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把她扔在這裡的,以她的修為應該不會跑的太遠吧?”
陳安源、冰嵐等幾位強者分別站在不同的位置,神識小心翼翼地散佈出去,可惜一無所獲,所以他們一起盯住了寧懷夕。
寧懷夕雖然修為不錯,但在異族幾位頂級強者的壓迫下只差沒有指天發誓了:“我絕對沒有撒謊,因為害怕其他區域是眷族的存在,我只是將她扔在這裡,沒有記錯的!”
寧懷暮仔細觀察妹妹的舉止,確認自家妹妹真的是萬分焦急之後,也說:“夕兒絕對沒有說謊,她是真的不知道。”
氣氛一時凝結了。
鳶兒在帶他們來的時候就說過,這個地方是分了等級的,每個不同的區域都有不同的靈氣濃度以及標記,照江繡琴的修為,應該無法承受更強烈的靈氣濃度才對,但為什麼這裡沒有人?
不過好在,鳶兒給了寧懷暮一個傳訊玉符,只要寧懷暮在這一年同時也是在中央之城聯絡他的話,她就會知道。看現在這個局面,已經是非用不可了,再加上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鳶兒說不定也會受牽連,所以寧懷暮倒是很不客氣地用上了。
“哦?你們的隊友不見了?”鳶兒的聲音從玉符中傳來,滿是困惑,“不可能吧?這個地方很安全的,再說,她的修為,根本不可能破解哥哥別院的幻陣到達別處啊!是不是你們沒有仔細找?”
在寧懷暮再三(炫)解(書)釋(網)他們已經將自己包下的三個別院全部尋找過但是沒有找到江繡琴任何蹤跡後,得到了獨孤玥示意的鳶兒索性過來“親自探查”一番。
一到寧懷夕扔江繡琴的偏僻地點,鳶兒臉色就是一變,喃喃:“空間波動……”
“怎麼了?”寧懷暮和她最熟,這件事情也是因為他妹妹而起,所以他最為急切。
鳶兒正色道:“中央之城的郊外經常會出現隨機傳送陣,但是不會對受主宰庇護的存在產生影響,所以我就忘記告訴你們了。很明顯,你們那一位隊友無法抵抗傳送陣的強大力量,不知道被傳送到哪裡了!”
寧懷暮還算冷靜,問:“這個傳送陣有距離麼?”
“當然,方圓千里而已。”鳶兒不以為意,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一般,面色慘白。
“怎麼了?”寧懷暮看她神色不對,心中更是生出不妙的感覺。
鳶兒苦瓜著一張俏臉,垂頭喪氣:“我忘記了,今天兩位陛下正好在南郊遊玩,如果你們的隊友……”
此言一出,空氣都凝滯了。
陳安源和冰嵐交換了一個眼神,都覺得不好。
無論鳶兒口中的兩位陛下到底是三位主宰中的哪兩個,但對於突然出現的異族,如果主宰直接探查江繡琴的記憶怎麼辦?他們認為可以暫時瞞過主宰是因為最近華族才和冰刃滄瀾二族開發出來的一種丹藥,但那丹藥所需要的材料太過珍貴,所以只有三顆,藥力持續時間也很短,明顯,他們不可能現在給江繡琴服用。
鳶兒像是在說服自己一般,拼命搖頭:“不可能的,千里也有四個方向,怎麼可能那麼巧……”
寧懷夕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難道你也不能確定嗎?”
鳶兒可憐兮兮地點頭:“我不敢。”
“你不用不敢了!”清冽而磁性的聲音響起,帶著幾分散漫幾分輕佻。突兀出現的男子身著玄色長袍,僅僅用金絲勾勒出金蓮的輪廓,明明是莊嚴的裝扮卻襯托出男子的驕傲與張狂,那漫不經心地氣質與眼神,漠視眾生,彷彿一切在他面前只不過是一場遊戲。
鳶兒面如死灰,立即跪下:“天聽一族內門執事天聽鳶拜見陛下!”
聽到這句話,大家的心情都很複雜。
很明顯,氣場強大到一出場就可以讓他們產生一種這位存在只能仰視,他們自身是如何渺小卑微的感覺的,再加上鳶兒那句“陛下”,想必就是主宰無疑了。看這身打扮,八成還是魔帝。那麼也就是說,江繡琴真的落到了魔帝手上,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人家在這裡聽了多久。
樓煦琉像扔垃圾一般,滿臉厭惡地將一旁的江繡琴隔空推過去,完全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識,讓鳶兒起來之後,就很是玩味地說:“鳶兒,你最近長本事了啊!你知道這群人打著什麼注意嗎?”他雖然不在意這些人面對他都不行跪拜大禮(因為他覺得異族根本不要入他的眼是最好),但是他不介意拿這些禮儀來找碴。
鳶兒立刻請罪:“屬下知錯。”
樓煦琉不以為意地說:“罷了罷了,你不歸我管轄,我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