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顆霹靂元彈,把血符貼在上面,右手食指憑空虛畫,金光一閃,一個飄渺非常的符文融入霹靂元彈之內,頓時紅彤彤一片,隱隱有狂暴的氣息流露出來。
何易右手握住赤練劍,體內的真氣連續不斷的向內輸送,能有本身四成真氣,頓時逼出幾尺的劍芒,紅光大盛。
青幕離體,形成長方形的綢緞,先是包住血丸,再向赤練劍上撲去,頓時熾熱地火浪收斂一空。
“去。”何易面色凝重的叱喝一聲,右手
一指,被青幕裹著的赤練劍迅速向西方飛去。
三痴看不明白何易到底在幹什麼,遲疑地問道:“何施主你這是……”
“今天非得把朱陽這佛門敗類轟殺不可,三痴大師你們做好準備,聽見爆炸聲,迅速向上空衝去,不可遲疑。”
“啊……”三人驚呼一聲,渾身一激靈,才知道何易的打算,但都面露不信之色。
何易說完,就盤膝坐地,手掐劍訣感應著劍魂,凌空運使赤練劍。
此地方圓百里渺無人煙,屬於丘陵地帶,山石繁多,樹木倒是寥寥無幾,在上空俯視,地面就如一個個蒙古包一般。
朱陽不敢在上空飛行,只是離地一丈多高飛行,看後方始終沒人追來,終於鬆了口氣。卻觸動了背部和臟腑傷勢,疼得面部肌肉扭曲,死死咬著乾裂的嘴唇,對何易恨之入骨,恨不得馬上偷偷回去,也伏擊他一下挫骨揚灰。
但這種念頭也就想想,朱陽現在沒有這膽量。
今日一戰,終於見識到了何易的厲害,不說修為,就說那赤練劍與八條巨大無比的火龍,都是純陽之物,克世間一切邪物,任誰對上也要頭疼萬分。
朱陽正想著,忽然後方天空中有異常風聲襲來,回頭一看嚇了一跳,是條青綢子,但越看越眼熟,這不是何易那小子的護身之物嗎?
忽然青光剝落,紅光冒出,凜冽的劍勢撲面而來,朱陽面色一變,急忙防備,心道:“何易不敢與自己近身作戰,還想隔空運使神兵對付自己?不對!神兵鋒利無比,無堅不摧,他這是打算割破萬鋒舍利輪好引爆舍利子啊!真是好算計,可惜大錯特錯了,這招不知有多少人用過,還不是無功而返,任你神兵再鋒利,不親手使出……”
朱陽還待再想,赤練劍已經飛到了他頭頂,頓時一人一劍都在一起,金鐵交擊地聲音響起,方圓三里炙熱一片,地上青草全部被燒焦或是成為灰燼。
雙方距離能有四十里地,這邊何易神情肅穆之極,雙手舞動的快速無比,讓人眼花繚亂,連眼睛都閉上了,腦後三花隱隱開闔綻放,身體也漸漸放射出金光,黝黑的長髮無風自動。
一股沒來由的劍勢自何易身體透出,有越來越大之勢,三痴、東之、天利三人心中凜然,看著何易竟然有種不敢逼視的感覺,不禁一退再退。
在朱陽追殺三痴的時候,後面就有幾名修士遠遠吊著,其中就有秦省特處、世盟之人。
而到了甘省何易與之對戰,放出天龍後,更是驚動了甘省特處的修士。
他們急急忙忙趕來,遠遠的就看見八條龐大無比的火龍,除了天龍府地何易,還能有誰擁有?修真界獨此一家,別無分號。
隨後的爆炸聲,響徹四野,戰鬥地點幾百裡地內地修士聽音趕來,略一詢問,就知道了事情始末,全都大感驚訝。
上空隱身地十幾名修士原以為雙方鬥法結束,很是失望,可一看那神兵赤練劍與妖僧鬥在一起,頓時精神大陣,目不轉睛的看著。
三痴和尚身屬禪宗,不受約束,不守清規,生性好動,留戀紅塵,因背景問題來歷不凡,法藏禪師無可奈何,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他不管不問。
今天禪宗供堂內地魂燈一連熄滅七盞,有長老有弟子,並有弟子接到緊急傳訊之符,急忙稟告法藏的師弟法迦禪師。
法迦禪師得知情況後,一看這是三痴的傳訊符文,不禁面色大變,帶上十名弟子前往事發地點快速趕去。
一路疾飛,法迦禪師心急如焚,怒火連天,恨不得把妖僧朱陽生吞活剝。
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佛門子弟死在他手裡,每隔一段時間就能聽到有某某和尚禪師遭到妖僧朱陽的毒手,害得現在佛門弟子都不敢出行,即使出行也要幾人一起走,不然被妖僧朱陽聞到腥味,絕無倖免。
遠遠的感覺到那沖天的劍勢,法迦禪師面色一變,還沒等轉過念頭,轟的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瞬間傳來,無與倫比的罡勁橫掃四面八方。
一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