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御史們在幹什麼?難道朝廷養他們是吃白飯的?為什麼還不諫言?”
令妃嘴上罵個不停,突然住步道:“是了。皇上偷偷把她藏入養心殿,誰能知道後宮的事呢?而這女人一定有個見不得人的身世,說不定還是個漢女,否則皇上豈會這般遮遮掩掩的?”
想到此處,令妃命臘月出門招來心腹太監小釦子,吩咐他把事傳揚出去。不僅要讓御史們知道,更要讓後宮的嬪妃們知道。令妃忍著怒意,叫紅梅給翊坤宮內安插的眼線透露此事,務必要讓眼裡容不下一點沙子的皇后,掀起翻天巨浪。
這麼一折騰,到時來歷不明的女人和皇后兩敗俱傷,而她正可趁虛而入,好好寬慰皇上,重得他的歡喜。令妃沉下臉色,心道,為了今後的地位,她不能讓任何的女人佔據乾隆的心,這件醜事,她一定要鬧個人人皆知。
臘梅見令妃怒不可遏,從旁勸解道:“娘娘,您可是有身子的人了。為了小主子,您可不能再置氣了。”
令妃聽了臘梅的話,方摸著肚子呆了片刻,緩緩落座。稍息,才看向臘梅道:“你派人去盯著養心殿,有什麼事,立刻回稟我。”
臘月領命而去,令妃獨子一人低頭摸著平坦的小腹,輕聲道:“你可一定要爭氣啊,一定要是個阿哥啊。娘一定會把你扶上皇位,我們母子就再也不用看人臉色了。”
令妃愁,可宮裡發愁的多了去,這不,漱芳齋裡還有一個,正愁的茶飯不思,連頭髮都快扯落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吃了什麼東西,吐成這樣?”在乾隆南下的日子裡,金鎖過得很不如意。她而今也明白了,只有紫薇好了,才有她的好處。金鎖這兩日來,見紫薇常常無故作嘔,心焦道。
“什麼都不用說了,你出去吧,讓我歇息。”紫薇打發了不甘心的金鎖,心下更是亂成一團。
紫薇不知道皇上傷勢復原之後,為什麼疏遠了自己。就連在馬車上,也不要自己的服侍。彷彿,那兩日甜蜜的日子,不過是她的夢境。她好幾次拐彎抹角的追問皇上,可皇上竟是不明白她的意思。
紫薇心駭莫名,她千般計較,萬般估量,卻從未想過皇上碰了她後,卻會翻臉不認人啊?別說她的皇后夢,就連皇上答應過她的淑嬪,也未必能進封。紫薇恨,恨乾隆也恨自己,更恨把她逼迫至此的夏家人。
紫薇恨乾隆不守信約。恨自己痴傻,明明有夏雨荷的前車之鑑,知曉乾隆的為人,卻被皇宮的輝煌迷了眼,一失足成千古恨,悔之不及。紫薇恨夏家人,若不是夏家人對她無情無義,她不會背井離鄉來京城,成了夏家另一個夏雨荷。
紫薇原想放手一搏,但是這麼一來,不僅會惹惱皇上,更會叫人看輕。即便,皇上不得以,納她入了後宮。可是,失了皇上寵愛的女人,還會有出頭之日嗎?
若僅僅是失身,紫薇還不會如此苦惱。可她如今,已經有孕在身了,再不想個法子,讓肚子凸顯起來,還能瞞過誰去?要知道,宮內私通也是死罪啊!紫薇整宿翻來覆去,第二日她憔悴的喚入金鎖,給了她兩錠銀子,悄聲吩咐道:“偷偷去太醫院,買些紅花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四四討回帖劇場:
“姐姐,姐姐!”戚夫人噗通一聲跪下,衝呂雉磕頭道:“皇后,請饒過陛下和奴婢吧!奴婢保證,今後一定不會在同姐姐爭寵。”
呂雉冷笑道:“你以為我是因為你才要殺劉邦嗎?”
難道不是?戚夫人哀怨的看向劉邦,隨後又嬌滴滴的哭道:“姐姐何苦捉弄奴婢?奴婢知道,姐姐深愛陛下,只是奴婢分了姐姐的寵愛,讓姐姐受了苦。但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姐姐,你那麼溫柔大方,你那麼仁慈大度,你一定明白我和陛下的感情。請你高抬貴手,就當我是隻小狗小貓吧,讓我陪著陛下。奴婢一定安分守己,只在姐姐不能服侍陛下的時候,才伺候陛下。奴婢……”
“哦,戚夫人,你是這麼善解人意。你是這麼惹人憐惜,讓我怎麼能不愛你!哦……”
呂雉實在難忍噁心,脫下靴子擲上戚夫人和劉邦的腦袋,喝道:“哦,哦你個頭啊!”
81努力做個好父親
諫書如同雪花般一片片飛上乾隆的御案;乾隆皺著眉峰把奏摺掃到一邊,來了個留中不發。天佑之所以入住養心殿;是因為乾隆對政務不熟,每次批閱奏摺,都要請天佑在一旁指點。
哪知回京不過四、五日;不僅後宮傳出乾隆私藏漢女之事;連每日上早朝的大臣,也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呈上諫言。乾隆哪敢把這等不敬的諫書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