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盤旋升起,把捆在金柱之上的翟永、錢遠兩人元神照的通亮。
翟永驚懼道:“你幹什麼,快放開老夫,剛才我說的句句屬實,不信你問問錢老怪。”能清晰感受到柱子裡面蘊含的能量。
“他問完我了啊……嗷……啊……”錢遠猛然叫出聲來。
只見柱子逐漸變紅,那一溜一溜的火焰在兩人元神上下齊聚,白色的火苗一股股竄出來,燒在兩人元神之上,他倆發出悽慘的叫聲。
何易恨聲道:“古有炮烙之法,今日沒那用具,就讓你二人嚐嚐灼燒魂魄之苦,散散我心中積攢怨氣。”
火焰一點一點增加,兩人元神中的魂魄受這特殊火焰灼燒,生不如死,比之肉體受傷疼痛百倍。
平時在元神狀態下,只要保護好魂魄就不會有絲毫疼痛之感,但現在兩人法力全無,元氣消耗到頂點,哪能經受的了。
兩人痛嚎聲越發悽慘,剛開始還求饒,到後來破口大罵起來,語氣之惡毒,讓人聽著不寒而慄。
何易神念看著兩人這般模樣,耳朵聽著兩人悽慘痛叫聲音,越發感到快意,至於罵聲聽耳不聞。
何易盤膝做地,呼吸吐納,這些日子積攢在心中的怨氣一點點釋放出來,隨著呼氣緩緩吐出體外,似一股股淡淡的黑霧。
大腦逐漸清醒,心胸有點開闊,像是住在十平方米內的屋子,陡然換了百平方米的屋子一般,敞亮極了。
半個小時後,體內的金丹升降虛境也氤氳起來,恢復到先前那般狀態,無始無終,迴圈不休。整個人精神面貌相似煥然一新,腦後三朵金花開始朵朵綻放,爭奇鬥豔。
翟永、錢遠兩人感覺腦內猶如針扎一般,說不清道不明,無法用言語表達,火焰忽滅忽起,持續了幾個小時,越發痛苦,期間緩口氣的功夫最為難受,還不如一直烤下去。
翟永實在受不了了,元神馬上就要潰散,邊慘叫邊虛弱的喊道:“你到底要知道什麼?”
“神機鬼藏這四個字知道不知道?”何易平淡沙啞的聲音響
“我知道……我知道……快撤了火焰!我全說……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錢遠在一邊慘叫著喊道。
何易一揮手,火龍撤掉,太陰聚魂幡一吸,翟永元神入內,再把火焰撤掉。
錢遠終於不在慘叫,卻是力氣全無,隔了半分鐘,虛弱的道:“十二年前,我倆進入百魔大山,尋找一些材料,卻誤入了一片黑霧毒瘴之中,迷失了方向。”
“猶如進入一片毒蟲猛獸世界,殺不進的殺的,砍不進的砍。也不知經過多少坎坷磨難,後來掉進一個洞穴之中。”
“走走尋尋,到處都是機關陣法。九死一生的進入一座大殿之內,四周牆壁俱都雕滿花紋。但是那大殿蛛網糾結,下面石桌石椅凌亂不堪,斷裂多處,壁上也有一道道劍氣所削深痕。”
“大殿後面是一片更大的地穴,屋舍滿布。但都像是被破壞一般,坍塌倒閉,到處都是累累白骨,怕不是有三百多具。奇怪的是兵器法寶一個都未曾看到。”
“我倆猜測那裡肯定是個門派所在地,尋思能否獲些機遇,找找寶貝。哪想到尋了半月有餘,就在大殿首位座下的一個小地穴中找到一本典籍。一種皮物所制,能有三十多頁。”
“但是字型模糊,又有殘損,我倆費勁心力才對照出兩頁,就是那異寶所在之地的介紹。還有文中出現連在一起的八個字:八卦甲子神機鬼藏。”
“時隔十二年,具體也記不清楚。後來我倆尋路而出,也是跌跌撞撞,費了半年功夫才逃出昇天,以後就發生了先前所說之事情。”
何易勉強壓住激動情緒,繼續問道:“那處地方你倆是否記得?”
錢遠虛弱的道:“不甚清楚,但是大致方位還能勉強記住。”
何易又把他倆互換一下,拷問翟永一變,所說略有不同,但大意如此,這回才真正相信了,心中猶如上百個貓爪撓的一般。把翟永吸入幡內,腦中萬念升起,沉思起來。
正想著,忽然體內血液迴圈加快,玄渾神幕在血脈內流轉起來,五臟六腑向一起擠壓,腦內一陣昏眩。
“反噬!”何易又驚又怒,急忙用法力壓制,但越壓制,反彈越大。念動咒語讓其離體,呼啦一聲,血霧透出,何易急忙在唸咒語讓他恢復到初始狀態,拿出乾坤袋對著它一吸,卻紋絲不動。
“糟糕。”果然玄渾神幕血霧收斂,變成薄薄一層,對著何易就裹了起來。何易使出全身法力與其對抗卻不得果,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