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謙恭有禮的書生,那份淡淡的微笑和淡然的氣質足以讓人折服。
看著對自己微笑拱手的韓?霆,小太監微微一愣,然後連忙拱手道:“不敢,不敢,小的這就去了。”
不一會兒,馬公公就出來滿臉堆笑的說:“大元帥,您來了。”馬公公說完這句話之後,接著轉過臉對著剛剛通報的小太監,一張笑的很是燦爛的臉瞬間寒冷如冰,怒聲呵斥道:“真是豈有此理,竟然敢讓大元帥在此等候,看雜家怎麼收拾你!”
小太監一聽就害了怕了,連忙跪下磕頭求饒。韓?霆哈哈一笑道:“大總管,何必和這位小公公計較,再說他也是盡忠職守,大總管看著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馬公公衝著小太監一瞪眼:“這次大元帥為你求情,可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還不滾下去?!”馬公公然後喜笑顏開的衝著韓?霆一作揖:“大元帥裡面請!”當然小太監對韓?霆磕頭稱謝自然不必說。
韓?霆坐下之後,說道:“馬公公。今日慷慨激昂,將士們可都記得你的好了。”
馬公公笑的眼睛都要眯成一條縫了:“豈敢豈敢啊。雜家就看不得這西夏王的狗德性,對了大元帥這麼晚了前來有什麼事情嗎?”
韓?霆一拍手,外面進來四五個士兵,人人都帶著食盒。士兵從食盒中取出精緻的飯菜和美酒,士兵們微一躬身之後紛紛退出房間,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一看這幾個士兵就知道這些士兵是經歷過生死血戰的百戰之士,因為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氣息。
馬公公看了看,心中有些詫異,於是用有些疑惑的聲音問道:“您這是?”
韓?霆微微一笑:“剛剛大總管沒有吃什麼東西就走了,如果不嫌棄的話,你我二人就在這屋中對飲一番如何?”
韓?霆這番親自送酒菜是好,讓馬公公很是感動,但是韓?霆到底是什麼意思,馬公公怎麼會不知道。畢竟馬公公在朝中幾十年,若是連這點事情都看不懂,那豈不是讓人太詫異了?但是現在的情況,馬公公還真是有些拿不準,只能笑著客氣道:“大元帥厚恩,老奴怎敢?”
韓?霆一擺手,道:“哎~,什麼大元帥不大元帥的,就你我二人,若是不嫌棄我們朋友相稱,不知馬兄你可願意?”
馬公公今年快五十歲了,是宮中的老人,資格也老,也得主子們的待見。但是面對韓?霆這樣的禮遇和稱呼,心中還是暖暖的,不過馬公公能夠在宮中混這麼多年而且聖眷不衰,就是因為他很知道進退。心中權衡一番之後,咬了咬牙說道:“好!雜家就託大了!”
不論是在京城還是哪裡,馬公公雖然是大總管,很多人都怕他,但是沒有一個人真正能和他平等的說話。韓?霆的一句“馬兄”,實在讓馬年安的心中暖到了極致。不管是常年受人白眼欺壓的人,還是常年受人恭維畏懼的人,心中都有一種缺陷,這種缺陷就是朋友。倒不一定是真正的朋友,而是一種平等和善的關係,一旦有人能夠補足一個人的這種缺陷,那麼給他補足缺陷的人,必然會被當成他願意付出的人。馬公公心中那些缺陷瞬間被韓?霆的一句“馬兄”,給補了起來,讓馬公公心中產生了異樣的滿足之感。旋即,馬公公心中打定主意,不管以後會怎麼樣,我馬年安願意和你韓?霆傾心相交。當下馬公公決定毫不隱瞞的把對方問的,沒問的,凡是想說的不管是該說的還是不該說的都說出來。
“馬兄,不知皇上對於小弟可有什麼不滿?”韓?霆直切主題道。
“要說不滿,其實也沒有什麼,就是兄弟你隱瞞實力的事情讓皇上有些不快,但是隨即也就過去了,沒事!加上兄弟你以不足四十五萬的兵力全殲西夏數百萬大軍,這份天大的功勞,就沒有人動的了你!而且死傷不足十萬,更可靠這麼短的時間就有這麼輝煌的戰績,天下無人能比!每一步都絲絲入扣,讓人歎為觀止啊!”
韓?霆心中也有委屈,自己的確有四大家族和聖火教做後盾,但是自己也用不著到處宣揚說四大家族是我的什麼什麼吧,那樣的事情打死自己也做不出來。不過馬公公說此戰是天大的功勞,卻讓韓?霆有些苦澀。
馬公公看韓?霆有些苦笑不說話,連忙說:“不用擔心,我來的時候皇上和太后都高興的睡不著覺,絕對沒事!”
韓?霆一笑道:“皇上是千古明君,能夠為皇上盡忠是我們這些做臣子最大的福分。此戰傷亡極大,光是善後事宜想想就讓人頭疼!”
馬公公呵呵一笑,端起一杯就來和韓?霆對飲之後說道:“兄弟你就別想這些了,此事自會有那些人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