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的狐疑,這個女人怎麼了?
他自是提防的,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藏著的卻是一顆城府之心。
她是做戲,還是真遇到什麼事了?
“你呢?司夜,你會哭嗎?”白素重複道。
他越發的狐疑了,難不成她知道了什麼?
“你會哭嗎?”白素再次問到,固執地要他一個回答。
他朝四周張望了一下,逼近過來,在她耳畔低聲,道:“當然會。”
說罷,一滴淚就這麼緩緩滑落眼角,卻是不可思議地凝成了一顆珍珠,小小的,色澤極好。
只是,白素沒有看見,淚一直掉著。
她需要最後的確定,需要最肯定的確定,是他,沒有錯!
“送給你,不哭了哦。”他將顆圓潤的小珍珠遞到她面前,笑著說到。
“你哪裡的這麼多寶珠?”白素問到,她突然好想了解這個男人的一切,是不是同司夜一樣的性子,一樣的喜好?
他身上的任何一顆珠寶皆是價值連城的,單單一顆怕就可以保他一生無憂了。
這個男人的身價不會低於她白家家主!
“同你家一樣做珠寶買賣的,白家可是我的一個大客戶,否則我怎麼會知道你呢?”他笑著說到,忍不住伸手輕輕揩去她眼角的淚。
“你住在哪裡,為何會經營起這艘船?”白素又問到,而心裡早已開始盤算起如何把他帶到龍脈那懸崖去。
他們從這裡入龍脈,直到她墜崖還有十多日,她可等不了那麼久,血影找不到她,定是會為難寧洛的,而只要他一上龍脈頂,便可以看得到奴宮了。
她必須現在就走,立馬就走!
“我就住在這船上,就住在這片山林裡,孤家寡人,山野莽夫一個。”他笑著說到。
“那我嫁給你算了。”白素也笑了,打趣地說到。
“再說一遍。”他挑眉,似乎方才沒聽清楚。
“那我嫁給你算了,當個山野村婦。”白素說得大方而認真,一點兒也不害臊。
“呵呵,你白家大小姐可是說話算話。”他說著,取出了手機來,播放鍵一按,竟是她方才那句話,他錄音了!
白素笑了,笑得苦澀,這樣卑鄙,真真是司夜所會為的。
“在你眼中,我就這麼沒信用嗎?”她笑著問到。
“別給我談信用,這有憑有據的才最實在,說罷,什麼時候嫁給我?”他眯眼笑著,緩緩逼近,再一次將她困在兩壁之間,從她一上船他就注意到她了,就愁著沒機會。
“你瞭解我多少,難不成一見鍾情,我一說嫁,你就答應娶了?”白素認真問到。
“誰說嫁娶就需要情了?你該知道娶你白大小姐是是每個珠寶商爭奪的一樁買賣。”他亦是認真說到,她敢問,他便敢答。
白素卻是笑了,果然無情,有淚無情!
“現在就娶吧!”她眯眼,似乎有些挑釁,實則比他還腹黑。
“這麼急?”他挑眉問到。
“不敢啊?”她反問。
“你在挑釁我。”他當然看得出她似乎背後有目的。
“是。”她大方承認,諳熟如何挑起他的胃口來。
“說吧,有何要求?”他問得直接,確實有了興趣。
“白家的人就快到了,你帶我先走,到龍脈山洞裡去。”她認真了起來,雖然這亦是個謊言。
他眸中掠過一絲疑惑,卻依舊是笑,問到:“百家重金懸賞四處尋你,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你呢?不怕我反過來賣了呢?”白素問到。
“去龍脈做什麼?”他逼近,滿滿的邪惑。
“去死,你怕嗎?”她再次挑釁。
“怕。”他說著,放開了她。
“那再見了。”她說罷,竟是冷不防跳入了水中,濺起了一股浪花。
他蹙眉,隨即爽朗地大笑了起來,這個女人,果然是他喜歡的型別。
看著她往前方逆流遊了去,曼妙的身子,烏黑的秀髮,猶如一條美人魚一樣。
他眸中笑意漸濃,隨即亦是跳入河中,追著她而去。
一入水,原本修長的雙腿將是變成了魚尾,輕易便追上了他。
他是鮫人,現代世界裡,所剩無幾的鮫人,泣淚成珠,他怎麼能不會哭呢?淚便是他的命了。
白素知道身後有人追來,卻是不回頭,然而,縱使她水性再好,這般急速逆流而上,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