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容笑了笑,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拍了拍晴兒的肩膀便離開了。
晴兒追了幾步,顯然很是愉悅,問到:“姐姐當初難不成也是用了那東西?”這三個月的瞭解,這個臭名昭著的太子殿下可是相當的潔身自好。
雲容沒有回答,駐足了須臾便繼續朝前走了去……
這一場回憶,是她唯一一次自作主張,如今她也不知道該不該後悔。
雲容無奈笑了笑,似乎沒打算把故事繼續講吓去。
這淑妃陵了待得太悶了,也不知道怎麼得就同哭笑二人說起了往事。
“然後呢?殿下不會就是那時候開的葷吧!”
“不會是真的吧,我一直以為殿下風流得很呢!”
哭笑二人皆是不可思議。
“你倆聽聽就罷了,可別亂說,更別亂問。”雲容提醒到。
“那你繼續講啊,後來到底是怎麼了,皇上怎麼就那麼縱容著殿下把雲容貶到浣衣宮去了?”苦哭一臉的好奇。
“趕緊說呀,雲容姐你不會是算計了她什麼吧?”肖笑亦是一臉的狐疑。
雲容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道:“記不住了,那麼多年了。”說罷便是其實朝內陵走了去,留哭笑二人相視無言,看得出來雲容姐似乎不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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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無情清醒過來的時候,四周已經不再是黑暗和冰冷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燈火輝煌,隔著垂簾數十名婢女和太監靜候著,還有幾名老嬤嬤。
他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心下狐疑著掃了屋子一眼,根本看不出來這是什麼地方。
身上乾淨的純白底衣,傷口皆上了藥包紮好了,不似先前那樣一動就痛。
這是什麼地方呢?
他為何會在這裡?
“容王殿下醒了!”
一個歡喜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不知是誰先發現了無情醒了,隨即而來的便是一群婢女奴才蜂擁而至,端水送茶,很是殷勤。
“容王殿下,趕緊喝口水,哪裡還疼可得跟嬤嬤說。”
“容王殿下,餓了嗎?想吃什麼儘管跟奴才說,皇帝吩咐了,主子要什麼就給什麼。”
“是呀,容王殿下,小的老早就看好你了,你年紀小小的就能到御書房裡伺候,如今這後宮裡就屬您最得皇上寵了。”
……
一句句討好,奉承的話接連不斷,只是,無情卻是聽得一頭霧水,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誰救了他。
容王殿下?
這又是誰?
蹙著眉頭,一一將滿是諂媚笑容的奴才們掃了過去,終於是接過了水來。
幾杯水入喉下肚,喉嚨那火燒一般的刺痛感終於是緩解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誰是容王殿下?”冷冷問到,這地方雖然不認識,這群諂媚的奴才他可多少有些熟悉的,他剛入御書房當差的時候,可沒少挨白眼。
“就是您呀,容王殿下,皇上昨日連夜下的詔,冊封您為容王,還把這凌雲宮賜給您了!”一個小太監立馬回答。
無情頓時一驚,直直地看著那小太監,遲遲都沒有緩過神來。
“容王殿下,您這幾日都到哪裡去了,定是立了什麼功了吧,一回來就被皇上冊封了!”一個老嬤嬤按耐不住了好奇心。
昨日是皇上親自將這孩子抱了過來的,還仍徐公公立即擬了冊封聖旨,昨夜起這事兒早就在宮裡傳開了,都說太子殿下是回不來了,皇上今後極有可能把這孩子當皇太孫寵了。
無情一直沉著雙眸,良久才開口了,冷冷道:“都下去,把徐公公叫來。”
跟著李公公尋舊,他可不是當初那個剛入御書房的小奴才那麼好欺負了,不好欺負,自然也是不好伺候的!
在場的奴才皆是愣了,自從這孩子離開徐公公跟著李公公後,他們就很少接觸到了,這下子才發覺了他的變化。
“還愣著作甚?”無情仍是冰涼涼的語氣,臉上那神情並不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該有的高傲氣焰。
“是!”眾人很有默契地齊聲,連忙退了下去,不敢再多出聲。
只有一個老者沒走,一直就站在人群的最後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你還不……”
無情厲聲,話音卻是頓止,眼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徐公公。
“徐公公!”無情一驚連忙起身了塌。
徐公公連忙攔住,道:“容王殿下,趕緊躺著吧,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