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身子向後疾彈,狠狠撞上牆壁,略一搖晃,“咚”地撞倒在地。
“逍遙——”
真宮寺美奈一聲輕喚,不知哪來的力氣撲入任逍遙懷中。
“別怕,沒事了。”
任逍遙輕撫著她顫抖的嬌軀,目光卻狠狠盯著桐瑚太子。
“你……不可能……不可能!”
桐瑚太子以手捂胸,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腳步跌跌撞撞,猶如醉酒酩酊,嘶聲叫道,“這扇門……怎麼會被劈開……你你你……你用的……你用的是……什麼招式!”
“凌霄劍訣……”
任逍遙傲然挺立,回答語調鏗鏘,擲地有聲,神情愈顯冷酷,“第十七式——‘身無綵鳳雙飛翼’!”
××××××××××××××××××××××××××××××××××宗近廣場的大戰仍在繼續,孟飛、鄧磊對陣松野政宗、最上朝信、齋藤成政、立花才藏堪堪戰成平手,易天寒、付龍淵、花事君各持數十栽精深修為,戰力綿長,猶盛伊賀谷五豔姬和岡崎五人眾,特別是易、付兩人避世海外後窮盡心力創出的絕招“水天一色”、“殛龍斬月”勁氣到處無堅不摧,沒有四五合力萬萬抵擋不住,打到這會漸漸佔據了優勢。
只有真宮寺龍炫以一敵六,漸感不支,吉弘統幸老奸巨猾、功力精深,久保功介忍術詭異、且正值當年;市丸銀、東仙要在他手下幾十年,對他的武功路數再清楚不過;服部彌太郎、後藤嘉隆也各有絕藝,配合起來更是威力倍增,忍術、幻術、體術連番上陣,不給他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吉弘統幸、久保功介相互使個眼色,看準時機,左右包抄而來,疾撲真宮寺龍炫上三路,市丸銀、東仙要同時使用三日月斬,威力更是驚人。
真宮寺龍炫早將眼、耳、鼻的靈覺提升至極限,至乎面板隔著衣服都可生出感應協助他達到“知敵”的高手層次,如何不知對手用意,真力急運,流刃若火烈芒遽盛,將三人襲來的掌路於瞬息之間破去,甫一得機,立即拔身而起。
他想往橫掠開,稍加調息,豈料服部彌太郎、後藤嘉隆早在他的退路等著,雙刀並舉,兜頭蓋臉的劈將過來。
純以招式、功力而論,真宮寺龍炫豈會懼怕他倆,奈何對方出手的時機拿捏的恰倒好處,抓住自己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當兒驟施突襲,別說強恃武力擊退他倆,就是想要安然無恙的避過也得大廢周章。
形勢令真宮寺龍炫沒有任何留手的餘地,趕緊把流刃若火交到左手,右手迅速結印,不躲不閃、不讓不避的迎向對手。
“叮”“叮”雙刀劈個正著,卻沒有半點入肉的感覺,倒像是砍在金屬之上。
“區域性硬化術!”
兩人同時一驚,抽刀欲退,不了竟似真宮寺龍炫肩頭忽然生出一股強大的吸攝力量,牢牢的纏住刀尖,任憑他們如何用力就是紋絲不動。
“哈哈哈,什麼區域性硬化術,分明是土遁、土陸歸來。”
青木俊志話尤未落,服部彌太郎、後藤嘉隆已被緩過氣來的真宮寺龍炫催發出的強大真力完全籠罩包圍,身處的空間像凹陷了下去的模樣,不但削弱感官的靈敏,更生出無法著力的難受感覺,有點像陷入蜘蛛網的獵物,身不由主、掙扎無力的情況。
“忍法·木葉烈風!”
真宮寺龍炫一聲大喝,右腿蘊含萬鈞之力,盤旋掃出。
服部彌太郎想都不想,棄劍便退,後藤嘉隆稍稍遲疑,被他這腿踢個正著登時腦漿迸裂,死狀慘不忍睹。
真宮寺龍炫身形展動,復朝吉弘統幸踹去,直如如天神降臨,排雲馭氣,去勢迅快無比。
吉弘統幸驟覺壓力驚人,不及回刀格擋,左臂直振,單掌朝天,手掌腳底一交擊,泛開一陣飛煙。
真宮寺龍炫鞋底塵土被震得乾乾淨淨,內勁迴旋激鬥,猛惡絕倫。
“當——”
雙刀交擊,兩人再拼一招。
吉弘統幸的功力當真深厚,雖已年近八旬鬥了這許久勿自未有衰減,真宮寺龍炫使出八成功力竟半點便宜也沒佔著,整個人往後方斜飛,以消解來勢,當然這並非尋常的退避,其中暗含精微奧妙的道理,非常考究他的功夫。
首先是要避開久保功介從左側攻來的太刀,這招看似平常,其實是伊賀谷的獨門秘術“牙突斬”手執刀柄尾部,攻擊時突然後收,手指與刀刃同時出招,防不勝防,令他擋又不是,不擋更不是。
若只是兩人對仗,只要流刃若火往前一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