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也給甩開,旁邊齷齪的議論聲仍不斷傳來。
“豐城綠袖樓的花魁也莫過於此吧?”
“似乎嫩了點。”
“這種事當然嫩的好,滋味銷魂啊,何門主有福氣,他女兒眼光真好。”
“……”
話語,一聲比一聲刺耳,傳入心裡最深處。
“閉嘴!”小柳終於忍不住尖叫了起來,“都給我閉嘴!”
所有人震驚地望著她,小柳環顧四周,雖覺失態,卻不願退縮,她狠狠地對著其中說的最厲害的男人大聲地說:“為你的發言道歉!”
那個男人不屑地說:“你有臉做莫非沒膽讓人說?那麼齷齪出身的人,竟然也可進入昆門為徒,簡直是可笑。”
“我只知道沒有齷齪的出身,只有齷齪的人,”小柳不甘示弱地反駁,“就好像你一樣!快點給小白道歉!”
小白見狀不妙,將自己的事拋之腦後,他什麼都不顧,急忙上前攔住小柳小聲說:“算了算了,這個時候你別惹出事來。”
“你這個殺人犯有什麼資格說我?未出閣的姑娘家還去小倌館贖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發出一聲哀鳴,“我的腦袋!”
只見他腦袋上給什麼砸中,劃開一道大口子,沁出血來,他定睛一看,地上滾動著居然是一枚銅錢,於是急忙抬頭怒喝,“誰用錢砸老子!”話音剛落,卻見蕭惜言在冷冷望著他,雙眼中滿是恐怖的殺氣,他的手按在軟劍上,似乎隨時要將它拔出。
何默然正低頭轉動自己手上的杯子,突然冷笑一聲:“巨峰堂堂主,如果你嫌自己的舌頭是多餘,我不介意讓弟子幫你割了它。”
“他奶奶的!你昆門未免太過仗勢欺人了!”男人暴怒起來,抽劍欲砍,坐旁邊的向峰突然站起上前側身一把緊緊抓住劍端,男人急忙要將劍抽出來,卻無法動彈分毫,不由急紅了臉。
“休得在問武堂穢語汙言!”向峰大喝一聲,手心用力,將劍一折兩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