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乃是生死同門之交,共同修煉,共同斬妖除魔,食則同器寢則同床,比親兄弟還要親。
可後來因為一件事情反目成仇,說不上誰對誰錯,再後來神鬼宗分為神機宗與鬼藏宗,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徹底決裂。
而剛才司徒玄又喝又罵,換作往日王藥師早就拔劍相向,但見到司徒玄本人,他不知怎地,竟然生出幾分同情之情,往日恩怨也隨風散去,所以不見動怒。
看見司徒玄略帶衰老的容顏,王藥師知道都是拜正道各大門派所賜,想起血海深仇,也是滿心憤懣。
他身體坐直,直視司徒玄,一臉正容的道:“今日前來其一是來看望師弟是否安好,其二……一些手下之人良莠不齊,還有些隱秘之事,無法對人言道,漸感力不從心,所以想請師弟出山幫我一把!共同對付仇家,報那血海深仇,心結早解好飛入天闕,不然永無飛昇可能!這點師弟自知!其三我那裡還有幾位你我兩宗同門師兄弟,你們未曾相見……”
“什麼?”司徒玄驚呼一聲。隨即否定道:“幾位師兄早已身逝,乃是我親眼所見,哪能復生!”
王藥師眉頭一揚,道:“師伯傳給幾位師弟地神通可不是一點半點,別看你們情同手足,但平時都深藏不露,保命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厲害,就說我元神被毀肉身被斬。還不是好好的!師弟隨我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司徒玄猶豫不決,不知他安的什麼心思,怕騙自己前去,過了一會兒。=君子堂首發=婉言道:“我身有要務。暫時不能離開魔山,假如幾位師兄在世,不妨讓其過府一敘,我好款待一番,才不負手足之情。”這話說的動了不少心思。
“我知師弟在百修閣說一不二。其內同道修為不錯,師弟圖謀大業,這倒是一個良助。但是平臺發展有限,師弟要早做決斷才是!幾月前我佈置了一件大事,可惜遭遇正道阻撓,不然一個傳承幾千年的門派早已滅門,實在可恨!不過現在已經成功拴住正道腿腳,並給其造成一部分人物死傷。待我另一計劃展開。就是咱們神鬼宗報那血海深仇之時!要徹底把這個天給它翻過來!”
王藥師含糊的說了一通,成功地引起了司徒玄的注意。他腦內飛速轉動著,猜測王藥師說的是什麼事情,想起那件事又覺得太過駭人,根本不可能……“師弟就不要猜了,我們千年來還是頭一次見面,一些事情,實在不好說,假如師弟隨我出山,為報神鬼兩宗血海深仇出一份力氣,那麼我將坦誠相告……”
王藥師還在為請司徒玄所努力著,但是司徒玄卻另有想法,無論如何都不能談攏。
當王藥師走出百魔大山之後,回頭深望一眼,以肯定的語氣自語道:“終有一日,玄……弟!你自己會走出來地!”
說時,有八名氣勢強大身穿黑袍地修士見到王藥師出來,飛速從雲海落下站在他面前躬身一禮,然後分散在幾個方位,隨他向遠方飛去。
寢宮地下密室內,被密密麻麻的陰魂佔據著,全都悄無聲息,彷彿似被定神一般,太陰聚魂幡插在密室中間地上,帶著犄角的黑色骷髏頭骨兩眼眶向外發出詭異的光芒。
密室內肆虐著陰風,氣溫也在零下,如寒冬一般,五個五陰地鬼盤旋在上方,張牙舞爪的吞噬一個又一個心情恐懼地陰魂。
“真冷呀!”古茗飛快的推門進來又關上,嬌軀一抖打個寒戰,頓時打破了室內的寂靜,馬上就有上千雙眸子死死盯上她。
何易身穿著厚厚地黑色裘皮大衣,盤腿坐在太陰聚魂幡後方的軟墊上,一張俊臉略顯疲色,見到古茗進來,眉頭一皺,也沒起身就問道:“你怎麼又過來了?”
“還不是對你不放心,這都幾天了,鐵打的人也吃不消啊。”
古茗一臉幽怨,撅著嘴說著。似受不了冷意,走到他身邊,使勁兒掀開毛茸茸的大衣,帶著點怒氣嬌軀一扭投入何易懷中,又哼哼著說道:“懷裡倒是挺暖和的。”
何易把大衣緊了緊,雙手隔著衣服抱著她柔軟豐滿的嬌軀,無奈地道:“你說你剛好,就這麼折騰,就不能在床上躺兩天?”
古茗聞言擰了他一把,又把兩隻白嫩地小手捂在他的臉頰上,似撒嬌般嗔道:“一想起床地下就是成千上萬個兇魂厲鬼,我哪能躺地住,睡覺都不安生,腦子裡總是有黑影張牙舞爪的的在尖叫,按說平時我膽子也不小了,可是這兩天總覺得後面有人跟著似的,都是你害得。”
說完,她又擔心的問道:“易哥,現在殺劫已起,這麼多陰魂,難以數計的因果,會不會牽連到你?”
“殺劫?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