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再不行直呼其名也比何道友、刑道友、仙子來得好。”
此話在理,何易想了想,心道:“直接叫刑雅有些不尊敬,畢竟與她還不算太熟,她成名不少年了,自己現在才二十多歲,叫聲雅姐卻張不開口。哎,這些年來能讓自己稱呼對方為姐姐的人屈指可數,好像只有宮晚彤一個。”
想起宮晚彤,何易思念之情頓時氾濫,還有一種落寞之感,更不甘心,心道:“三年沒見亭兒那丫頭了,估計長高了不少,可能到自己下頜了,不知她會不會埋怨自己。”
兩女見到何易眸光突然恍惚起來,臉上隱隱還有一種落寞之感,不明所以。
“易哥……易哥……”江萍珊伸出白生生的小手在何易眼前晃晃,他卻沒有反應,輕拽了一下,何易才緩過神來,歉然一笑,說道:“師妹說得在理,雅姐沒有改換稱呼,我先前也不敢唐突,現在師妹既然提起,雅姐不會見怪吧?”
說實話,刑雅對於這個稱呼心裡還真有點疙瘩,但是江萍珊先提議出來的,也只好無奈同意了,不然對方都叫出口了。再反對等於是駁了面子,關係卻是不好處了。
“雅姐之稱……那貧……我就託大了,我與人交到打多了,一時沒改過來口。師弟見諒。”刑雅這話得有點彆扭。
不光何易聽出來了,江萍珊也聽出來了,她嬌聲說道:“這才對嘛,沒人時候叫雅姐,有人的時候就叫師姐,沒人的時候叫雅姐,易哥你可不虧哦。”說時還隱秘的甜笑著向何易眨了眨眼睛。
刑雅眉頭一動,咦了一聲。對江萍珊問道:“不對呀……萍珊,你與何師弟的關係發展太快了吧。什麼時候改變稱呼了?”
這話等於是反戈一擊,江萍珊扭捏起來,何易看著她那小女兒姿態感覺特別有趣,不禁笑出聲來。
“都怨你!還笑……”江萍珊嘟了嘟嘴,揚起小拳頭就捶向何易。何易自然躲開,兩人圍著涼亭一陣追鬧,晃得刑雅眼花繚亂,同時心裡疑惑道:“莫非兩人在暗地裡有什麼聯絡?不然只見過三五回面,關係轉變地怎麼這樣快?也不能呀,她天天跟在自己身邊,何易這三年又在閉關,根本沒有機會接觸……”眼見兩人越鬧越過火,肢體還有些摩擦。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樣,刑雅頓時把心裡的疑惑拋開,她怕江萍珊被佔了便宜,急忙出言勸止。
不過效果不大,兩人停下時,回到涼亭後,兩隻手卻牽在一起。坐下時都未曾分開。
江萍珊小臉羞得粉裡透紅。還傻兮兮看著何易不時嬌笑一聲,櫻桃似的小嘴都不能合攏。卻把那種小女兒姿態顯露出百分之二百,顯得嬌憨極了,別有一番美態。
“萍珊這是徹底掉入情網了,但願何易能好好對她。”刑雅輕咳了幾聲,江萍珊似才回過神來,做賊心虛似地連忙把手抽了回去。
“當著雅姐這個媒人的面,珊兒你還害羞什麼。”何易正經八百的說完,飛快的向江萍珊身側坐下,又用力拉起她的小手,把頭靠過去,微笑著對刑雅道:“雅姐,看看我和珊兒有沒有夫妻相?”
這話太露骨了,彷彿在正式宣佈關係一樣。
刑雅無論多年曆練也好,在崑崙派內地位也好,還是在修真界的地位也罷,都有人奉承著尊敬著、愛慕著、畏懼著,久而久之形成一種強勢性格。
無論哪派都有女弟子,在派內地位比一般的男弟子都要高上不少,身邊還有狂蜂浪蝶,難免養成驕縱性格。她們與刑雅交往起來,雖然表面和和氣氣,但心裡一般都不以為然,嫉妒有之,羨慕有之,看其不順眼之人更是不少。
交往起來,一天兩天看不出來,但時間久了,這些心裡的想法自然就能流露出一二。
刑雅察覺後,心裡難免生出隔閡之心,平時也就虛與委蛇。
但像江萍珊這樣地可謂是少之又少,事事對她順從,又不乏心計、主見,獨有一套性格,交往一起來十分合拍。
一開始刑雅結交江萍珊的目地不是那麼純淨,還有幾分私心,但經過這三年的磨合,越處越投緣,好得宛如親姐妹一樣。
兩人雖然屬於兩派,但是因為圍剿域外妖獸一事,各大派強強聯合,刑雅在弟子一輩中屬於領袖人物,調動江萍珊到其身邊,十分輕鬆。
所以兩人總是形影不離,日日夜夜戰鬥在一線,修煉在同室,可以說又是姐妹又是戰友,等於是刎頸、生死之交,有過命的交情。
即使是刑雅相交十餘年的姐妹,看到兩人的關係進展成這種程度都為之眼紅,更不用提那些男弟子了,可想而知她們二人之間地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