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洛也是不得已為之,說實話,我們這回來只會救你出去。”雲容淡淡開了口,即成的事實,再去追究這裡頭誰對誰錯,誰能生誰該亡,有何意義?
“白素不會也像血影那樣子六親不認吧!”烈焰急急開了口,此時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白素手中的那黑光。
黑光已經漸漸幻成了一把尖長的利劍,就這麼狠狠往下一揮,只聽得兩聲詭異的撞擊聲,林夕的那兩到緊繃在白素雙足的血繩就這麼被斬散了,而林夕一下子被彈得老遠。
還沒有爬起來,白素已經落在她身前了,踩著她那還流竄著紅光的手,冷冷道:“我本不該救你的。”
“是!”林夕厲聲,小臉上盡是憤怒,“你本就該殺了我的,本不該讓我經歷這一切的!”
“你知道嗎?曾經有個人族的女子,被俘虜了,在龍脈裡為婢,後來成了影的貼身婢女。”白素蹲了下來,淡淡說到。
林夕根本沒有任何記憶,冷哼道:“你若殺得了我便殺,無需那麼多廢話!”
“影許過她三生三世,或許,下一世她會幸福吧。”白素仍舊是那淡漠的語氣,彷彿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撫摸著夕兒腦袋的手,緩緩地張開了,輕輕按下,手掌下藏不住的黑光從四面八方流竄而出,越來越多,很快便充滿了這空蕩蕩的街道。
後方遠處,七魔七煞的注意力全部落在夕兒身上,任誰都有憐憫之心,只是,誰都喜歡白素能夠了解了這孩子。
孩子,本該天真無邪,本該不諳世事,本該喜怒哀樂全寫在臉上。
不該如林夕,也不該如無情。
快要為人父的玉邪終究是轉過頭,心下想著,今後自己的孩子定是要自在成長,不施加予任何擔子。
黑色的光就這麼從白素掌心中流溢而出,很快整條大街便都是這魔光的龍飛鳳舞了,只是,林夕仍舊是仰著頭,死死地盯著白素看,還沒找到師父她怎麼可以死呢?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她殺不林夕的,這是血奴的天性,除了血影誰都殺不了她的。”寧洛淡淡說到。
“殺不了,至少製得住她,能困住多久算多少久,你是不是該考慮考慮現在我們該怎麼辦了?”漣俏說著,把玩著無情那條黑龍長鞭,這可真是好東西!
“不能就這麼丟下白素,何況血影和魔煞都不知所蹤。”雲容說到。
“能將他們困在魔塔這本就是我們的出發點,如今尋到了漣俏,誰都不可心軟!”楚隱淡淡說到,他們的出發點,亦是救出漣俏而已,這件事不能讓人族的一個弱女子付出性命來承擔。
“先送你出去吧。”寧洛看向了漣俏,認真說到。
漣俏亦是正眼看他了,沒察覺到寧洛仍舊還有些不自在,亦是顧不上什麼青澀不青澀了,厲聲,問到:“你不會是打算把我送出去了,自己留下重新封印住那七重山吧?”
“我們魔道的事情,本就不需要你插手。”司徒忍冷冷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