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
凌司夜卻是不由分說抬起她的腳裡,覆下雙唇,正要吸允,小娃娃便是壯著膽子伸手攔住了,道:“大哥哥,這毒不礙事的,仍毒血自己流出來,疼幾個時辰就沒事了,你要是碰了會好幾日都食不知味的。”
凌司夜根本沒有理睬,然而唐夢卻推開了他,道:“也不是多疼,你被折騰了。”
“臉都白了還說不疼?”凌司夜沒好氣反問到。
“先前再疼也試,沒那麼嬌弱,這同起你那小金刀比起來差遠了。”唐夢亦是沒好氣。
“多久的事了,還記仇?”凌司夜蹙眉。
“做個對比,你那好父親給你送什麼好訊息來了?”唐夢移開了話題,稍稍伸開腳,卻是疼得她想大叫,硬是咬牙給忍了。
“你那好母親歸降朝廷了。”凌司夜學著她的語氣說到。
“真的?”唐夢並不輕易相信。
凌司夜冷笑,道:“假的。”
唐夢蹙眉,道:“怎麼歸降的?”
“李公公收買了惜愛,對唐大將軍下毒。”凌司夜說到。
“惜愛……”唐夢的眉頭蹙得更緊了,惜愛,這姐姐可是自小跟著唐夫人的,最貼身伺候,最貼心照顧的,整個唐府都可能背叛唐夫人,唯有她,不可能啊!
“嗯。”凌司夜點頭。
“不可能,這裡頭定有蹊蹺。”唐夢一臉若有所思了起來。
“為何不不可能,顧朝雲可是把一切都說了,包括你繼承空山掌門一事。”凌司夜對惜愛了解並不多,何況,唐夫人告知了尋血狐的下落,亦是告知了自己違背空山門規,年底沒有尋到血狐讓唐夢繼承掌門之位便將面臨戒律堂的懲罰,難不成這還有假?
“她沒有提起唐影吧。”唐夢淡淡問到。
“絲毫沒有提起。”凌司夜答到。
“惜愛是她最衷心的婢女,不可能出賣她的,此事定有隱情!或許,你該提醒你那好父親小心為上。”唐夢笑了笑。
凌司夜心下一驚,只是,如何都想不到惜愛是白狄的人,寧洛才是她真正的主子。
“或許是該提醒提醒父王了。”亦是淡笑著,卻是冷不防抬起她的秀足,不待她阻攔,唇早已覆下,並沒有多憐香惜玉,力道很到,一口一口將毒血吸允而出。
痛,被這麼折騰著更痛了。
她卻喊了,無奈地看著。
一旁小娃娃亦是看著,有些發愣,有些不明白。
直到毒血盡是被吸出了,凌司夜這才抬起挑眉看向唐夢,道:“還疼不?”
幾縷髮絲凌亂而下,半遮這犀眸,唇畔噙著一絲血跡,有些冷邪,卻又有些輕浮的感覺。
唐夢的視線緩緩下移,落在把他握著的腳上,沒好氣道:“還不放下,都說不疼了,你還多事。”
“殿下,艙裡有藥,給娘娘上點藥吧,這天熱傷口容易發炎。”一直侯著一旁的蕭老終於開了口。
習慣了這兩主子的對話模式,雖然沒以前那麼容易吵了,但偶爾還是話不投機,說著說著不是散了,而是吵了。
很顯然,凌妃娘娘似乎不高興了。
凌司夜沒說罷一把將唐夢抱了起來便朝船艙內而去。
小娃娃愣愣地看著,更是不明白了,眨巴著眼睛,問向蕭老,“爺爺,大哥哥那麼疼夢姐姐,夢姐姐怎麼還不高興啊?”
“爺爺?”蕭老蹙眉,掠過鬚髯道:“老夫看起來有那麼老嗎?以後叫大叔,便叫爺爺!”
“哦。”小娃娃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這小兩口的性子誰都摸不透,你夢姐姐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蕭老一直就是這麼看唐夢的,從未想過殿下能這麼寵著慣著一個妃子。
“大姐姐是不知足嗎?”小娃娃又問到。
“呵呵,老夫也不懂。”蕭老笑了笑,不知福也並不就等於不知足。
小娃娃沒有多問,亦是朝艙內走去,她一直沒機會看看到底艙內有多少藥材呢,大姐姐都有大哥哥疼著了,定不會同她搶師父的吧。
徑自想著,她太小,還不懂得自己想要的那種疼愛同唐夢從凌司夜那裡得到了有多大的區別。
只知道師父很想念很想念這個夢姐姐,好幾回都會喚錯名字。
唐夢,夢兒,一定就是她了。
船艙內。
凌司夜一臉真正地替唐夢上藥,唐夢雙手掙在身後,撅嘴看著他。
“血狐萬毒為食,夜間出沒覓食,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