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敬地侯著,等著她下令。
雖然這幽閣易主了,實質上,伶幽還是掌握著大權的,至少凌司夜並沒有干涉太多,只交待了她兩件事而已。
“可知道那孕婦長什麼樣子?是什麼人 ?'…99down'”伶幽繼續問到。
“應該是就……就是告示上要尋的人了,還有……”侍衛支支吾吾不敢出聲了,任誰都看得出來這主子對新來的那男子的愛慕。
“說!”伶幽厲聲。
“城的另一邊都張貼滿了告示,要尋的正是咱新主子,畫像上的一模一樣。”侍衛怯怯稟告道。
“傳令下去,告示不許過西邊!”伶幽脫口而出!
“是!”侍衛連忙領命,之前尋白素的告示亦是沒有過東邊去的。
伶幽遲疑了須臾,又問到:“可同那女子動過手?”
“沒有,屬下想入客來居總店,又怕被發現,那女子身邊跟著一個男子,武功了得,並不好應對,屬下就不敢輕舉妄動先回來稟告了。”侍衛說道。
伶幽這才點了點頭,又是好一番遲疑,手緩緩緊握,似乎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
良久,才開了口,低聲道:“把競技場所有競技師都帶去,暗殺!不許聲張,消失若是走漏了,小心你的性命!速戰速決!”
“是!”侍衛立馬點頭,領命而去。
伶幽這才大大鬆了口起,轉身出了門。
而此時,凌司夜已經到了第十家打鐵鋪門前了。
果然同他所料的一樣,第十一家打鐵鋪的鐵匠擅忍術!同司徒忍的技能一模一樣!
這是魔道的修魔塔,定然同魔者的技能有所牽扯的。
這第十家若不是馭紙術便是驅玉術了吧!
七魔七煞裡十二魔者,修為從高到底分別是寧洛的馭紙術,司徒忍的忍術,楚隱的馭花術和玉邪的驅玉術並列,而後依次為雲容的驅奴術,蝶依的幻術,魅離的馭獸術,林若雪的馭毒術,苦笑二人的山哭海笑,洛水姬的馭水術,烈焰的馭火術。
凌司夜也不多說話,冷沉著雙眸,靜靜站在門口,不一會兒便見四周地上開始生長出帶刺的藤蔓來了。
“看樣子是貴客到了。”男子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夾在著四周嫩芽破土而出的聲音。
凌司夜唇畔泛起一絲冷邪的笑,身影一閃卻是瞬間憑空消失不見,而就在他原本站著的位子上,早已急速竄出了一株食人花來,血盆大口,蔓藤張牙舞爪。
隨即,四周所有的藤蔓都瘋狂地生長,整條小巷子很快就成了食人花的世界。
然而,凌司夜卻是憑空消失了,連影子都看不到。
藤蔓張揚著,大朵大朵的食人花招搖著,就在這花叢裡終於走出了一個人來,一身被藤蔓纏繞著,連肩上都開出了花,正是那大鐵匠。
“還以為是什麼高人能尋到這兒來,原來是個縮頭烏龜。”男子大笑地說到,卻不管四處搜尋凌司夜的聲音。
尋了良久,仍舊不見任何身影,周遭安安靜靜的,只有風吹過花葉的聲音。
驟然,男子急急轉身,然而,已經來不及了,身後一朵巨大的食人花就這麼將他整張臉都撕扯了去,殘忍無比!
依舊不見凌司夜的任何身影,只是,所有的食人花的藤蔓卻開始朝男子這邊蔓延而來。
顯然,主人已經改變了!
這個時候凌司夜的身影才閃現,方才用的便是剛剛學會的忍術!
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看清楚對手到底如何出手的,他便能夠盜得了對手的技能!
很顯然,這馭花術易主了。
緩緩從半空中落了下來,一身夜行衣,更襯修長身姿,冷冷地看著一地藤蔓緩緩退去,留下了一枚菱形玄鐵。
手心中流竄出了一條藤蔓來,很是利索地收起了那菱形玄鐵。
這技能倒是一下子便用得嫻熟了。
看都不多看那打鐵鋪一眼,轉身離開,這第十店鋪是馭花術,那第九店鋪應該是驅玉術了吧!
玉邪這技能,他可是覬覦了良久,看樣子以後可以對白素扣玉為奴了!
獨自一人在幽深的小巷子裡走著,燈火拉長了身影,一身夜行衣和那冷峻的面容,彷彿就是這夜之子。
走著,想著,指尖開出了一朵素雅的白素花來,而冷峻的唇畔漸漸暖了。
伶幽就躲在一旁,遠遠地看著,無論她離他多近,都感覺這男子同她相隔了十萬百千里,距離感那麼冰涼涼,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