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
“你做什麼呢?都到這裡!”白素終於怒了,這傢伙方才至今就沒給她好臉色看,現在倒好,過分到連餃子都不讓吃了,他想幹嘛呢?
“又不是真的,吃什麼吃,走啦!趕緊,我僱了馬車在等著呢!”凌司夜催促著。
“你急什麼,現在過去瓜棚子鐵定還沒人呢,人家說那要深夜去,才能聽到牛郎織女的對話。”白素耐著性子說道。
“也不一定要深夜啦,走啦走啦,剛剛吃了那麼多東西,現在還吃得下,你真是豬了。”凌司夜說著便拽起了白素,不由分說往一旁馬車而去了。
“你放開!想吵架是不?莫名其妙的!”白素掙扎了,奈何睜不開凌司夜的臂力。
這麼大喊大叫著,路人早就圍觀了過來。
只是,眾人見凌司夜這人高馬大,一身氣質不凡,便知這不是富家子弟必是皇親國戚了,也不敢多管閒事。
而就在他們方才坐的位置旁邊,一個二十出頭的黑衣男子和一個十六七歲模樣的小姑娘亦是一樣的氣質不凡,一身衣著皆極其奢華,坐在這路邊小攤旁,十分的格格不入。
只是兩個人卻是徑自吃得高興,小桌子上已經推起了一大層籠子。
“這兩人看起來不像是洛城人。”黑衣男子說著,微眯起這一雙狹長的桃花眼,饒有興趣地看著前面白素和凌司夜不顧路人圍觀大吵大鬧著。
小姑娘仍舊徑自吃著,一口一個,根本沒理睬他。
還一會兒,黑衣男子才回過頭,見了又空了一籠,頓時驚詫了起來,道:“獨孤嫣,你至於嘛?不過一個月沒見我,至於這麼海吃嗎?我身上可沒帶這麼多銀子。”
“你人在就好了。”小姑娘淡淡說到,這語氣,根本不似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該有的。
前面,凌司夜和白素鬧得更大了。
“你放不放手,不放手我叫人了!”白素厲聲。
“不放,有本事在這裡叫出人來,你就叫。”凌司夜說道。
“來人啊,非禮……”白素想都沒想便喊出聲了。
周圍眾人正要勸架,卻見凌司夜那凌厲的目光,一下子都止步了。
那邊,黑衣男子緩緩取出了蝴蝶鏢來,再也看不下去了。
“你幹嘛呢?”小姑娘這才抬起頭來,蹙眉問到。
“沒聽那婦人喊非禮嗎?”黑衣男子說道。
小姑娘輕咳了幾聲,道:“忘了上回和我打賭輸了,你答應過我什麼了嗎?”
“答應你不多管閒事,但也不是閒事。”黑衣男子說道。
“我說是閒事就是閒事,你也不瞧瞧那兩個人,顯然就是夫妻,那女的也好意思喊非禮,我要是那男人,一定先點了她啞穴。”小姑娘說著又夾起了餃子來,真真就跟三個月沒吃飯一樣。
“獨孤嫣,你會不會太過分了,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不就是輸了你一回嗎,下次你別犯在我手上,若是犯在手上,我……”黑衣男子還真一下子沒想到什麼折磨人的辦法。
“沒有下次了,過了七夕我皇爺爺就準我回宮了,這三個月真不是人過的,一分錢都不給我,我都險些都去搶他的官銀了。”小姑娘說著,倒是自己動手打包起桌上的餃子來了。
“這叫歷練,當初你舅舅不也這樣過來的。”黑衣男子說道。
“反正過去了,你可不許說我找過你!”小姑娘一臉認真地警告,精緻的五官,白皙的肌膚,十五六歲就出落得沉魚落雁,奈何這性子卻同外貌一點兒都不相符。
“那是自然,只要你答應嫁給我。”黑衣男子說得自然而然。
“怎麼,又沒新歡了?”小姑娘湊了過來,樂呵呵問道。
“新歡不如故人嘛。”男子亦笑,那一雙狹長桃花眼著實迷人。
“本公主還得在找找,若實在沒尋到看得上眼的,就將就將就嫁給你吧。”小姑娘說著便要起身。
然而,才剛離凳,卻冷不防被人從背後按了下去,又重重坐了回去。
身後,不是別人正是白素,另一手把玩著一枚銀針,正是這丫頭剛剛射過去的。
“獨孤嫣,你居然!”黑衣男子大驚,顯然認出了那銀針是誰的。
而話剛落,便察覺到身後有人,正要轉身,亦是同獨孤嫣一樣,別重重按住了。
身後,站著的除了凌司夜還有誰?
此事,手中把玩著的正是他方才偷偷飛射出去的蝴蝶鏢。
“凌楓,你居然!”獨孤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