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認識啊,面都沒見過。”
何易細看其神情,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心道:“越來越撲朔迷離了。”
何易命令道:“你把你師傅樣貌說說。”
麻木生回道:“長臉,交錯眉,虎眼,顴骨突起,鷹鼻,大嘴,身高與我一般。聲音刺耳,像是金屬摩擦的動靜。”
正是趙普隆記憶中趙普興的的樣子,何易又問道:“是誰把你提升為法獄獄長的?有什麼目的?”
“我原來是京城總部科室人員,無權無勢,就是乾的年頭長點兒。前幾個月家師問我是否去下面歷練一下,擔當秦省法獄獄長,我考慮一番就同意了。”
“然後家師就帶一個人過來,是秦省特處副部長潘千里,認識一番,他就找人辦理了,就等任職檔案。”
“家師把給犯人下毒的事情交代於我,我上任後就開始實行,規定是每個月上交三十名。必須挑修為高,健康、根骨好的犯人。”
“我是真不願意啊,但都逼沒招兒了,家師往日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兮兮的,也不知是幹什麼玩意,師兄師弟被他打死了不少……”
何易問道:“犯人為何你不送給他,反而他來領取?”
麻木生答道:“這是他定的規矩,好像是怕被人發現吧。再說我們師兄弟團聚都沒有固定地點,這十年都是如此,到了傳授道法之時,家師就把我們隨便叫到一處,每次傳授時間都不超過半個月,一年有個三次算是多的了。”
何易問道:“你師傅是否帶著面具?或是臉上有秘法掩飾?”
麻木生答道:“不可能,每次都是真面孔。”
何易問道:“假死的犯人如何復活?”
麻木生答道:“一開始我也不知道能復活,後來家師說露了嘴,我才知道。如何復活卻是絲毫不知,但我估計可能是另有解毒丹藥。”
何易問道:“你與潘千里以往是否相識?看見過他沒有?”
麻木生答道:“不相識也沒看見過,不過他與總部的副書記長孫炙很要好,後來幾天經常看其他們在一起。”
“他身邊的四個修士你是否相識?哪一派別?叫什麼名字?”
“這個全然不知,他們四個是上任那天忽然出現的,隨行的還有五十幾人。”
“潘千里是否知道給犯人下毒之事?”
“不知,不過我申請的事情他都很配合,具體與我師傅有什麼關係,不清楚。”
“獄裡你的那十六個手下,是哪裡來的?都知道什麼?”
“是我這些天收服的,他們就知道下毒事情,別的都不知道。”
“平時如何與你師傅聯絡?”
“家師交給我一塊玉牌,靠這個聯絡,不過我聯絡不到他,他能聯絡到我。還有一塊兒玉牌,生死存亡時捏碎使用,萬里能傳。”
何易腦袋疼了起來,三問兩不知,這是什麼關係,好生嚴密,倒像是一個神秘門派上下級的關係。向他問明玉牌使用的方法,連帶著法寶乾坤袋都沒收。
治療一下他傷勢,兩小時後,何易冷聲對他道:“為了你小命,好生與我配合,先把那十六個人給我引來。”然後交代一番。
麻木生點頭如搗蒜,懼怕之心越來越濃,又有一絲慶幸,好好配合,說不定性命能保住,就怕對方利用完自己後殺掉。
看對方異寶護體,修為高深莫測,據以往調查,知其乃是心狠手辣之人,上任之後,大事小事不斷,命大之極,
死。
何易還是那般手段,讓麻木生站在大陣邊緣,用神念引手下過來相聚。
待都走進後,大陣霧氣一翻,俱都捲入。看他們都是煉氣化神中成境界,就祭出玄渾神幕包裹起來,過了一會兒,全都變成乾屍而死,收進乾坤袋內。
抓著麻木生來到古茗住所,古茗繃著小臉出來。
何易沉聲對麻木生道:“馬上召開會議,宣佈你自己閉關修煉,獄內事物全部由古獄長代理,印章交接,手續辦齊,所有事項自檢自查半月,通訊工具全部上交,人員禁止出入。”
麻木生垂頭喪氣的應了一聲,雙目黯淡無光,道:“是。”
“把身上清理乾淨,換身衣服,別讓人看出破綻。”何易命令道。
在他乾坤袋內拿出一套衣物,扔給他,然後右手一揮,後方濃霧裹在他身上。
濃霧纏身之時麻木生心中一驚,隨即就走到房後/炫/書/網/整理起來。
古茗臉上明顯露出厭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