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了,小主子不至於無緣無故傷了夢生的,他鐵定就是想同她玩!”林若雪急急辯駁道。
“問題就出在這裡了!小主子本意想同夢生玩,但你看看他那又是水又是火的,連魔光都耍出來的,這後果是他所預料不到的,所以這孩子便是惹禍,自小惹禍,長大了還不知道怎樣呢!”烈焰甚至認真說道。
“這小孩子難免都會惹禍的,誰能一直安安分分的,夢生都做不到,何況是小主子?你們說他是禍,總也不能一股腦都全憑猜測吧!”玉邪也開了口,只覺得魅離他們被太虛那話煽動了下,便越說越扯了!
“不過是孩子罷了,怎麼說得那麼嚴重了。”寧洛淡淡開了口,親自上前來替眾人斟了酒。
“就是就是,孩子的事情罷了,至於嘛?”蝶依亦開了口,舉杯一飲而盡。
“虧我還準備了禮物給小主子的,一直沒敢去見,現在倒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了。”苦哭無奈說道。
“我這禮物可是雕了大半個月了,一直修修改改的!”肖笑拿出一尊木雕來,十分精緻,可見準備之精心了。
“其實這也不是孩子的問題,就是關乎龍脈安危嘛,大夥也沒想太多了,也許就是大家多想了。”太虛笑著說道。
語罷,漣俏便狠狠拽住了他的白髮,低聲在他耳畔道:“師父,你少添油加醋,你到底想做什麼,之前你去找司徒忍說小主子事情一事,別以為我不知道!”
太虛眸中掠過一絲複雜,卻仍舊是笑著,亦是低聲,道:“我就有種感覺,這孩子來不得不是時候,不祥!提醒大夥多留個神,總沒錯的。”
“龍脈的事情你少插手,你若再拿這事情作梗,我便告訴寧洛!”漣俏警告道。
“成成成,就知道你不相信師父,還不如外人呢!師父這也是為魔道好!凌司夜改制,這做法相當於是廢了魔道的根基,再怎麼說他身上也有人族的血,我看日後魔道便同人族的王室沒有多少差別了!”太虛道長低聲說道。
漣俏聽了這話,反倒是放心了下來,一直就知道司徒忍和楚隱他們之所以對小夜這麼提防著,其實是都是師父再作梗,如果是因為師父不滿凌司夜改制,那麼倒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最怕便是這老頭子還另有目的了。
寧洛對他的信任,不可以辜負的,她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這麼關心龍脈的事情,難不成你還真是龍脈什麼人了?”漣俏試探地說道。
“成了成了,我不管了成不?好心當驢肝肺,我不折騰了,要不你這丫頭又該懷疑這懷疑那了!”太虛不耐煩說道。
太虛方才的話,顯然是一直在提醒司徒後和楚隱,他很清楚,這兩個人在七魔七煞裡地位僅次於寧洛了。
“正是出於這個考量,否則小主子修為高,能力強,我們也該為他高興!”司徒忍說道。
“你們就這麼不信任倆主子嗎?”無情突然問道。
眾人似乎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齊齊看了過來。
無情又道:“我相信即便小主子是禍,兩主子也能把教養好的,龍脈的興衰,兩主子比誰都在意!”
“倒不如一個孩子看得清透……”雲容忍不住感慨。
烈焰揮了揮手,道:“罷了罷了,我最想知道是白素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小主子也會盜術唄!”蝶依說得很不經意。
只是,這話音一落,眾人卻皆愣了,似乎現在才認真聽進這句話,現在才認識到白素這話的意思!
頓時,一片恐慌!
“若雪,你同白素關係好,你經常去看她,好多勸勸,好好教養教養,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雖然那孩子才滿一個,也總給知道的!”
“就是就是,這做人的原則,他該懂的!”
……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一個“盜術”足以讓他們慌個好幾日,看樣子日後見這小主子真的要繞道走了!
而龍脈頂,白素一臉怒火,將小夜放在榻上,獨自坐在一旁,一句話不說。
小夜根本就沒有睡,這才敢小心翼翼地偷偷睜開眼睛,見白素沒在看他,似乎輕鬆了許多,開始敢眨巴眨巴那黑溜溜的雙眼了。
而好一會兒,見孃親都沒有說話,靜靜坐著,似乎知道她生氣了,手心裡緩緩流淌出了細小的四色流光,朝白素那緊握的手流去,輕輕觸了觸,見白素仍舊沒有反應,便大膽地纏繞上了。
白素這才緩緩回過頭,卻是怒瞪小夜,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