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明白,你瞞了我多少事。也終於明白那晚你一直問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到底是為何,你若真想為了我,今日又何苦就作踐自己。什麼時候你能學會真正的分甘同味,不是隻你為我,也有我為你。”
“從來我就知道你愛攬事,天大的事連眉都不皺一下,可是如今,我只覺得沒臉見你。你跟太子嚷嚷的那些話,說到底也都是因為我。”
我無聲的流著淚聽著他說。
“現在找不到如煙,也不知道是藏起來了還是被人拘禁了,一團亂麻的。其實這都是小的,最重要的是那些銀子。皇上查私鹽,可是這貪汙之罪也是他最恨的。”
我幽幽的開口,“皇上其實想想也該明白,我阿瑪貪汙為何?他都那麼大的年紀了,只我一個女兒也嫁了出去,難不成真想帶著那些銀子離開這人世不成?為何這麼草率的就定案?連家也被封了。”
他替我擦了淚道:“皇上不會真的殺了你阿瑪的。這事太複雜了,說了你也是不會懂的。”
我吸了一口氣笑了笑,“我怎會不懂。其實有你這句話就夠了,阿瑪只要能活著,我們根本就不在乎那些權位。原來 自'炫*書*網'古皇帝都一樣,最忌諱的就是功高蓋主。”
郝琪自嘲的笑了,他含著點點的讚許之色看著我,“我真的小瞧了你,以為你不懂,其實你都明白。所以,今天你去宮裡受的那些委屈也是故意做出來給人看的是嗎?”
“一半一半吧!既有給人看的,也有我真的害怕的。”我含了笑看著他,“你也不錯啊!換成以前你死也不會讓太子去把我帶出來的吧!”
他上前擁住我,還是有些擔心的道:“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希望他們真的會按照咱們想的做,否則,除了求皇上我們便沒了別的辦法了。”
我有些累的閉上了眼,希望我們之間心靈相通的一招連環計能亂了他們的陣腳,或者是讓他們急於求成,只有這樣阿瑪才有希望。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這些天郝琪都是大早的出去,深夜了才回來。我瞧著他瘦了一圈的模樣很是內疚。可除了給他準備妥吃的,說些話什麼也做不了。
郝琪素來不是好客之人,但平日裡也總會有些官員無事的時候來串串門子。可是這幾天連個鬼影子都是瞧不著的了。
這時候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阿瑪可是郝琪的岳丈,誰能保證哪天突然皇上面前多了本奏摺,皇上會不會連他的親外甥也一起綁了送牢裡去。
就連參書他們若是有話給我也都是差人送信過來,他們雖不是為了避嫌,可是為了找證據還是謹慎點的妥當。
上次去了宮裡碰壁,孃家也回不了,索性的我便待在府裡,外頭的訊息自有人對我說。這時候我才發現王府裡被我扯了辮子的老管家真的是深藏不露。
他拿第一手的訊息真的很快,我只聽他報給我的消失卻從來不問出處,這些道理我還是懂的。
接連幾天的雨下的人心格外的煩躁,花嬤嬤瞧著外頭的天道:“怕是要下雪了呢!”
“胭脂的身子怎麼樣?”我隨便扯了話題聊了起來。
“挺好的。原先瘦的緊,這一有身子了胃口倒是好起來了,人也圓潤了不少。”花嬤嬤說起胭脂還有那未出世的孫子自然是樂的很。只是最近發生的事全府上下都小心翼翼的在我身前說話,她也只是稍稍牽了嘴角不敢開心的過於明顯。
我想起一些事,遂扯了花嬤嬤在身邊坐下,“嬤嬤,有些事你是沒對我說實話的對不對?”我突然問,花嬤嬤臉僵了僵又有些不解。
“奴婢對福晉難道還有過隱瞞不成?”她問。
她急著要跪下表誠意,我攔了她笑笑道:“你對我的心我還不知道嗎?只是想起以前我問你可知道淑妃娘娘的事,還記得你當初怎麼答我的嗎?該知道的王爺也都跟我說過了,我只是想聽聽你的說法。”
花嬤嬤有些慌了,全沒了平日的鎮定。
“你還怕我框你不成?”我故意問。
午夜夢迴,子與吾別
“奴婢不是那個意思。”她喏了一下。
我看向窗外的雨簾輕輕的道:“這時候我還去和王爺翻了舊賬不成?只是想知道一些事。不願問他只是不願意再揭了他的傷口罷了。”
花嬤嬤輕輕的嘆了一聲,“奴婢當初不願意說並不是想隱瞞什麼,只是活了這麼一大把年紀,別的不知道也該知道主子的事是我們這些下人不該隨便拿來道的。既然今日福晉又提起了,奴婢也就說吧!只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