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1 / 4)

“奴婢是若蘭,小紅所說屬實”,另一女子說。

司馬亦朗說:“朕的皇后跟梅妃,你們可還有話說?”李婉跟梅娉婷也只流著淚不說話,到了這個時候她們還能說些什麼,皇帝既已將小紅跟若蘭找來跟她們當面對質,想是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了,恐怕此時,司馬亦朗對她們心中只有恨吧,想到這些只顧著傷心了,哪還有心思想別的。見李婉、梅娉婷不說什麼,司馬亦朗繼續說:“你們三個如實交待。”

其中一男子說:“回皇上,我們三人是李將軍及梅宰相的家臣,四皇子大婚那日被派來行刺四皇子,我們三人只負責暗中相助,由另一人行刺四皇子,失敗後那人服毒自殺,而我們三人知宰相跟李將軍不會放過我們便假死逃過一劫,只是當初他們答應會放過我們的家人,卻沒想到在‘殺’了我們三人後殘忍地滅我滿門。”那人說得聲淚俱下,另兩名男子也是面帶哀慼,做人家臣的也只能落此下場了吧,誰讓他們知道這麼多秘密呢!

“回皇上”,梅孝儒說:“您不能只憑幾個奴才的話就認定臣等做了如此勾當,偏聽則暗啊!老臣對天越王朝忠心耿耿,為天越王朝盡忠一輩子了,到老了卻被幾個宵小之輩如此汙衊,唉,先皇啊,只有您才會相信臣了吧!如若老臣死了,能換得天越王朝的永世太平,那麼臣受點兒委屈也沒什麼,只是還有那麼多的賊人意圖欺瞞聖聽,這讓老臣如何甘心啊!”

看著梅孝儒老淚縱橫的,李密倒是很不屑似的,說:“宰相啊,不用覺得委屈了,皇上那麼英明的人當然會查清楚的,宰相位高權重的被一些小人暗算也是難免的。我李某人是個軍人,不怕那些小人。”這倆兒人一唱一和的還真是有意思,都知道“恃功而驕”啊,不過他們說得也有道理,只憑那幾人一面之詞,似乎是難以服眾的,再說李、梅兩家勢力如此之大怎可能輕易就扳倒的。

司馬亦朗聽了,只冷笑著說:“如此說來,倒還是朕冤枉了李將軍跟宰相了,難道這些你們二人來往的秘信也是假的不成?宰相莫說什麼筆跡也可以模仿的話,官印可是真的,難道宰相印有兩個不成,又或者宰相丟了官印三年來都隱瞞不報?”司馬亦朗說著將一些信件之類的東西丟到二人面前。

梅孝儒低了頭沉思,那些信件明明叫管家燒了的,怎會出現,一定是管家出了問題,梅孝儒說:“皇上啊,雖然官印是真的,可也難保會有小人趁臣不備之機盜用了後,又原封不動地還回來呀!臣猜測一定是家賊作怪,只有他們有機會接近老臣而不被懷疑。”

“噢”,司馬亦朗說:“朕的宰相分析得有理,來人呀,傳梅管家。”

又一人被帶了進來,梅孝儒見了他臉上一怒,心中自知是他做了臥底,可面上卻說:“好個梅管家,虧我盡心栽培你,你用心如此險惡,恩將仇報。”雖他跟李密的事情都由管家安排,但只要將責任推給梅管家就好了。

只聽那梅管家說:“恩?宰相大人莫不是忘了三十年的尤勇了嗎,當年你殺我全家,血洗了整個尤家莊,三百條人命就死在你手裡,而我因是家父的私生子倖免於難。我發誓定要為這三百餘口討回公道,才會進了宰相府,從小廝做起,三十年來忍辱負重就是為了要收集你的罪證。這些年來你收受賄賂,黨同伐異的證據我都已暗中記錄,梅孝儒你逃不掉的。”

梅孝儒還要說什麼,卻被司馬亦朗打斷,聽得皇帝說:“宰相大人還要看行賂官員的口供嗎?”看來這個司馬變朗可是有備而來,居然連官員的口供都拿來了,估計梅孝儒這次是有口難辨了,果真,只見梅孝儒倒在地上,一失足成千古恨,只怪他當初信錯了人。

見梅孝儒認了罪,司馬亦朗喝道:“來人將他四人打入天牢,嚴加看管,明日再作計較。”

事情發生地很突然,林清兒一時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司馬亦朗是有備而來,也就是說他早就知道李密跟梅孝儒的事情,只是為何選在今晚?一個是權傾朝野的宰相,一個是手握兵權的將軍,他如此豈不是要惹怒二人,雖是關了二人,可並不代表已實際控制了二人,搞不好就會發生宮變的,其實可以讓他二人辭職,隨即再收回大權不是更好?又或者他是故意逼二人謀反,那樣他就可以師出有名?況且還有李如棠在,他要關押李密父女總得經過李如棠的同意吧,梅、李兩家失勢後,那麼司馬夜可以名正言順地得承大統了,李如棠是這個打算嗎,只是犧牲了她李家這個代價也太大了吧!

司馬亦朗見林清兒還在發著呆,笑著說:“還好,早來一步,否則我們就見不到清兒了呢?”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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