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揮袖,看眾人都閉口不言,心中無奈,乾笑兩聲道:“還請何獄長言明,也讓我等心裡有個準備。”
“何某與百金門結下點仇怨,其門主趙普興更是乃我必抓之人,可惜這老小子修為高深,十個我也不是對手,只能仰仗列位之力了。”
此話一說,眾人心中大震,他這就等變相的說明他就是幾日前動亂的魔頭。玄地子釋出的通告寫的明明白白,事情起因就是因百金門而起。
百金門在青
正亦左的門派,行事低調,在修真界能排名中下等。I過耳聞,但是印象不深,據說門主修為是徘徊在元神中成境界與大成境界之間,所修秘法頗為獨特,很是難纏。
先前眾人所滅口之人,都是功力淺顯之輩,這回不管怎麼說都是一個門派,雖小,但五臟俱全,很是有風險存在。上回那麼多人也是不甚死亡了十餘人,各個心裡有點發悚。
再說眾人心裡都有疙瘩,也說不清楚是什麼滋味,但總是與何易攪和在一起,就等於與虎謀皮,危險萬分。
洞內沉寂下來,呼吸聲音都不可聞,忽然一人呼吸漸深,乃是柳名揚,他在洞口附近就座,長的尖嘴猴腮,兩眼滴溜溜亂轉。
柳名揚與身旁幾人對視一眼,若不可見的微微頷首,深深呼吸一口氣,打破了平靜,聲音不高不低委婉地道:“何獄長,趙普興太過難纏,本人功力低淺,怕是幫不上什麼忙,再說還想過些安穩日子,所以無能為力了。”
此話一說,眾人騷動起來,柳名揚身邊的一個瘦漢板著臉冷聲道:“在下家事多雜,怕是受不起這波動,望何獄長海涵。”
“何獄長年輕有為,功力深厚,連玄地子都能斗的過,何懼區區一個百金門,太抬舉我等,本人也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冤家宜解不宜結,何獄長有什麼事情不妨找人調節一下,打打殺殺總是不好。”
“何獄長,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實非本願,本人家有老小,需要照顧,無能為力了,省得連累各位兄弟。”
一個壯漢粗著嗓門道:“此事為時過早,還是把我等親屬放出來再說不遲。”正坐在何易左前方,這話引起一片贊同之音,不禁有點得意。反觀開頭說話幾人到時沒有吱聲。
“好,既然如此,我就把……”何易緩和的聲音升起,倏然又暴喝道:“送你等上路。”
說罷,呼啦一聲!何易暴起身形,猶如一隻大鳥,青光吞吐,左手呈爪狀,對著那壯漢遙遙一抓,噗嗤一聲!頭顱轟然爆裂,腦漿飛濺,死於非命。
何易右手連揮,一簇藍芒驟地如劃破空間直襲柳名揚,一聲慘叫急促而止,再看柳名揚消失不見,在地上只留有一灘膿水。
這瞬間的變故令眾人措手不及,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兩人身死,各自驚喝一聲,起身祭出法寶就對何易攻去。
“找死!”何易暴喝,震得洞內轟鳴顫抖。陡然他身形透明起來,只見一團扭曲的空氣在洞內連連閃爍,速度快如絕倫,眾人法寶擦肩而過。
又是兩聲慘叫響起,王陵見勢不好,向前揮出一道刀罡,把人逼退,身形一閃,對著洞口衝去。金光猛閃,轟的一聲,他身體倒退而飛,一時間頭暈耳鳴。
“膽敢暴起殺人,兄弟們宰了……”一人大喝道。
“老子宰的就是你。”何易雙腳在洞壁之上狠勁一蹬,身形如箭般極速對他射去。
那人雙目圓瞪,滿臉殺氣,剛要揮刀劈斬,身子陡然一停,向下一看,胸腹出現一個巨大的血窟窿,猛然發出驚天慘叫。
“……嗷……”身軀轟然爆裂,肉塊、內臟、血液飈射而出,噴的洞內眾人滿身都是。
藍芒驟起,直刺沈長鳴,頓時沈長鳴大駭,身形急退,揮出一片劍幕把自身護住。
“嘎嘎……”一聲短促嘲笑的音響在他耳邊,沈長鳴惱羞成怒,卻聽右方一聲痛嚎響起,急忙一看,嚇得肝膽俱裂。
但見那痛嚎之人全身千瘡百孔,冒起青突突的煙氣,臭氣熏天,腐味令人作嘔,只是一眨眼間猶如一根白蠟投入熔爐之內,化為一灘膿水而死,連血液毛髮都沒留下。
“呼……”陡然存活眾人眼前青光漫天,身體驟緊,一聲刺耳的尖嘯的響起,猶如魔音灌腦,針刺腦髓,心煩意亂。
全身血液瘋狂迴圈,頭暈目眩,魂魄元神陣陣欲出,神念透入不出體外,上空猶如一座大山轟然壓下,骨骼吱吱咯咯爆響,全都嚇得魂飛天外,六神無主,懼駭之極。
第四卷 乾坤交媾 第一百六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