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八爺和各位阿哥就等了。”哥哥抱著一個大盒子,一身風塵僕僕,好象才從遠方趕回來。
“哥哥”我忍不住輕叫。哥哥一臉正色,只是衝我點了點頭,然後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放在了屋子中間早已準備好的空桌上。到底什麼東西?弄的這麼慎重。
開啟錦盒後,眾阿哥都好奇的圍了上去。我悄然退後了一步。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我雖然好奇,也不至於非看不可。等他們看夠了,我再瞧吧。
突然,一隻手悄然地握住我的,是他?不用看我也感覺的到。
他到底要幹什麼呀?一屋子的人,我也不好當場發作。只能暗自使勁,沒想到他卻象給我加了把鎖一樣,把我扣的死緊。我環視周圍,似乎都被哥哥帶來的東西吸引了,沒人注意我。趁著大家不注意,他把我拉進了一個簾子後面。簾後整齊的掛了些衣衫。看樣子這是八爺平時換衣服的地方。
“幹什麼?”我用眼神質問他。什麼意思啊?那天怎麼對我的,難道就忘了嗎?我可是記憶猶新。好不容易我才恢復了平靜,他現在又要來招惹我嗎?我難道是他的玩具嗎?
他霸道的圈住我,嘴中撥出濃濃的酒氣,火燙的舌就那樣直接的探入我的口中,蠻橫的吮吸著我的紅唇。強烈如火的激情,讓我腦子停止了思考,任憑他的予取予求,毫無招架之力。
天!我們都瘋了吧。
羞死人了!我到底是中了什麼邪?竟然跟他在這兒,幾乎就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了,還吻得如此忘我。就隔了一層布簾,如果被人發現了,今後我還有臉見人嗎?
這是我嗎?腮紅若火燒,嫩唇微腫,吐氣如蘭,媚眼如絲,我看向穿衣鏡中映照的女子。這般模樣,怎麼出去面對滿屋的客人呢?我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不象是責怪,到象是撒嬌了。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熠熠發光,眼神緊緊地揪住我。看我嬌嗔他,嘴角揚起了得意的壞笑。該死的男人,沒事長的這麼帥幹嗎?不是存心引人犯罪嗎?笑什麼?我有說過原諒他了嗎?想輕易過關,可沒那麼容易。
“一會兒,老地方見!”他在我耳畔低沉的說。溫熱的氣息,撩在我的頸間,讓我心頭一顫。差點有些站不住了。他輕扶好我,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他自以為是的表情,實在很礙眼,讓我有些惱羞成怒。憑什麼他想走便走,要留就留?讓我去,我就得去嗎?我是一隻貓,還是一隻狗啊?任憑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一時間,我的小性子又上來了,用堅決地眼神告訴他‘我不去’。
他握著我的手,深深地凝視我,眼裡有著無言的祈求。驕傲如他,也能如此放下身段嗎?我不禁有些心軟,但表面上還是裝出一副毅然決然的神色。誰叫他害我如此傷心?我封閉自己時,他一次也沒來看我就且不說了,居然連問都沒問過一聲。如果今天我輕易地原諒他了,難保不會有下次。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總是沒有人珍惜的。人若做錯事,都必須要付出代價,受到懲罰。原諒他亦或是和好都不是問題,重要的是,要按我的方式。我要讓這個高高在上的皇子,懂得尊重女人,尊重我。
我到是不要求他如何,如何的將我如神祗般的供奉,再或者什麼都要聽從我的。我不需要。我不是個大女人,也不是什麼女權主義者。我要的亦不多,不過是人與人之間最起碼的尊重。
我可不想在未來,動則不動他就以他阿哥的身份來壓我。你是阿哥,好啊!天下女人多的很,千嬌百媚,風情萬種的大有人在。我的容顏尚可,也只能算是清秀,以我蒲柳之姿又怎敢高攀你的位高權重?那就恕不奉陪了!你的權利也許可以得到很多女人的心,但是我的心,絕不廉價奉送。要,可以!拿你的來換。
愛情是很重要,沒有它心就若一潭死水。但如果只是為了迎合愛情,就把尊嚴、人格都拋的一乾二淨,那做為一個人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和價值呢?
“不見不散!”他塞了一張紙條給我,俯身在我唇瓣輕點了一下,轉身出去了。
我們在這裡呆得已經夠久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我們的失蹤。我握著他塞給我的紙條,居然有一絲小時候第一次收到情書時那種即羞且惱的興奮。到底寫的什麼?我很好奇,卻又有點不敢看。是情書嗎?
我把紙條小心的藏如懷中,心卻跳的俞加劇烈了。好半晌我才平撫好自己的情緒,對著鏡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和容顏。瞅了半晌,確定沒有人注意我,這才悄悄地溜回了廳內。
還好,還好!好象沒有人發現嘛。也是,我一個無名小卒,怎麼能跟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