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馬車上,到你們找到了所有地道密室,他們只怕亦已經突圍而去,追不上的了。”
裕王道:“就是追得上,他們一殺出虎口,便可以分三路離開,南宮絕等若是全軍盡沒,只憑你們,縱然能夠碰巧找對了吾弟所奔的方向,亦未必能夠在他們進入皇城之前將祖驚虹等擊殺,將馬車及時截下。”
白雲齋沒有作聲,他不能不承認祖驚虹實在是一個厲害的對手,再加上金虎方浪為助,他們縱然能夠將之擊殺,也要相當時間,付出相當代價,再要追上馬車,的確是不容易。
馬車一入皇城,自是萬事俱休,皇帝縱然不忍心殺這個要殺父的兒子,裕王要繼承帝位,也是沒有指望的人了。
馬永聽到這裡,急問道:“王爺的意思,到底要他們怎樣?”
裕王道:“還是與本王一闖景王府。”語聲異常的堅決。
馬永怔住,裕王接道:“南宮絕的人大概可以支援半個時辰,換句話,在這半個時辰之內,我們必須搜遍王府,確定一切,以決定留在王府或者趕赴殺虎口。”
馬永嘟喃道:“半個時辰……”
白雲齋插口道:“有半個時辰,已經足夠。”
裕王目光急落:“這句話是掌門人說的。”
白雲齋沉聲道:“此事若有錯,我們甘願追隨王爺赴地獄。”
裕王一聲“好”,接道:“你們立即飛馬先趕去景王府,本王隨後立到。”
白雲齋與紅葉碧翁朱絹四人一齊拜伏地上,隨即退出,迅快無比,
裕王接吩咐心腹侍衛:“準備二十個人的馬匹,每一個人兩匹,你們十二人立即隨本王動身。”
侍衛應聲急退,裕王轉頤馬永:“公公也請隨本王走一趟。”
馬永囁嚅道:“奴才騎不得馬……”
裕王微笑道:“公公一身武功,即使未慣騎馬,相信也可以應付得來,本王心腹亦會助公公一臂之力。”
馬永心頭一凜,裕王也沒有再說下去,舉步前行,快步如飛。
馬永只有跟上去,目光始終停留在裕王后背,越看越心寒,他暗中苦練武功一事,知道的人並不多,裕王一語道破,若非他屬下心腹已為裕王所收買,應該就是裕王自己瞧出來。
再看裕王如飛快步,馬永卻覺得還是後一種可能高一些,那是說,裕王的武功更在他之上。
但知道裕王身懷絕技的人,以他所知卻是一個也沒有,這隻能解釋,裕王的保密工夫做得實在太高明。
他不知道跟著一個這樣的人將會有什麼結果,但現在,已勢成騎虎。
他們出到莊院外面,馬匹已準備好,左右捧來一襲大紅披風,裕王將披風披上,身形一動,已躍上馬鞍。
馬永看得真切,已完全確定,倒抽一口冷氣,不敢怠慢,急急上馬。
十二個心腹侍衛亦紛紛上馬,看身手,無一是庸手。
裕王把手一揮,策騎奔出,馬永緊隨,那十二個侍衛牽著空馬,亦追了上去。
塵土飛揚中,一行十四人奔出了小鎮,也就在鎮口,兩條人影如飛掠上了兩匹空馬,左右齊上,緊跟在裕王左右。
那兩個人亦是一身侍衛裝束,右面一個面如黃蠟,彷彿大病初癒,另一個濃眉大眼,面上的表情異常誇張,就像是平日作威作福已慣。
馬永一看他們的身法,卻不由嚇一跳,他雖然看不出他們的武功深淺,卻看出他們的武功在自己之上。
在路旁的幾個侍衛亦露出了詫異的神色,看來也是到現在才知道這兩個同伴身懷絕技。
馬永都看在眼內,知道他們一直都隱藏身份,方才必是裕王作出了什麼暗示,才都抖出來。
事實到這個地步,裕王亦沒有再保留的必要了。
裕王腦後彷彿長著眼睛,看到馬永面上的表情變化,道:“給公公介紹,在本王左邊的是排教教主,右邊的是辰州言家的當家。”馬永笑應,心底卻寒了出來,排教在南方勢力龐大,教主沈蒼武功據說深不可測,行蹤更是詭秘,見過他真面目的人除了教中重要的成員之外,並不多,而辰州言家亦是武林世家,殭屍拳乃是武林一絕,得其精妙的亦只有當家的言永壽。
裕王接道:“本王留他們在身旁與外面並無分別,卻是在外面更好。”
馬永試探道:“王爺若是留他們在身旁,只怕難瞞南宮絕眼睛。”
裕王笑道:“當然,他們的外表雖然不怎樣惹目,但日子一久,難免會有所洩露,南宮絕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