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徑庭原本好好的計劃眼看著張越就要落入網中,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就要接好,卻不料自己的女兒突然出來攪局,這讓一向涵養極好,城府極深的徐徑庭也心中升起一股無名怒火,一拍桌子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由不得你!”
“父母之命?你還算是我父親嗎?我只是你手中謀求權利的一枚棋子和工具而已!”徐蓁蓁說這話時,語氣中沒有激憤、沒有悲痛、更沒有失望,只是一種淡淡的冷漠,這種冷漠就像是---絕望。
徐徑庭從來沒有想過一向對自己言聽計從的徐蓁蓁會忽然的忤逆自己,這個時候他也失了方寸。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是徐徑庭打在了徐蓁蓁的臉上,然後徐徑庭似乎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懊悔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而徐蓁蓁也沒有和徐徑庭爭辯什麼,而是轉身就如來時一般淡然寂靜無聲的離去,但是她微微顫抖的肩稍暴露了她些許的心情。看著徐蓁蓁就這麼出去,張越心裡卻難以放心的下,他知道徐蓁蓁的心裡一定不會好受,她的內心也絕不是她表現出來的那麼淡然,猶豫片刻張越朝著徐徑庭一抱拳,轉身追了出去。
看著轉身出門的張越,徐徑庭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原本陰沉的臉又一次的化開了笑容,這一次他笑的很深沉很深沉,不再是那麼的慈眉善目,也不是那樣的懾人心神。
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一種計謀得逞的笑,以至於彷彿一切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包括徐蓁蓁的出現,包括她的出走,還包括張越的不忍追出。
但是!這可能嗎?
第二卷 我若為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徐家往事!
徐蓁蓁跑的並不快,以張越的腳程很快就追上了她,但是追上了她張越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種事情張越並不好開口,說到底自己在這件事情上扮演的角色也並不怎麼光彩。(霸*氣*書*庫*整*理)
“你···!”張越看著面前的徐蓁蓁有些猶豫的遲疑道。
倒是徐蓁蓁道:“這件事情我不怪來,只是!那些事情你也休要再提了!”
張越正愁找不到話題安慰她連忙道:“好!不提!不提!”
見張越一反平日精明的樣子傻乎乎的,徐蓁蓁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臉上也少了幾分愁容,有了些許笑容。
見徐蓁蓁略有開懷,張越也跟著鬆了一口氣,只是看她的眉宇之間還多有鬱結,顯然還是有事完全沒有放開。
“你心裡有事!”張越看著徐蓁蓁道。
徐蓁蓁掩飾道:“怎麼會!要說有事不也是你鬧出來的嗎?”
張越尷尬的興笑,對徐蓁蓁的話卻是不信,這等言辭明顯就是在轉移話題,推脫之詞嘛!
“既然姑娘不願說,那我也不多問了!只是是事情在心裡放久了,會生出心病來的,如是姑娘什麼時候想通了,想找一個人傾訴一下,在下會是一個不錯的聽眾!告辭了!”說罷張越就轉身欲走。
看著張越轉身離去,徐蓁蓁幾經掙扎咬著紅潤的嘴唇道:“唉!你別走!你能不能就在這····陪··陪我一會?”
張越回過頭來啥然一笑道:“這當然沒問題!”
張越和徐蓁蓁找了個靠近湖畔的涼亭坐下,看著這似曾相識的景緻,張越不禁想起了當初在金陵城的日子,那時候雖然總是想著要對付齊天鴻但很多事情都簡單多了,沒如今這等複雜。
清風徐來,水波不興,搖擺的的樹枝垂印在湖光山色之中,照耀在徐蓁蓁絕美的臉龐上讓人和山水都帶上了幾分嫵媚,實在說不清是人襯托了山水還是山水襯托了人。
儘管張越對宮如澐專心一意還是被徐蓁蓁這一刻的風采所迷,滴落凡塵的仙子總是最美麗,先前的徐蓁蓁每日端莊、高雅,雖然氣質非凡卻難以讓人親近,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而今面帶慍色、雙目含情、眉頭輕鎖,些許的憂愁掛在臉上讓人看了卻也有一種揪心疼痛的感覺,如此風華佳人但凡是個正雛唸的男人都會動心。
張越是個男人中的男人,自然也動心了,雖然覺得對不起宮如澐,但心之一念最難管束,若無至情至性之質,如何能讓自己的心不被外物迷惑?
“父親以前不是這樣的!”徐蓁蓁似乎在和張越訴說,卻更似在自言自語道。
張越回過神來道:“嗯··?你說什麼!”
徐蓁蓁並不理會張越而是接著道:“那是一年冬天,雪下的很大很大,父親有幾個朋友約好了和人家比鬥,父親自然要前去助拳,但是到了那裡卻一個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