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能出現,然想及白月霜連搜數次,連螞蟻亦躲身無處,又怎藏個偌大身軀?
她疲累癱於床上。
想及方才種種,輕嘆又起,如此為天帝幫犧牲努力,值得嗎?
若非父親死心眼,又怎弄得一家親,否則以夫人如此冷狠個性,她自無法忍受那麼久吧?
尤其現在又多個白痴威脅,那比什麼都可怖。縱使夫人保證過,然她的保證隨時將變,根本靠不住,將來若無利用價值,恐怕當真被逼成白痴夫人吧?
“我自不從!”
姬水仙雙手一捶,似要捶死某人,也下了最大決心。
那一捶砰打床面,叭地脆響,床面竟然傳來唉呀怪叫,甚且抖動。姬水仙但覺坐盤不穩,嚇得跳起,似被脫光褲子般閃至遠角,如臨大敵戒備——床鋪明明平坦無物怎會發聲?!
床板終於掀動,力天神腦袋鑽出,嚇得姬水仙目瞪口呆,從未想過如此平床亦可塞人?
然力天神當真能縮藏於床板和床墊之間不及半尺厚之空間之中,如此縮骨功夫恐怕天下無雙,難怪夫人連搜三次皆不著。
力天神爬出床面,仍可見及其身形扁平如木板,惹得姬水仙噗哧一笑,“神經病,這還算是人嗎?”
力天神趕忙運功,臉耳鼻骨方自浮起,恢復原形,喘息直道要命,“要捶也得捶他處,正中鼻子。”摸撫紅鼻,哭笑不得。
姬水仙但覺好玩且不信,忙欺床前抓著床墊計算厚度,直問:“你當真塞在裡頭?”
力天神道:“不然我從何處爬出?”
姬水仙上下檢查,終於相信事實,嘆笑道:“以前只有門縫把人看扁,現在隨時都可看扁你了。”
力天神呵呵笑起,道:“你不是接觸過齊天小聖胡不空,他也該有此能奈吧!”
姬水仙道:“有一點,卻哪可能高超到如此境界……”不禁對此邪人更覺興趣。
力天神笑了幾聲,忽覺對手是敵非友,少沾為妙,登時起身招手邪笑:“我走啦,不好意思,你的身材的確很迷人!”一閃身即探住視窗,準備開溜。
姬水仙這才想到衣衫仍裂,方才驚惶中忘了掩飾,酥胸為之半露,實是羞窘。聞聲驚抓躲縮,卻為對方想走脫而焦切,情急喝道:“不準走!我們的帳還沒算,只要我一喊,一大堆人都會來!”
力天神捉狹轉身,邪笑道:“我還沒找你算帳,你倒惡人先告狀?好啊,我便站在這裡,咱來算個夠!”故意色眼瞅緊女人胴體,讓對方產生壓迫感。
姬水仙但覺失言,不錯,自始至終,該算帳的是他,然話已說出,只有硬拗,冷道:
“私闖閨房,淫視女人就是不對!”
力天神邪笑:“少來,是你叫我留下,我還不大願意呢!”
姬水仙斥道:“叫你留下,不是叫你亂看,大色狼一個!”
“色就色!”力天神突地逼行過來,貪婪邪笑不斷,大有非禮傾向。
姬水仙見狀嚇壞,趕忙閃躲床角,“你想幹什麼?!”衣衫抓得更緊。
力天神邪蕩直笑:“孤男寡女還能幹什麼?來個先奸後殺!你覺得如何?”逼得更近。
“你敢!”姬水仙窘臉頑抗。
力天神淫笑:“怎不敢?白痴都敢了,何況我還是在被引誘之下!”喝地一聲跳上床,迫近不及三尺。
姬水仙嫩臉更紅,縱使想再頑抗,然而打從天險崖那溫泉開始,自己身子已被瞧個精光,如今又被弄得體無完膚,若說對他沒意思,完全是騙人,再加上那小白痴連自己都想非禮,此處哪還安全?倒不如趁此機會狠下心豁著未來跟他拚了,畢竟自己一生從未自主過,就這次吧!這個男人透著奇異吸引力,人品也不太壞,還能挑什麼呢?
她不願多想,只知身軀已被瞧光光,還堅持什麼勁?女人又能講求什麼命?她覺得好累,只想找人依靠,而那人正在眼前,雖不知是否靠得住,但自己的確深深被他所吸引啊!
姬水仙突然深深吸氣,冷狠接受事實,冷聲道:“你當真要我?”
力天神對她美色早無話可說,只可惜其背後揹負太多責任,他只不過裝模作樣想嚇人罷了。邪笑道:“當然要!先奸後……”
“殺”字未喊出,突見姬水仙雙手一抖,竟然衣褪褲落,裸裎相見,嚇得力天神“唉呀”
一聲趕忙逃開。
姬水仙一手揪住他衣角,冷道:“來啊!難道我配不上你?”閉目以待,臉面飛紅如血。
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