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與存活的機會,卻怎麼也沒敢說出口。
即便這太子殿下絕了情,依舊沒有人敢輕易提起那個女人的名字來。
“寧洛為何要玉邪往奴宮去,不守著狄胡和萬重大山,反倒往奴宮去,他又想做什麼?”洛水姬開了口,對寧洛已經徹底沒了好印象。
“沒說清楚,就讓我們往西行,儘快同寧親王回合,儘量避開北上血族。”司徒忍答到。
“他憑什麼都說清楚,所有人都被他騙得團團轉,他不會想……”
洛水姬話音未落,便被楚隱冷冷打斷了,“黑勾玉出現誰都沒有料想到,主子魔性恢復不了,亦是誰都沒有料想到的!”
“難不成奴宮那能尋回主子三魂?否則守著奴宮作甚?”洛水姬反問到。
凌司夜只是靜靜地聽,一切事情他都知曉,記憶,是別人說的,他根本沒有那種親身經歷的體驗,如何能體會到什麼呢?
上一世,早就過去了,而這一世,諸多的秘密似乎開始一點一點在揭曉著。
側過頭,看不到那師徒二人,卻能感覺到他們的存在,離他很遠,離七魔七煞也很遠,不知道兩人又在密謀著什麼。
“待到了奴宮,自然知曉一切!”楚隱淡淡說到,退到了凌司夜身旁,從方才至今,這主子一句話都不說,誰都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也不知道他是否對這一切有興趣,還真就怕他議事興起轉身就走了。
噬心蟲的滋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一哭一笑背好了馬,烈焰探清了近道,這下子才得閒走了過來。
而云容也回來了,無情一下子便上前來,很乖巧地地上了水。
然而,雲容卻來不及喝,急急道:“水流的速度加快了,到這裡來估計不到半日,必須走了!”
眾人皆驚,原本估計著逃了這麼遠了,至少也能休息半日吧!
凌司夜不語,卻一躍而起,利索地落在了馬上,轉向太虛道長,長鞭指著,冷冷道:“太虛,你和烈焰帶路。”
“是。”太虛道長點來點頭亦是翻身上馬,這一路這主子還真沒少折騰他,不會是懷疑什麼了吧?
“師父,馬兒不夠,我同你共乘一匹吧。”漣俏說罷也不等太虛同意,一下子便翻身上馬,反倒做在太虛身後了。
“成何體統!還不下去。”太虛厲聲訓斥。
“真的沒馬了,要不你下去走路?”漣俏笑著說到,身後大夥還真就上了馬,除了雲容同無情,魅離和林若雪,其他人都是獨自一匹。
“你同蝶依一起,趕緊下去!”太虛低聲。
只是,話語一落,凌司夜的長鞭便甩了過去,驚得他的馬兒直奔二前。
凌司夜隨即跟上,速度極快。
“喂,你有沒有覺得主子有點不一樣了?”苦哭一邊疾馳著,一邊問到。
“他從開始到現在就沒有同以前一樣過。”肖笑吸了吸鼻子,狠狠揮鞭較快了速度。
“他急了,他今天好像急了!”苦哭很快便追隨,大聲喊到。
不過一會兒,兩人就落後了老遠了。
“水都追上來了,能不急嗎?”肖笑亦是大喊,似乎不太願意多談,直視前方,不再理睬苦哭。
苦哭無奈,追上了雲容,本想問件事情的,這才想起無情同雲容在一起,無奈搖了搖頭,只得專心追著凌司夜而去了。
而凌司夜今日似乎真的心急了,疾馳著,若不是需太虛和烈焰引路,怕是沒有人能追上他了吧。
呼嘯而來的風迎面撲來,這種感覺在熟悉不過了,風突然鋒利的刀片,從臉色掠過,極容易受傷。
沒有人看到他睜開了一直逼著的雙眸,迎著風就這麼疾馳著,那雙深邃的眸中,卻是那麼空洞,沒了神彩。
又是狠狠一鞭朝太虛馬上打了去,逼得他再次加快速度,而烈焰亦不得不緊緊跟上,他才知道路的嘛。
漣俏倒是樂了,緊緊抓在太虛的衣裳,躲在他背後,一臉樂呵呵地,她喜歡這速度。
“師父,我看太子殿下一定是懷疑你了,你休想逃。”大聲說到,即便再大聲,混在這樣的風聲裡,亦只有太虛勉強聽得清楚。
“廢話,這群人裡連那無情小娃娃都看出來了!”太虛的聲音也很大,是怒吼,著實被這個小徒弟纏地沒辦法。
“師父,那你說說寧洛要大家往奴宮去做什麼?”漣俏問到。
“又是廢話,這群人裡連那個絕情的主子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太虛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