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只是,密函送去了,太后遲遲沒有答覆,怕是血影還是打算靜觀其變的吧!
而那婚事,只能被延後了。
“喂,你說咱尊上不會……那個……”洛水姬看著烈焰,支支吾吾了起來。
“那個……”烈焰一臉不解,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就是先前那傳言啊!”洛水姬解釋到,心下可是一直有所猜測的。
“你少胡說八道,就你們這些女人愛說三道四,小心主子聽到了不高興,這尊上也就單獨召見過右使幾回,只有引起這麼大風波來嗎?”烈焰很是不滿,七魔七煞的交情本就不好,為了這傳言,為了誰的主子會成為魔剎大帝,雙方的關係更是僵了好幾分。
“我怎麼胡說八道了,所謂無風不起浪,我方才的意思就是若是尊上真看上了右使,這萬一來個裡應外合的,龍脈淪陷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洛水姬分析到,先前魅離就同蝶依為這傳言大打出手過,一個說是右使不君子,趁血影不再,佔了先機,兩一個說的卻是尊上和右使情比金堅,左使血影仗著太后疼愛和器重,橫刀奪愛。
“尊上同咱主子的關係你也不是不清楚,就跟兄妹似的,什麼話都不瞞著的,尊上就算被右使給蒙了,也總會給主子來個訊息吧!?”烈焰反問的哦。
兩人就站在帳外,你一言我一句地討論著,每一句每一言,大營之內的血影都聽得清清楚楚。
偌大的營帳,兩側擺放著各式兵器,中央一個火盆燃著跳躍的火焰,他就坐在火盆旁,臉上沒有戴那跟隨已久的蝶形面具,一臉蒼白毫無血色,而尊貴的氣質卻渾然天成的,難以忽視,與生俱來的高貴,血族之尊。
沉斂的雙眸終究是映出了跳躍著的熊熊烈焰,心下亦是同這烈火一眼,不安,躁動著。
本是冬天了,天氣的卻是異常地悶熱,悶得人透不過氣來。
看著火焰,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敲扣著一旁的木樁,沉思著。
他是去了密函,卻不是給太后的,而是給白素。
平息了白狄這一場小小的叛亂,卻是被他無意撞破了一場大陰謀,那兩個人族密探就關押在這大營裡的垂簾之後。
司夜入魔道果然是另有目的,為報仇父母之仇,這麼多年來,他掌控了全國的軍機,竟然是這麼大意被司夜輕易躲過了,單單白狄這裡就藏了十萬大軍,皆是貧困的底層人族組成,被壓迫了這麼些人,豈能不蠢蠢欲動?
此事,他只能先隱瞞下來,按兵不定,只給白素去了密函。
毫無疑問,她不知道這事,她若是嫁了給了右使,怕是魔道千萬年來的統治將結束於此,而人族會成為統治者!
顯然,司夜利用了她,騙了她!
隨意敲扣著的手微微一頓,也不知道是為因為大帳外那二人的對話,還是因為想到了什麼,急急起身來便快步朝垂簾後而去。
垂簾後吊著兩個人類,皆是二十出頭的年紀,一身襤褸,渾身是傷,雙唇發白,顯然受了極刑。
血影止步,負手而立,頎長的身姿,獨孤的背影,遠遠看去總是那麼慌亂,似乎即便他伸出喧鬧的人群,亦是一樣如此的落寞,一眼便能被認出來。
沉斂的雙眸沒了一貫的如水平靜,依舊是靜靜的,卻是凌厲無比,冷聲,“你們主子可有交待何時到手?”
這二人為探軍機而來,若是他沒猜測,司夜就打算明日動手吧。
他不知道明日白素和司夜如今打算,他要做得只是假意入龍脈大婚,實則揮軍入龍脈,牽制住太后的近衛軍。
然而,現在,所有的計劃都被打算了,他只能等。
若是沒有發現此事,怕是自己都被司夜利用了,成了叛國的罪臣了!
血族大軍大部分皆被太后分散到各領地鎮守,留在龍脈的並不多,若是司夜手中軍力足夠,怕是不用他揮軍入龍脈牽制太后近衛軍,司夜亦是有這本事吃掉整個龍脈的!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深的可怕,這麼多準備,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而接近白素,怕是他算計裡最關鍵的一計吧!
“小的……小的什麼都不知道……”
只有一人回答,兩一個雙眸瞪得老大,一動不動,顯然已經斷氣了。
這聲音是畏懼的,或許見過血影血腥的一面,誰都不會不畏懼吧!
他真的不知道,只是奉命來探一探血族的軍隊準備啟程了沒有,誰知卻被逮了個正著。
“告訴我,除了白狄,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