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打出手,不知與多少本來要好的朋友分道揚鑣。他們本是雙胞胎,哥倆在一起不寂寞,也就不在乎什麼好友、至交。
現在三人親眼所見何易交遊這般廣闊,心裡哪能不羨慕?哪能不動容?
想想人家也是散修出身,嚴格說還是小一輩兒的人物,現在紅顏知己成群,金錢法幣成堆,勢力雖然不起眼,但是天龍山莊遍地開花,哪個省份都有,每個山莊守衛人馬都不少,這也算間接勢力,還與各大名門交好。
再想想自己,這些年來居無定所,猶如孤魂野鬼般在修真界飄蕩,碰到厲害仇家只有逃的份兒,想找人助拳幫忙,除非是事前燒了高香。
三人心裡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不舒坦,這做人的差距咋這麼大呢?
伏邪子心裡彎彎繞繞的動了念頭,而巴氏雙雄想起屁股後面那一團密密麻麻的羅圈債,嘴裡像是吃了黃蓮一樣,苦透了!
“啊……伯……爸也來啦!”何易看見郭夢蘭身邊的古守關,自我強迫性地叫了一聲,關鍵是叫郭夢蘭為“媽”叫順口了,再稱呼他為“伯父”,說不定心裡落下啥想法。
“這麼大的事兒我能不來嘛!”古守關皺眉說了一句,聽見對方這麼稱呼自己,還是有些不能適應。
“呵呵,來了正好,我給您介紹幾位前輩和同道。”
“媽,有日子不見了,您越發年輕了。”何易對著郭夢蘭親密的讚了一句,叫得極為順溜。
“臭小子。還有心思拍馬屁。”郭夢蘭對著何易地手臂輕擰了一把。一點都不見外。她又佯裝著兇巴巴地樣子道:“茗兒這死丫頭。出了這麼大地事兒也不告訴我。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她。”
“府裡來了幾十名客人。我實在分身不得。怕茗兒東想西想。在一邊傷心。所以就通知您。也怕您日後找我算賬。現在她情緒穩定下來了。您就陪著她嘮嘮嗑。不讓她胡思亂想就好了。再一個……照顧下許柔。呵呵。”
郭夢蘭聞言白了何易一眼。沒有接話。一路走向後庭。當看見女兒臉上地燙痕之時。頓時眼圈發紅。說話都哆嗦起來了。馬上眼淚就掉了下來。
先前古茗、許柔兩人為了傷勢發愁。又有烈焰尊者來犯。心情糟糕透頂。但隨著一波波人馬來到天龍府。心情開始好轉。到後來根本不在想臉上地燙痕了。反而覺得臉上有光地似地。姐妹倆說說笑笑。好不開心。
何易目地未達成。本應該受到安慰地人反倒是安慰起要安慰地人來了。眼看著三人情緒不對頭。何易在心裡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別提有多後悔了。當下也不管了。匆匆交代幾句。急忙拉著古守關走向正宮。
古守關坐在太師椅上。看著滿滿一殿人。心裡久久不能平靜。呼吸有些急促。他端起茶杯。淺啜一口。以此掩飾。
葉繼文輕輕轉頭,瞥了古守關一眼,嘴角一翹,似笑了一下,能理解他的心情,任誰看見在座眾人,心裡都不會平靜下來。
他今天晚上也吃驚不小。對何易這女婿刮目相看起來。瞥了一眼正在侃侃而言的何易,隨口就與古守關聊了起來。
賀彩雙耳朵尖。一聽古茗、許柔竟然負傷,還在臉上留下了疤痕,吃了一驚,隨後瞭解一番,就有些坐不住了,這倆孩子與瑤兒情同姐妹,還共侍一夫,要是不去看看也說不過去,沉吟一下,就悄悄走出正宮。
葉問和夜無害在眾人當中修為最高,自然是眾人關注的核心焦點,葉問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除了與夜無害、何易說上兩句話,對別人都是愛理不理。
夜無害卻與其相反,他極為健談,奇聞異事、險地秘境隨口道來,還講些修煉經驗,讓眾人受益匪淺,他笑口常開,連雲鶴真人都以晚輩自居,聲音洪亮,讓殿內氣氛無比和諧。
不過至今,殿內眾人也未看出夜無害地修為在哪個境界,所以態度越發敬仰了。
夜無害所說的幾個修行中的經驗,恰好是他不懂之處,這番聽來,不僅茅塞頓開,反而讓何易的心理如貓爪相撓一般,殿內人多口雜不便詢問,實在讓他心裡頗是不平靜
這讓他有些懷念與司徒玄那段相處的時光,有何不懂之處直接詢問就是,相當是一個師傅。
可惜……現在他渺無音訊,不知是死是活,何易想起來既傷感又慚愧,他料定司徒玄與王藥師有關,可手下一幫探子滿修真界秘密搜尋打聽,至今也沒有線索,宛若人間蒸發一般。
生死奇門陣內,烈焰尊者身上的法袍早被能量撕扯的破破爛爛,現在不光不能低於法力侵襲,反而連遮體的作用都不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