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抬起纖手,指萫前胸幽幽的道:“我……胸口氣血鬱結,覺得……”底下的話,不知是沒說出來?還是聽不到?反正細如蚊聲!
嶽天敏這可作了難,心中一轉,忙道:“阮姑娘,你且安心憩一憩,我去把英妹妹找來。”
那知玉面仙狐玉手搖了搖,說道:“敏哥哥……尹師姐,還有琪姐姐,她們去追那放毒的野小子去了……”
嶽天敏急道:“阮姑娘你說什麼?她們追那放毒的人去了?”
玉面仙狐輕輕的點著頭,又道:“事情是這樣,那天小妹我在排教總壇上剛和碧落宮的古九陽講完話,偶然看到有一條黑影鬼鬼祟祟的蹲在屋上。我猜想他敢情就是放墨珠螫的人,但來不及通知你們,就悄悄的躲在喑處,又悄悄的跟在他後面,出了君山。後來小妹發現他一直遠遠的綴在你們身後,亦步亦趨,定是不懷好意,小妹也就不動聲色的綴在他後面。可是一路上你們竟然毫不察覺,小妹心中十分焦急,就暗暗給你們留個條兒,好作戒備……”她說話十分吃力,斷斷續續的,聽得嶽天敏又感激,又憐惜!
不由插口道:“啊!原來兩次留字告警的就是你!”
玉面仙狐並沒理會,息了又息道:“這人行蹤詭秘,居無定所。今晚,他落腳在城外的一座荒廟裡,我就趕來把地方通知了尹師姐她們,又趕去守在暗處。不想被他看破行藏,動起手來,小妹武功不濟,中了他一掌。我自知傷勢不輕,只好先趕回來療傷,半路上看到兩條黑影,像是尹師姐和琪姐姐,想來她們已經趕了去啦!”
她一半兒真,一半兒假,委婉道來,不由得嶽天敏不信。這回他可沒了主意,偏偏她傷在這個地方,孤男寡女,如何是好?
玉面仙狐胸口確實不舒服。一縷春情,猶若火熾,燒得她細喘輕喘,嬌容婉轉。緊身衣襟,扣兒慢慢地解開。軟弱無力的纖掌,對著胸口,輕輕按摩,若有不勝傷疼!
“敏哥哥,我……我難受死啦!”她柔靡的磁音,甜而且膩。使人怦然心動,有非循聲看她不可的魅力!
嶽天敏回頭一瞧,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晶瑩滑膩得猶如羊脂白玉脂肌膚。跟著她手掌一下下的上下輕摩,羅衫輕掀,兩堆高高墳起的玉球,和深凹的乳溝。也若隱若現,峰巒悉呈!
他不看倒也罷了,這一看,周身血脈沸騰,心頭小鹿狂跳。這撩人春色,誰受得了?
不由劍眉微皺,趕緊別過頭去,說道:“阮姑娘,快把衣襟掩上,我替你拿傷藥來。”
“唔!你先替我揉一揉,小妹氣實在喘不過來了。”嗲聲未歇,嶽天敏只覺有一雙柔若無骨的纖手,捉著自己右手,向羅衫中伸去。按在渾圓的球上,觸著微微顫動的蓓蕾,探向滑潤得有如凝脂的溝中。一陣亂揉!玉面仙狐狠命的,掩著他的手,一面說道:“敏哥哥,就在這裡,你會不會推拏?”
尹稚英可從沒把騷狐狸的豔史,向敏哥哥說起過,本來麼,一個少女,這種話那裡說得出口?是以嶽天敏還把這隻騷狐狸精,當作英妹妹真正的師妹看待。雖然覺得她一個姑娘家不該如此大膽,但想到江湖兒女,本就不拘形式。何況一個有了傷痛之人,急於求治,自然會急病亂投醫。他不但沒有疑心,反而更起了一片憐香惜玉之情。立即收攝起盪漾心神,默運功力,右手在她胸前,輕輕推拏起來!
玉面仙狐阮嬌嬈那裡有什麼傷。她自從見了嶽天敏,就神昏顛倒的恨不得把他吞下肚去。這才暗中綴了下來,她明知他身邊還有兩個難惹的人緊緊跟著,自己無法下手。湊巧發現了另一個人也綴著他們。她心中暗喜,就悄悄地通知了萬尹兩人,等她們追將出去,自己就乘隙而入。天下男人,用不著勾,他們自己會千方百計的找餌來吞,乖乖的上鉤。
玉面仙狐這條調虎離山之計,當真妙極!把兩隻雌老虎調走,這美男子,憑自己的手段,還不雪獅子向火,溶啦?她這時早已春情洋溢,神醉魂馳。一陣陣男人特有的氣息,薰得他七暈八素、渾渾淘淘。尤其那隻含有陽電在她酥胸上游移推拿的手掌。透過來絲絲熱氣,燒得她周身酥麻,機伶伶的打起顫抖,似瘓似癱,欲仙欲死!
兩顆蓓蕾,不自主的故意挨著他手掌磨擦!
“哎喲,敏哥哥,這股氣移了位啦,在這裡!”她捉著他的手,移到臍上。
嶽天敏信以為真,不停的運著內功,從掌心發出熱流,幫助她內臟執行,驅散瘀結。那知玉面仙狐突然全身顫動,兩腿緊緊一夾。
口中“唔”了一聲,急得直嚷:“敏哥哥,你手再下去一點,啊喲!痛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