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漠等人都是幾位討厭這位頤指氣使的郡主,所以都沒有動作,不過北辰漠倒找了個好理由:“回郡主,從那位姑娘的裝束上來看,她應該是晴月島弟子……”
“你當我不知道麼?”冷媛鳳滿臉不耐,“正道鬥法大會決賽不久就會開始,所有入選的人都在築凌派準備,這個時候在京城的怎麼會是重要人物?”
可是那個女子的容貌太……不敢違逆冷媛鳳命令的北辰漠只好向手下示意,讓兩個手下將夏語纖“請”到五樓,受陣法制約的夏語纖根本無法違抗。
樓煦琉剛剛站起,卻又坐下。
他極為自負,料定這點距離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縱使出了什麼事也可以立即救人,只不過他想看看在這種情況下,夏語纖會做些什麼,是不是和在他面前表現的一樣。
近距離看夏語纖,更是美得驚心動魄。
冷媛鳳更為嫉妒,聲音尖銳:“見到諸位皇子和本郡主為何不跪?”
夏語纖語氣柔和,自有一股內斂的高傲:“修真之人,不受俗世規矩制約。”她自小就是晴月島島主的親傳弟子,事關皇室爭鬥的事,都是記名弟子和外室弟子的事,連內室弟子都必須聽從她的命令,當然不會在意什麼皇子郡主。
冷媛鳳怒極反笑,在屋內反覆踱步,故意用一種大家都能聽到的音量道:“你對我不敬,我該怎麼懲罰你呢?劃花你的臉?不行,你們修士的藥物可以治好。把你送給我哥?不好,那樣是便宜了他。不如這樣吧!”冷媛鳳故作恍然大悟狀,神情無害到了極點,吐出的話語卻極為惡毒,“我這裡呢,恰好有可以散去修士一身修為的毒藥,而且毒素會堵塞所有的經脈,讓你永遠無法修行,如何?”
夏語纖頓時大驚失色,無奈她被法術死死束縛,加上聽過冷媛鳳的大名,只好道:“你不能對我動手,我是晴月島島主的親傳弟子夏語纖,如果你做了這種事,就是和晴月島敵對……”
她不說還好,一說冷媛鳳那張嬌美的臉上全是猙獰:“你當我是傻子麼?晴月島的夏語纖現在肯定在築凌派施展渾身解數勾引天閒劍主樓煦琉,怎麼會有空到京城來?給我灌!”
聽到那句話,樓煦琉愣住了。
難道夏語纖的心思,連非修真之人都知道了?
那自己算什麼?一個跳樑小醜?還是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談?或者開賭局的事件?
只是這短暫的愣神,夏語纖已經被灌下毒藥。
縱然不知夏語纖是真情還是假意,但樓煦琉對她的好感是真實的,於是,出現了獨孤玥看見的一幕。
獨孤玥聽完事情的經過,將千雪劍收回體內。
樓煦琉冷笑:“怎麼,不替天行道了?”
“不。”獨孤玥淡淡掃了冷媛鳳一眼,才道,“冷王府和鳳凰郡主的事蹟我也聽過,殺了他們,我沒有意見,但是你可以選擇柔和一點的方式,不要傷及無辜。”
聽到獨孤玥這句話,北辰漠心都涼了。
如果冷媛鳳死了,自己這幫專門保護幾位主兒的修士根本活不下來;如果沒死,他們八成也會成為出氣筒,無論什麼結果,都是同樣倒黴。
“我說,你們……”洛星塵的聲音有如冰晶撞擊,恰好緩解緊張的氣氛,“樓兄,是否該撤銷結界,讓我看看夏姑娘的傷勢?”
樓煦琉點點頭,撤了結界。
洛星塵仔細診斷一會兒,道:“這兒不方便,我們回去再說。”
樓煦琉便抱起夏語纖,目光卻在冷媛鳳那一行人身上徘徊,直到將所有人的容貌特徵完全記下,才瞬身離開。
獨孤玥好心提醒:“不要妄想離開京城可以避禍,樓煦琉發怒絕對不會顧及什麼的,你們唯一可以祈禱的,就是夏姑娘無礙。”說罷,也和洛星塵離開了。
冷媛鳳氣得跺腳,卻也知道獨孤玥說的是對的,如果樓煦琉一怒之下滅了向王府,縱使她日後真的成為皇后也沒有強硬的後臺,不會有實權,這也是她不敢和自己哥哥決裂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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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樓兄你這次火發的完全沒有道理。”洛星塵一談到專業,也一掃平日的平淡,變得有些激動,“夏姑娘早年服用過一些靈藥,與這次的藥物產生奇妙的變化,才會如此。”
向逸飛,不,現在應該叫北辰逸卻朗聲大笑:“不過樓兄這次做的好,父皇剛剛宣佈我的身份,那幫朝臣剛想說什麼,就傳來三個最有競爭力的皇子得罪了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