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的莊園了,因為當初那莊園買下來的時候,他還曾經出過主意在廣場上蓋一個噴水池。
許波死了?廖沛哆嗦起來,這些事情肯定不是孤立的發生的,廖沛是個聰明人,不然他不可能僅僅只靠著父親的能力就能成為中國第一富豪,那麼多的高幹子女中只有他站在最高峰,憑的就是他的聰明才智。只需要略微的聯絡許波和老爺子共同的敵人,廖沛的腦海裡立刻蹦出一個多年不曾想起的名字:楊正。
他操起電話,顫抖著撥了一個號碼,良久,那邊有人接起電話,聲音低沉:“你怎麼這個時候打來?我在開會呢。”
“你知道不知道楊正有沒有兄弟姐妹?”廖沛問道。
“楊正?”那邊的人猶豫了下,“你怎麼想起問這個,這麼多年了,你是怎麼了?”
“我總覺得有點不安。”廖沛沒有明說自己的困惑。
“你是怎麼搞的?老爺子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別因為這個就疑神疑鬼的。”那邊的聲音道。
“不是疑神疑鬼,是許波死了。”廖沛壓低了聲音,似乎怕有人在一旁偷聽。
“他死了?”對面的聲音也失去了沉穩,驚訝起來,“你先等等,我下午抽時間去見你一面,我們當面說。”
掛了電話,廖沛茫然的看著窗外熙熙攘攘的天海,他太愛這個世界,所以他才會如此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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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海市文雲街的青雲小區,坐落在天海市難道僻靜的角落。這裡的十座小樓的主人,就是這個城市最有權力的十位領導。蕭遙站在門口,隱逸術遮蔽著身體,使得門口標槍一樣的武警戰士成了擺設。
信步走在小區裡,感受著高官們的福利,蕭遙才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打破了頭也要去當一個公務員,看來物質生活還是吸引人才的最好方法。尤其是物質生活背後那掌控人命運的權力。
恢復了形體,走到2號樓前,這裡住著的人,在二十年以前,接替了楊正空缺出來的秘書的位置,經過二十年的努力,他成功的爬到了天海市領導人的位置。在他一步一步向上爬的路上,倒下的不止楊正一個人。只不過那些人沒有楊正的好運氣,能得到一次機緣巧合的機會,能有一個承載著他的憤怒的人,來報仇雪恨。
“叮鈴。”按響門鈴,蕭遙靜靜等待著來開麼的人。
門開了,一個保姆模樣的婦女探頭出來。
“你找誰?”保姆一臉的不耐煩。蕭遙不禁想起狗仗人勢這句話來。
“請問唐玫在嗎?”蕭遙禮貌的道。
“你找市長夫人幹嗎?”保姆上下打量著蕭遙,覺得這個年輕人不象是送禮的,就算他是送禮的,市長夫人也不稀罕。
“有些事情請教她。”蕭遙道。
“沒空。”保姆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想要把門摔上,她作為堂堂大市長的保姆,能有功夫搭理這個年輕人已經是足夠給他面子了。
蕭遙無奈的一揮手,封住了保姆的行動,然後厭惡的一腳把她踢進屋子裡去,他進到房裡,順手把門關上,佈置上結界。
“張媽,怎麼了?”樓上有個女人問道。
蕭遙沒有做聲,扭頭看了看一樓的佈置,豪華的裝修和高檔的傢俱顯示出主人的地位,比起的多數中國人來說,他們已經先一步進入了共產主義。他們吃不花錢,穿不花錢,行不花錢,住不花錢,他們甚至還有各種名目的津貼,他們飛來飛去以考察的名義旅遊,他們手中掌握著其他人的幸福,他們是世界上權力最的公僕,把主人們的財富掠奪的乾淨。
不過蕭遙雖然心中對此很不開心,卻沒有改變的想法。雖然他有力量改變這世界上任何一件事情,可是他不能不為未來著想。有些事情,不見得改變就會變的更好。
“張媽怎麼回事?”那聲音又響起來,聽聲音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子。
蕭遙站在樓梯口,五秒鐘以後,一個看起來也就三十歲的女子出現在樓梯口,她一見到蕭遙,就驚叫了一聲:“你是什麼人?”她叫完立刻看到倒在地上的張媽,又大叫起來。可惜的是有結界在,她就算喊破了喉嚨也沒有人聽得見。
蕭遙看著她驚恐扭曲的臉竟然有些異樣的快感,雖然他認為人性的確很惡劣,換做是誰都有可能做一些對不起百姓的事情,可是看著這些人驚慌,他還是很滿足。不過,眼前的女子保養的很好,雖然眼角也有了皺紋,還是可以想象的到她年輕時候的風姿,難道當初前途大好的王秘書會選擇這個賣了丈夫死了丈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