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3 / 4)

小說:一柳寒蟬 作者:大刀闊斧

痛得已經麻木。

不回頭,因為背後有她的淚水;不能回頭,因為再看一眼她就無法移動自己的腳步。

小白飛身越過鐵索橋,一路狂奔,奔了很遠很遠後。住將手放在胸前,彷彿想將自己的瘋狂跳躍的心掏出來,讓它不要痛得那麼劇烈。

“從此以後,何去何從?”他自己問自己,可惜沒有答案。

最終他向著一個熟悉地方向前進。

洛水鎮……那裡有他的家。

小柳看著小白離開的方向,心碎成一片片。如果說失去才會懂得珍惜,那麼她這回是珍惜第二次,她不想要這樣而來的珍惜。

如果說上一次是孩子間的告別,她知道小白日後會過得好好的。不會出事。可這回卻是情人間的別離。她不知道小白將會走向何方,去何處,將會遭遇什麼。

這種不安像把鈍刀子,不停磨上心頭,想將心臟凌遲割碎。

小柳甚至忍不住憤憤然看著何默然。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在知道小白沒有殺人後,還要做出那麼不近人情的處罰。

何默然沒有看她,只是看小白走遠後。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又對想追上去地她喝道:“不準追!跟我去書房!”

小柳停住想離開地腳步,想了又想,最後狠狠一咬牙,還是跟上了何默然的步伐。因為她需要一個解釋。

何默然的書房有點著幽幽檀香。幾個大書架上擺放得滿滿當當,中有一個簡單的書桌。放著些紙墨筆硯,桌上有青瓷花瓶斜插紅茶花,給冷色調的屋子中增減了三分暖意。

何默然坐在桌旁地黃花梨太師椅上,又斜指旁邊一張黃花梨交椅對小柳說:“坐。”

小柳斜坐下,輕輕地問:“爹?你為何……”話沒有說全,她只是咬著唇期待地望著何默然,等待答案。

何默然沒有理她,只是遞過一方玉石雕鶴硯臺道:“磨墨。”

小柳不明白他的意思,卻還是接過硯臺與一方她看不明白的好墨,開始磨起來,她心焦氣躁,所以速度有些快,下手也略為重,難以做到均勻,越是想磨好就越是磨不好。

“等你磨好後我再說。”何默然輕輕說。

因為她地心不靜,無法分析。

小柳明白他的意思,急忙定下心神,努力將力度控制輕而慢,許久後,終於平復了憤怒的氣息。何默然這才緩緩開口道:“靜心了?”

小柳點點頭。

“我讓小白走,是想留住他的命。”何默然淡淡說。

小柳驚訝了起來,不由問:“這是怎麼回事?”

“你這孩子,就是笨了點,”何默然搖搖頭道,“如果人不是小白殺的,那就是一個明顯地嫁禍,有人想莫惜心死,又想讓小白頂罪,一口氣解決掉二人。”

看著小柳似懂非懂地表情,何默然又細細地分析了起來:“莫惜心近年來表現十分良好,我將你定給他,就是存了將來讓他入贅擔任昆門掌門的念頭,可是你自個兒和小白卻鬧了個兩情相悅,將一切計劃破壞了。”

小柳聽到此處,臉微微一紅。何默然繼續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望天崖時,那孩子悄悄去見過你,只是礙於被發現地話,對你的聲譽影響太大,所以才隱忍不發。小白做事實在太不穩妥。”

“其實那次是我自己偷溜出來,還弄了一臉毀容妝,害他擔心了。”小柳急忙辯解。

“你也是荒唐,”何默然搖搖頭,將此事按過不提,“小白和莫惜心都成了下一任昆門門主的可能候選人,無論是蕭惜言、李惜緣還是衛惜行三人,誰想做門主之位,都需要除掉他們倆,這次的計謀是一石二鳥的好法子,卻被肖沒無意撞破而只實現了一半,如果將小白留下,那兇手依舊會盯著他。”

“你的意思是兇手是惜言師兄他們三個中的一個?你……你將小白逐出門就是為了昭告天下,他絕無可能繼承門主之位,從而保住他性命嗎?”小柳終於有些開竅了,“惜言師兄他們……怎麼可能?”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願相信,但是從手法和動機上來看,他們三個可能性比較高。”何默然嘆息道,“蕭惜言武功高強,而且似乎對你一往情深,卻因殘疾無法坐上門主之位,李惜緣論辦事能力與人緣來說,是五個弟子中最強的一位,卻因是女子難以坐上門主之位,他們倆人心中或許存有怨恨,衛惜行是個沒嘴的葫蘆,誰也看不透他的想法,如果我想以你未來夫婿做門主人選的話,已婚的他也沒有機會。”

“不是傳言秦門與昆門中有內鬼嗎?說不準是內鬼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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