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煞為紅光,一般魔者皆為白光。
過了心魔階,所用了的魔光便會逐漸增加!
這個老人竟然有五彩!
他修到了哪一階了!?
本以為魔塔已經被遺忘了好幾代了,若非他去深究歷史,更不無人知曉,然而,這世上竟然還有人知曉魔塔的存在,還有人過了心魔階!
“乖乖回答我的問題,你怎麼知道這段歷史的?”太虛也不客氣了起來,厲聲問到,手一緊,逼著寧洛唇畔泛出了血來。
“你是血族之人!”寧洛這才緩過神來,能活這麼久,只有血魔和血魔的直系血奴。
“不要同我廢話!”太虛冷冷說到。
“以不入輪迴為代價換來的,開啟了所有史書上的結界,包括當年魔煞的咒詛。”寧洛終於開了口。
太虛一驚,手就這麼送了。
“那你應該知道我是誰的。”太虛淡淡說到。
寧洛卻是追了過來,道:“關於魔塔如何會遺棄的歷史根本就沒有!止於魔歷十七年,以後的歷史裡便不曾在紀錄過魔塔了,而這之前根本沒有人過得了心魔階!”
太虛驟然蹙眉,隨即大笑了起來,“哈哈,我活該不會載入史書!”
“前輩,你到底是……”寧洛心裡狐疑著,看樣子這魔塔的消失同眼前這個老人關係莫大了。
“我就是太虛,呵呵,白素請來誆人的術士罷了。”太虛道長笑著轉身朝屋子裡走了去。
寧洛又是驚了,竟然是他!漣俏的師父,凌司夜可是多次提及此人了。
“前輩,你困得住血影!”寧洛站在門口,看著太虛竟是氣定神閒地喝起茶來,彷彿方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般。
“喝茶不?這可是上好的青茶。”太虛笑著說到。
寧洛一愣,知道一時半會問不出什麼來,只得跟著他坐了下來,笑著問到:“老人家方才不是說是野青茶,怎麼先會兒又成了上好的青茶?”
“入了我這紫砂壺,自然能成好茶,這壺我可是養了好幾年了。”太虛說著替寧洛倒了一杯茶。
“血影往奴宮去了,漣俏估計未必能擋得吧?”寧洛依舊是笑著問到。
太虛眯眼,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同我說說,怎麼就不投靠血影去?以你的才能謀略,至少分得了半邊天下,血影痴於情,你比誰都清楚他的弱點。”
“你呢?你不用投靠血族,輕易便可得了這天下。不是嗎?”寧洛反問。
“呵呵,奴宮的事我管不了,你來統治這萬重大山,開一世太平,我保你不受血影威脅,如何?”太虛笑著說到。
“你這麼不願意提起奴宮魔塔,這是為何?”寧洛問到,只當太虛方才的話是試探。
“我可沒同你開玩笑,魔道的恩怨就讓他們在奴宮瞭解決,你於這萬重山裡稱帝,娶我徒兒為後,如何?”太虛認真。
“道長,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點?”寧洛站了起來,終於是忍不住了,怎麼套都套不出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來。
這個老傢伙究竟是誰?為何能夠這樣置身事外。
“呵呵,這天下要亂,咱也沒辦法,終究會有勝的一方,我老人家一把年紀了,不喜歡這樣打打殺殺的,都是後輩,也不忍心偏袒誰,這誰勝誰負就看入了魔塔,各自的造化了。
太虛道長笑著說到,方才還真就是試探了,寧洛這孩子果然是當史官的料。
“那晚輩告辭了。”寧洛淡淡說到,轉身就要走,他必須儘快敢到奴宮去。
“等等,我勸你還是多住幾日吧,你現在的身體別說是到奴宮,就算是出這萬重山都有問題,我那徒兒能抵擋一陣子的,你何不盡快把白素尋回來呢?”太虛說到,若不是整個龍脈,甚至萬重大山都在尋那個丫頭,他也不至於被驚動了,出來趟這渾水!
寧洛止步,道:”老人家倒是什麼事都關心。”
太虛臉上尷尬之色掠過,輕咳了幾聲,道:”閒在山林裡,太過無聊罷了。”
“老人家既然能將我送出來,何不幫人幫到底,送我回去?”寧洛笑著說到。
“罷了罷了,我同你一道尋那丫頭去吧,她可還欠我一大批月俸呢!”太虛說著便起身來,心下有些後悔,但是還是幫人幫到底吧,順帶一會到了龍脈口可以找機會威脅寧洛替他保守秘密!
當年的事情,這孩子一點兒也不知道,這樣子他也算放心了,不入史書,就當魔道不曾有過他這麼一個人吧!
兩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