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已經被拋在床榻之上。
同他相交至今,雖然偶爾有些親暱的舉動,拉拉小手,可他素來規矩。這麼突然來了一下,我便真的有些慌了。
問道:“你想做什麼!”
他卻是一張笑臉,眼中更是一片清風明月,道:“只有這樣你才肯好好聽我說話。”他不說還好,一說我更是慌亂。他整個人伏在我身上,身子緊貼不說,連說話的熱氣都輕輕撫在臉上,癢酥酥的。伸手推他,他卻故意整個人一下子壓了下來,說:“你再亂動!”
“你這樣我很難受。”我終於軟了語氣。這樣的架勢,就算我想發作,氣勢上,他已經壓倒性的勝利了。
“肯好好聽我說話了?不然等一下十三進來,你可要花時間解釋了。”
“你無恥!”我沒想到他居然拿十三爺來威脅我,說:“為什麼我解釋,是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又不是我請你來的。”
他並不辯解,只是扶著我眉上的傷口處,輕聲問:“疼嗎?”
我當日血淋淋的回來,翠珠見傷又是在臉上,只當我已經是被毀容了,後來見了這道傷疤便嘆氣。清朝不像現代,可以有劉海遮擋著,光潔的額頭露在外面,這一道傷疤雖然不明顯,可仔細看也算是觸目驚心了。
疼?疼算什麼,抱定必死的決心,結果只是遍體鱗傷的身子又加了道疤而已。
他又問道:“皇阿瑪前日跟你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
我堵著氣不肯答話,他拿我沒辦法,終於起身,也將我撈起來,從懷裡取出條銀鏈子戴在我腕上,說:“一行大師託我交給你的。”
我聽他這麼說,連忙抬起手看那條鏈子。這不是我從小就戴的那條嗎?不是蘇爾佳…蕙寧,而是白雅蘭。小時候身體不好,奶奶從廟裡求來的,我一直戴著,從不離身,直到來到這大清朝。沒有想到,這條鏈子居然還能見到。
連忙追問道:“那大師呢?可有說什麼?他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