,不自覺就總是喝。
高頂天對伊天南不是不欣賞,只是這小子太不識相,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裡,雖然自己沒有養過他,難道他不知道身為人子也該給自己留點面子:“天南,咱們名人不說暗話,你真打算和禪讓會力打壓我們。”
伊天南晃晃杯子裡的酒,終於切入正題了:“高總想怎麼樣。”
簡單和溫秀雲、宋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