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這麼算了,當人生的路途中甩了一個包袱可以讓你向更高更好的看齊,比如錢糧。”
齊玉心掰著手指,心裡沒有注意,這不是能不能接受的問題,江秀荷就是她心頭的一枚刺,扎德難受:“亂說什麼!”齊玉心擦擦眼淚:“我跟錢糧沒什麼,但是思戎會原諒我嗎?我……”
簡單拍拍她的手,很自信的說:“當然會,以你的姿色就是瞪他一樣也比江秀荷脫完了更有魅力,你說是不是!”
齊玉心破涕為笑:“流氓!”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嘻嘻,你要是想出手呢,就快點,如果江秀荷跟了梁思戎,就算梁思戎再愛你,他也會對江秀荷負責,你懂的。”
齊玉心當然懂,梁思戎人品不壞:“但他外遇。”
“你哪隻眼看到他外遇,不過,你再這麼耗下去他真會外遇,畢竟江秀荷那個女人不錯。”
齊玉心拿不定主意的低著頭,眼角的淚痕已經風乾。
簡單拍拍她的肩,更欣賞一臉臭屁的說她有結婚證的女人:“想想梁思戎為了你做的,你妥協一下也沒什麼丟人的,大不了以後報復回來。”
齊玉心想的是,萬一被拒絕了呢,大家都是成年人,她怕無法接受梁思戎的拒絕。
簡單眉毛微挑,煽風點火的道:“有仇不報非君子,誰搶了你的東西,你不搶回來,怎麼能讓那個女人嚐嚐你的切身之痛呢!”
齊玉心眼角驟亮,抱住簡單一頓猛親:“謝謝寶貝,還是你夠壞,我為將來所以跟你搶男人的女人默哀,走了!我去看看我家辛辛去。”
……
梁思戎趁兒子在裡面檢查的空擋想出來透透氣,結果他剛開啟房門,就看到齊玉心跛著腳滿臉痛苦的扶著牆挪步。
梁思戎見狀,心裡驟然一緊,趕緊走過去扶住她:“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齊玉心看他一眼,臉色蒼白的在他的攙扶下坐在走廊的長椅上:“沒事,燒水時不小心燙傷了。”
梁思戎聞言,習慣性的搬起她的腳耐心的檢查她的傷勢,確定已經紮好後,開始嘮叨:“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壺嘴不要衝外,水開後腰先拔掉電源,倒水的時候要按住壺蓋,你這麼就記不住!”
齊玉心微微一笑,但還是故作痛苦的撫著腿,不枉她來之前讓簡萬給她包的嚴嚴實實:“我哪記得這麼多,好不容易休息一天,睡的迷迷糊糊的誰記得水是什麼樣子。”
梁思戎看她一眼,身上的衣服是她平時在家穿的寬鬆樣式,腳上是拖鞋,頭髮也沒搭理,但依然掩不住她清麗的姿色,可不屬於他了,梁思戎不著痕跡的放下她的腳,囑咐她少彭水,注意安全之類的。
“你怎麼在醫院?”齊玉心問得心虛,但是必須問。
梁思戎也不多說:“帶辛辛打預防針。”
齊玉心聞言,心裡瞬間堵著慌,他不說是不想自己太愧疚吧:“想辛辛了,我一會可以把他帶回去嗎?”
梁思戎看眼她的腳,微微的蹙眉:“算了,等你傷好了我再送他過去。”
“這樣啊。”
江秀荷抱著辛辛出來時,就看到男朋友和他的前期坐在一起,她垂下頭,沉默的走過去,心裡想著或許梁思戎會看到她。
“媽媽!”
齊玉心抬起頭,開心的望著兒子:“辛辛,想死媽媽了。”
“你慢點。”
齊玉心歉意的吐吐舌頭,接過兒子親了一口:“想媽媽了沒有。”
“想。”
“打針疼不疼。”
“疼。”
齊玉心心疼的摟緊他,他更疼的時候自己卻不在他身邊。
梁思戎看眼低著頭的江秀荷,慢慢的走過去攬住她:“怎麼了,不舒服嗎?”
江秀荷感激的一笑:“沒事。”
齊玉心看眼梁思戎放在江秀荷肩上的手不動聲色的道:“我還是想讓辛辛跟我走。”
梁思戎不贊同的看著她的腳:“過幾天吧,秀荷這幾天有空先讓她帶著,等秀荷忙了,你再帶走。”
齊玉心狀似無意的問:“忙什麼?”
江秀荷羞澀的一笑:“我要和先生結婚了,下個月初七,所以要開始籌備婚禮。”
齊玉心眼神微閃的躲開:“是嗎?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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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摟著媽媽的脖子,無心的道:“小荷姨姨當新娘子一定非常漂亮,媽媽也漂亮。”
小荷更不好意思的垂下頭,羞澀的躲梁思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