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彪看到劉勳這個樣子,心中頓時暗道糟糕,他跟劉勳打過的交道也不少了,知道現在劉勳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什麼,但心情卻肯定不好。
“這是大雷,道上稱他為雷爺。”張大彪苦著臉,輕聲說道。
“哦,雷爺,初次見面,還希望以後多多關照。”劉勳說完,便將桌面上的茅臺拿過,而後給自己滿上,輕聲說道:“我兄弟剛才不懂事,冒犯了雷爺,還希望雷爺不要往心裡去。”
說完,劉勳便一口飲盡,但這個叫雷爺的中年人,卻不屑的一笑,也沒有言語。
劉勳也不去管他,而是望著張大彪,繼續問道:“其餘三位呢?張哥你不給我介紹一下?”
張大彪此時臉色很難看,但卻沒有辦法,只能指著一名戴著墨鏡的青年說道:“這是華子,道上都給他叫華哥。”
說到這裡,他也是繼續指著脖子上帶著一條金鍊子的光頭,說道:“這是張青,道上都給他叫和尚。”
張大彪說完,剛想繼續介紹最後一人,這人是一個留著平頭,很陽光的一個人。但還未等張大彪介紹,他卻自己走的劉勳面前,露出一個微笑。
而後拿起桌面上還未開封的茅臺,將其開啟,什麼也沒說,便仰頭喝了起來。大約二十秒之後,一瓶茅臺被喝光,而平頭也是朝著劉勳,微笑著說道:“勳哥,初次見面,這算是小弟敬你的!我是一個孤兒,沒有名字,勳哥可以叫我瘋子。”
劉勳望著瘋子點了點頭,這是一個身高只有一米七的青年,如果放在人群裡,絕對不會去看第二眼的人,但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人,卻坐在了這個不普通的地方。
“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瘋子是嗎?我記住你了。”劉勳說完,也是拿起桌面上的一旁茅臺,仰頭便喝了起來,依然是一瓶灌下。
瘋子看到這裡,也是露出了一個微笑,而後便坐回了原位,不再說話。
劉勳深吸了一口氣,望著張大彪說道:“張哥,想必這幾位都是道上的人,不知道你今天把我喊到這裡,是為了什麼事呢?”
張大彪還沒有說話,那個叫雷爺的中年人便哼了一聲,望著劉勳說道:“劉董,你這不讓販毒,不讓涉黃,我們沒法活啊!手底下的弟兄們都要餓死了!如果你是我們,你該怎麼做?”
劉勳聽到這句話,也是眉頭一挑,輕笑著問道:“那不知雷爺,是想讓劉勳怎麼做呢?”
“我們詢問過張局,張局說是你的命令,但我就想了,大家都是為求財!你走你的陽光道,我們行我們的獨木橋,咱們兩家不摻和吧?所以以後,我還是希望s市跟以前一樣,咱們倆家互不干涉!”雷爺望著劉勳,朝著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
“你們三位呢?也是這個意思?”劉勳望向光頭跟帶著墨鏡的青年,還有瘋子,隨口說道。
光頭跟青年點了點頭,瘋子聳了聳肩,說道:“我怎麼樣都行,而且今天我來是為了看看勳哥是怎麼樣的一個人,所以這件事我隨意!”
待到四人表達完,劉勳也是點了點頭,望向雷爺跟光頭還有帶著墨鏡的青年,微笑著說道:“如果我說不行呢?”
話語剛落下,雷爺便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劉勳,你真把你自己當成人物了?我告訴你,你別把我們給逼急了!如果逼急了的話,小心你的公司被炸彈炸掉!”
“雷爺,您這是在威脅我嗎?”劉勳聞言,嘴角也是浮現一抹輕笑,張大彪聽到這句話,也是暗道一聲糟糕!
“威脅你又怎麼樣?劉勳,雖然你在白道上混的風生水起,但我勸你不要真的把自己當成一個人物,做人,還是低調點的好。”帶著金鍊子的光頭,也是朝著劉勳冷聲說道。
劉勳笑了,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是啊,做人還是低調一些好。”
說完,他衣袖中的軍刺突然出現在了手中,一把拉起坐在自己身旁的雷爺,按著他的頭,對著桌面便是一碰,將他的胳膊拽到桌面上,軍刺也是插了上去。
‘噗’的一聲,軍刺將雷爺的胳膊整根刺穿,而後緊接著將紅木做成的桌面刺穿。
雷爺吃痛,也是大聲喊叫了起來,但無奈他的胳膊被固定在了上面,現在他想反抗都反抗不了。
光頭跟帶著墨鏡的青年見狀,頓時臉色一變,也是想要抽出身上的槍支,但這時候,王藝凱手中早已經拔出了槍,對著墨鏡青年的腹部便是一槍打出。
槍上帶著消聲器,所以聲音並不大,墨鏡青年被一槍打翻了出去,鮮血流了一地,趴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