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機會知道了。”
“哈哈,老實說,老夫見你越來越可愛了,不知不覺的對你產生了那麼一點好感,雖然你是狂妄了些,但是這樣的人必定是性情中人,如果不是這樣的情況下見面,或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成為莫逆之交。”
“哈哈,老實說,我越看你越欣賞你的為人,潛移默化中對你產生了那麼一絲的欽佩,畢竟敢當這人家面說要搶人家寶物的人不多,無論如何,直來直往的人總是令人尊敬的,雖然你這也是一種強盜行徑,不過這又有什麼關係,這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適者生存。”
冷穆峰有意無意的看了歐陽紫月一眼,道:“哦,那你到是如何看待正邪之分?”
“哼哼,什麼正邪之分?!所謂正邪之分,全是他媽狗屁。
所謂正,就是說結果要朝著正的一面發展,但手段完全可以邪的離譜,這樣做完全不會偏離所謂的正。
所謂邪,就是結果若是朝向邪惡發展,那麼手段再正而巴經,也不過是欺人之言。”
歐陽紫月望了李春生一眼,欲言又止。
冷……
穆峰一怔,道:“哈哈,想不到你小子年紀輕輕,見識到還馬馬乎乎過的去,可是,老夫還是非要留下你的造世不可。”
冷穆峰說打就打,話音還未落定,取出一道黃符,雙手捧住,拜了幾拜,左手食中指一夾,右手伸懷裡取出一隻黃黃的土狗一樣的動物,全身長著短短的一層皮毛,像錦緞一樣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大小不過兩寸,在冷穆峰手中拼命刨動著四爪,口中還哇哇的叫著,像孩子在掙扎一樣。
歐陽紫月見狀,對冷穆峰道:“冷伯伯,幾個月不見,你養的‘跑得快’怎麼還是那麼點大啊,好醜哦,你是不是又要用‘跑得快’的屎糞來走鬼魅無形步了啊。”
這一次,當然也是歐陽紫月故意說給李春生聽的。
冷穆峰雙手握著跑得快高高舉過頭頂,催功正緊,也不理會這小細節,只是抓住‘跑得快’不放,‘跑得快’被擠的難受,哇的一聲叫的同時,腹下射出一條墨綠色便溺,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黃符上,冷穆峰也不嫌髒,啪的一下,將黃符貼在腦門上,黃符貼在腦門上沒一會兒功夫,黃符就隱在冷穆奉的頭上,只留下一個淡淡的黃印,冷穆峰這才將‘跑得快’放回懷中。
歐陽紫月站在懸崖邊上——離冷穆峰最遠的地方,也忍不住捂口鼻,似乎嫌惡心。
李春生看著心頭做嘔,只不明白這區區一坨屎,隨便往腦門一貼,就會什麼鬼魅無形步,真有些不相信,所以一直站著沒動,只是將造世擋在前胸,凝神戒備。
突然,李春生只覺得眼前一陣黑風吹過,自然的將胸前的造世往面門一拂,向趕蒼蠅一樣的動作,饒是如此,那一陣風也已經掃中李春生的左肩,速度之快,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當黑風掃中李春生肩膀的時候,那一陣柔軟的黑風突然變的堅硬剛勁,風中突然伸出一隻手,呼的一聲,擊在李春生的左胸上。
砰。
李春生未等明白過來,人已經被風中一掌打飛開,跌倒在七八尺外。所幸李春生反應足夠迅速,把造世在面們前擋了擋,護住最重要的心脈,否則這一擊若是打在心脈上,非死也殘。
李春生碰的摔在岩石上,屁股痛的要裂開了花,那痛直鑽到人肺腑裡去,痛的一佛降世二佛又生。
“哈哈,知道厲害了吧,這只是小試牛刀,厲害的還在後面呢,你小子等著享受吧。”語音從黑風中傳出,黑風漸漸形成一個人,正是冷穆峰。
“這就是鬼魅無形步?”李春生指著冷穆峰問道。
“不錯,這就是如假包換的鬼魅無形步,怎麼樣,沒讓你失望吧,不過這只是個開始,好戲還在後面呢。”冷穆峰見一刀得手,桀驁中更增冷傲。
李春生緩緩站起來,舔了一下嘴角流下來的血跡,不屑道:“哼哼,鬼魅無形步……
也不過如此而已嘛,我還真以為會像鬼魅一樣來無蹤去無影,原來也並非完全無蹤,畢竟有一陣黑風可見,只要你有跡可尋,我就要讓你魂消神滅。”
說完,運起造世,一道白光將全身罩的風雨不透,只見周身像罩了一個白光罩。
冷穆峰果然不敢像剛才一樣把一陣風吹過來,藉機偷襲李春生了,因為黑風畢竟是冷穆峰的身體,黑風雖不能被劍所斬斷,但是冷穆峰的身體卻會受傷。
黑風在四處遊走了會兒,突然向李春生衝來,但是並不是一陣風的吹來,而是將黑風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