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車禍時的那個司機……是我認識的親人,是我母親的弟弟。你說……是不是他們要一起殺我?”
蕭惜言的表情開始扭曲而瘋狂。聲音變得急促,嚇得小柳更是心臟狂跳,不敢再度刺激他,只得柔聲安慰道:“說不定真的是個意外而已,那裡有想殺死自己孩子地母親。”
“是啊……”蕭惜言終於緩緩放開手,他低下頭,眼中滿是迷惘和猶豫。“說不定只是個意外……意外。”
小柳見終於得以脫身,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想離這個瘋子遠一點。
“你想離開我?”蕭惜言突然抬起頭,狼一般地目光直直地盯著小柳,就好像看著自己的獵物般,“從來,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你也不例外。”
“有些東西並不是想要就能得到的。”小柳回答完後。不由想扇自己一巴掌,這個節骨眼上還刺激他幹什麼啊……說不準要殺人了。
蕭惜言卻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表情恢復了常態。全身的瘋狂都消失不見,眼神中又變回以往對小柳的溫柔:“我會讓你愛上我的,一年、兩年、十年、二十年都無所謂。”
“你打算一直將我囚禁於此?”小柳不想和他爭辯下去。
“我愛你。”蕭惜言站起身,再次撫上她地發,就如同在撫摸珍貴的明珠,“但我不信任你。”
小柳嘆了口氣:“其實你愛的是自己。”
“為什麼?”蕭惜言問
“因為你怕受傷。”小柳老實回答。
蕭惜言又笑了。他笑了好{炫&書&網}久後才說:“將來你會明白我愛你的。”
“謝謝了。”小柳笑著說。只是臉上的笑容僵硬無比。
夜風再次吹起,帶來陣陣涼意。小柳身上衣裳單薄,不由打了個寒戰,有些想回屋裡去。
蕭惜言似乎看出了她的念頭,又一把抓住,順勢一帶,將整個瘦小的身體包裹在自己地溫暖的懷中,然後他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沾上小柳蒼白地唇,猶豫片刻,突然狠狠吻上。
這是霸道而粗魯的吻,充滿了獨佔的慾望,彷彿要在對方身上刻上自己地烙印,沖淡其他人曾在的痕跡。
小柳被迫將頭抬起,迎合對方的吻,接受他的舌侵略性地撬開齒間,強逼自己的舌與之纏綿不放。
情慾的熱氣襲來,這並不是甜蜜,而是屈辱。
為了日後地復仇,無論如何都要忍,她暗暗對自己說,卻依舊剋制不住一滴眼淚滑落風中,瞬間被吹乾。
蕭惜言地吻,越來越激烈,久久不肯放鬆,他的一隻手慢慢從小柳背上滑落,直到臀間,用力地揉搓。
小柳終於忍不住伸手欲攔,卻被他突然單手抓住並反剪自己雙手,而另一隻手卻繞過肩膀,緊緊抱緊她,並伸入上衣地領口,撫上她從未被人碰觸過的渾圓。
蓓蕾被輕輕碰觸挑弄,敏感的神經迅速傳至全身,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沸騰起來,故作堅強的小柳徹底慌神,她用膝蓋狠狠向蕭惜言撞去,拼命扭動著身體想逃跑。
相隔僅有幾厘米的撞擊根本沒有任何作用,雙手鉗制再度收緊,讓人無法動彈,身體的掙扎更是起到相反的作用,當被迫整個人坐到蕭惜言身上的小柳,驚恐地發現對方的呼吸更加急促,而某個地方也起了代表男人情慾的反應。
“不要……”小柳全身血都往腦上湧,她的臉已經變得通紅,額上也滴下許多冷汗,本能的抗拒反應大過理智,她不由失去控制尖叫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
“乖,聽話。”蕭惜言的聲音粗重,他連續深呼吸幾次,似乎在剋制自己的理智,讓小柳稍稍安心,沒想下一步,他又突然將自己整個抱起,直徑往屋內走去,整個人按落床上。
床墊鋪得很厚,跌落並不感到疼痛,可怕的是眼前鬆開雙手,並解開腰帶的禽獸。
從未經人事的小柳此時怕到極致,她反射性地想起頭上木簪,卻發現剛剛簪子已經被放至屋外,於是連滾帶爬地準備逃下床,往門口衝去,卻完全沒想過自己可以逃去何處。
蕭惜言並不著急,只是一枚銅錢射出,射中已經毫無理智的小柳身上,讓她酥麻了半身,跌落地上。然後過去抱起她繼續放回床上。
衣襟漸漸解開,雪白的香肩露出,衣裳漸漸拉低,雙乳接觸到空氣,有陣陣寒意。
無路可退。
小柳轉過頭,眼淚沾溼了枕頭。
“不要哭。”蕭惜言卻吻上她的眼睛,輕輕吸允,拭乾所有淚痕。
小柳恍惚中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