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難受,只一心想著早早結束。
佟佳雨星長著一張孩童一般的臉,可愛的大眼睛,一笑還有兩個小酒窩,很是甜人。我瞧著莞貴妃看她的模樣就和皇后看我一樣。這副樣子終於讓我真心的笑了起來,祥雲這下真可是抱的美人歸了。
酒宴時候,我坐在郝琪身邊,他只笑問我第一次當紅孃的感覺如何,我摸著腹部說:“這可不是我的功勞,全沾了他的喜氣呢!”
我是正妃我怕誰
唯一覺得遺憾的便是大家吵著要鬧洞房的時候我滿心歡喜的想要加入,卻被郝琪沒有商量的給塞進了馬車。
“自己有了身子還想蹦蹦跳跳的跟著一起鬧?”
“我就遠遠的看看,出出主意總是可以的吧!”我撅著嘴表示抗議。
我一心想著熱鬧,卻不知道郝琪其實是怕我觸景傷情而已,同樣的洞房花燭夜我冷冷清清的一人熬過,其實這一切早在心中不算個事了,很多年以後他跟我說起的時候我只是攀著他的脖子一直不肯罷休的非要再辦一次婚禮,他後悔莫及的差點用頭去撞了牆。
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後的事,現在的我想不到這一出只一個勁的埋怨他掃興。
回到府裡,我剛換完衣服準備睡覺,郝琪卻站起推開窗戶高深莫測一般的看著外頭。
我跟著臨窗而站才聽見外頭若有似無的琴音。
是孤單的,悲傷的,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幽怨。
“你去瞧瞧她吧!”
我說的是如煙,這樣的琴音除了她還能有誰能這麼淋漓盡致的將滿心的淒涼只透過琴音便讓他知曉。
除了嫁進來的當天,她招搖了著了一身紅衣讓我顏面掃地,好像並未做出多少出格的事,和彤格格一樣對我只是冷冷淡淡。
她們出身風塵卻同樣的有著一樣的傲骨,她們不屑暗暗找我茬,卻也是不屑對我畢恭畢敬。
我懷孕的事傳出,除了景玉,景林,她們無一人踏門賀喜,三格格和珍格格不來 自'炫*書*網'是咱們結了樑子,而她們不來我也是絲毫不意外。
這些本不是她們所在意的。
她們在意的和我一樣,就是身邊這個人的愛。可他的愛也許早在很久以前便淹沒在了那紅牆之中,他的心真的在這府裡停留過嗎?我不敢問,亦沒有人敢問。
“去吧!”我推推他掩住自己的不捨極大方的笑著。
“那你早些歇著吧!”他道。
我點點頭走回床榻躺下,他稍稍駐足了一會兒便帶門離開。
黑暗中我忽然很想額娘,她和阿瑪如此恩愛的時候也必須眼睜睜的看著他去別處流連,不知她是否也和我一樣曾在這黑暗裡獨自飲嘗著自己的淚水。
我是正妃我怕誰
“福晉,這是臣妾新養出來的花,你瞧喜 歡'炫。書。網'不?”景玉今日又端來一盆花草給我看,她還真是喜 歡'炫。書。網'擺弄這些。
我瞧著一個盆裡竟開出了兩種不同顏色的花不禁多看了兩眼,“你還真是一門心思的研究這些了。”
她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平日裡沒事幹不擺弄這些又能做什麼呢!”
“最近那兩個人沒去你院裡找麻煩了吧?”我問。
她掩著嘴偷笑著說:“哪還敢啊,自上次福晉狠狠的教訓了她們一頓之後都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凝竹樓裡,幾天也碰不上一次面呢!”
我冷哼了一聲不再提,紫凝拿了花籃子要出去我瞧見了問:“你又弄什麼去?”
她今日穿的很是稀奇,桃紅白點的旗裝,略施了粉黛,和我日漸臃腫的身材相比她倒是俏麗了許多。
仔細想想她最近好像都是這副打扮,有時候當差的空檔自己就在那一個勁的傻笑,越想越是覺得蹊蹺便故意將她叫過來問:“這幾天你好像天天都出去弄花瓣回來?園子裡的花怕是快被你拾到完了吧?”
“對啊!”她回的倒是坦蕩蕩的,“所以奴婢今日準備出府去,東邊的桃花林最近開的挺好的,奴婢去那兒。”
我微微皺了眉唸叨著:“東邊的桃花林?”
她又點頭。
我輕笑一聲斜著眼看她,“你什麼時候喜 歡'炫。書。網'擺弄這些東西了?記得原先讓你陪著我晾乾花瓣的時候你都推三阻四的不願跟著,什麼時候轉性了嗎?”
她臉呼的紅了,一跺腳的轉身扭捏著說:“奴婢現在喜 歡'炫。書。網'了還不成嗎?怎麼好好的事從格格嘴裡說出來就跟奴婢幹了什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