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小白離開了房間。離開後開始反省地問大家:“我們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
“會嗎?我們又不是故意的。”李惜緣壞笑著說:“小柳你臉紅了。”
小白“哼”了一下:“見到帥哥就這德性,真是個蠢才!”
“胡說!”小柳不客氣地反駁:“你是在嫉妒人家有胸肌你沒有吧。”
“我年紀大了就會有了!”小白惱羞成怒,“不信將來等著瞧。”
從花痴中回過神來的筱尤在旁邊努力地附和他:“我相信小白哥哥將來一定會是帥哥的,胸肌大大地有,是柳兒小姐沒眼光。”
展笑急忙敲了一下她的頭罵道:“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想死不成?”
幾個人胡說八道鬧成一團,過了好一會,莫惜心在裡面叫:“大家可以進來了。”於是再度蜂擁而入。
蕭惜言坐在床上,掃了大家一眼,卻對小柳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小柳深呼吸了幾口氣,定了定神,然後對他說:“謝謝你救了我。”
他卻突然笑了起來,笑得扯動傷口,又痛起來,大家都覺得他似乎不正常了的時候,他拿出自己的畫夾給小柳看。
上面畫著看不到盡頭的愛琴海,藍色的海洋的顏色張狂,泛出點點波浪,海邊有白色的神殿,金色夕陽投下,有種純淨無暇的感覺,美得像首詩似的。透露出作者的濃濃的思鄉與寂寞。
那是他的故鄉,遠在不能回去的另一方,而他卻無時無刻在思念故鄉的人。
蕭惜言放下畫,用食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心,又用右手食拇兩指捏成半圓輕點下巴,然後指了一下小柳。
小柳看了半天依舊不解這是什麼意思,蕭惜言見她神情疑惑,又笑了一下,拿過畫紙,似乎隨意勾勒線條般地寫上:Sorry。
“啊,你不需要道歉,”小柳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招手,“是我連累了你,所以應該是我道歉……”
小白也在旁邊插口:“謝謝你救了小柳這個笨傢伙,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看著她,不給她到處亂跑了。”
蕭惜言深深地看了小白一眼,只是笑著搖搖頭,不予置否。
大家該說的說完,該問候的問候完,一塊兒告別離開,小白偷偷拉了一下小柳的手說:“我覺得那個傢伙有點奇怪……”
他根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當然奇怪,小柳拍了一下小白的腦袋說:“別想那麼多了,好好鍛鍊你的肌肉去。”
“你找打啊!”
“我是病人!”
吵吵鬧鬧日子又過了幾天,藥王派嚴神醫終於傳來訊息,說是下午準時到達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