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集第一百二十七節女媧石、神農鼎、青玉
更新時間2011…5…23 15:41:39 字數:3051
天空漸漸展亮,無垠曙光,透過半月錚亮天空,蒼穹中,二獸騰飛,遠方山坳裡,一巨人戟破八方,無誰可擋其鋒芒。時間漸漸地過去,半月再展、露出大半,而天空中的幽靈也漸漸的退去。
不久後,天地漸漸變得寧靜,幽靈已經退去,一人一獸,也已消失,窮奇從新變回狗般大小,串進屋內,幾步奔跑、跑到小靈兒的身邊,搖搖獸尾,低低吠了兩聲。小靈兒伸出小手、笑著拍拍窮奇的獸頭,低低說了兩句宇葉聽不懂的話。窮奇則又跑到宇葉的身邊,用獸頭嚫了嚫宇葉的身體。
屋外、幽靈慘厲的叫聲已然停止,幽幽靜靜,然空氣中依然散漫著的血腥氣味,提醒著人們,這並不是一場夢,而是真實發生的事。屋內眾人面面相覷,驚魂未定,彷彿這安靜的天地,幾如夢境,耳中繚繞著幽靈撕慘的叫聲。
宇葉從屋內走出,月光銀白,當空灑下,然在他眼前之景,一場大毀天滅地的殘景兀自呈現,但見下方房屋無一座完好,癱倒在地,殘破不堪,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血腥味。眾人從屋內出來,見他們所居住的房屋,被幽靈毀損,家人們死的死,傷的傷,原本美好的寨子,此刻毀於一旦,眾人偕變成了無家可歸。
悽婉的哭聲,在宇葉身後響起,女人孩子,即是男子也都落下了淚水,他們低低而言,也不知他們在說什麼,但可想他們定是在咒罵幽靈。宇葉讓窮奇留在李若雪身邊,帶著他們向對面半山行去。
來到白屋外,但見原來完整石徹的屋外院地,此刻已經爬滿了裂縫,更有多處似被重擊之下,形成一個個凹坑,斷木殘垣,滿谷滿坑,大師法面如死色,枯槁的容顏下、一張蒼眸凝視著宇葉,面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蒼弱的聲音、道:“年輕人,多謝你救了寨民。”
宇葉默然點頭,看向身後眾人,“他們沒事。”
寨中人卻全都跪在了大師法面前,大聲哭囔著,正在此時,下方再次走來一隊人,扎普尼帶著一隊走來,但見他們全身血跡斑斑,每個人身上幾接上偕有幾道爪痕。他走了過去,看著宇葉,眼色中沒了以前的仇意,對宇葉誠意的點了點頭。
“大師法,我們的村子全被毀了。大家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他吱吱說道。宇葉聽不懂,也不知道他們在談論什麼,“大師法,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過去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雖然令他難解,但此刻也不是問明白的時候,他一個外人留在這裡也不好。
看著宇葉離去,大師法召集眾人,開始整理被破壞的寨子。“扎普尼,你帶著村民們先將寒子裡毀壞的房屋清理。”
扎普尼走近大師法身邊,悄聲說道:“大師法,滿月被食之日,難道我們失去女媧石(注!)、即便有青玉柱、神農鼎(注2),也不能抵住惡靈的入侵嗎?只要我們遇上滿月被食之夜,難道我們就只有徒手座視嗎?”扎普尼的臉色特是凝重。
大師法面上微沉,沉重長氣,“哎……看著寨民們被幽靈殘殺,我又於心何忍。可沒有女媧石、根本就不能組成完整的玄天圖,即便有神農鼎、青玉柱、雖可保平日寨中安生,但只要一遇上滿月遮天,這二件法器,根本就足以抵抗惡靈的攻勢。雨靈石被盜半百年,即是我們查到誰拿了去,可我們也無實力將其奪回來。”
扎普尼氣憤,大啐一口,“這些年來,我們飽受著幽靈的殘害,從當初的幾千人,被惡靈殘殺得只剩如今的幾百人,若我們奪不回女媧石、只怕我們納木一族將要……”扎普尼屯了屯聲,語氣著實沉挭,還是將後面的話說了出來。“只怕我們波月寨將會被幽靈所滅啊,納木一族將要從此消亡。”
大師法面色更沉,已如死色的蒼穆,變得死白,身子顫顫巍巍,移了移,看著下方正打理著殘破樹寨的樹民們,臉上抽搐。“難道我納木一族真要亡族嗎?”他無力仰天長嘆一聲。幽幽月兒、彷彿不目世間炎涼,依然錚亮著下方天地。殘垣斷壁、破敗之景。
大師法對月長嘆,神情悽然。“這些幽靈原來是我納木族族人,當年一事,令他們枉死,他們因為能得到超生、長年累月、如今卻成了亡靈。當年若我能救那人,也不會給族人帶來這種災難。”
“大師法,當年之事,我雖然不知道其中原因,但我相信你絕對不會加害我們族人。我想是那些兇暴殘忍、獸心非人的東西,才會狠心滅殺我們納木族。”扎普尼語中帶氣,咬牙切齒而言,憤怒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