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遊刃有餘,可聽說潘千里在京裡有些關係,本地也有很深的勢力,動彈不得他。
趙軍明顯和年友林不對路,可以肯定他是潘千里那一派系的。
圍剿三惡門犧牲不少人,才隔了七天時間,見到年友林的時候,他沒有一點受到打擊的神色,相反還滿面春風。
難道說這是他佈下的一個局?犧牲了那麼多人,就為了打壓潘千里的勢力?還是巧合,順手為之?
這法獄可以說是油水十足,各個勢力根紮結錯,複雜異常,接觸面也是廣,正好是自己施展手段的一個舞臺,但沒有理由讓自己來這白乾,恐怕得付出些代價。
現在被攪入這灘渾水裡面,也說不清楚是怎麼樣的一個後果,可以說是個雙刃劍,用好了專門利人,否則毫不利己。
何易一不留神把手裡的茶杯捏了個粉碎,罵了一聲:“***。”
但這一打岔,腦內的邪惡念頭,卻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向外湧出來。收為己有?拉出獨幹?開幫立派?
心裡被激的滾燙,呼吸都粗了起來,身上有些發熱,腦門也漸漸出汗,右手一把解開衣領的扣子,一陣忽煽,不當事,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瓶蓋,咕咚!咕咚!仰脖灌了進去。
他來回在地上走動,腳步越來越慢,右手握成拳,攥的嘎巴嘎巴直響。
做回椅子上,噠!噠!噠!噠!右手食中二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辦公桌。
想了想,現在法獄內部自己一個心腹手下都沒有,一些情況還沒有摸清楚,一些計劃不好展開,訊息也不靈通,可以說是一無所有。
現在當務之急是收服幾個有用手下,內部也是個問題,這要是背後捅刀子,那……
何易敲了敲腦袋,先去關押犯人的牢房看看,叫來門口警衛,讓他通知一下相關人員,來這兒集合。
等人集齊了,一幫人浩浩蕩蕩的來到甲監,這是關押犯人最低的一級了,和世俗的監獄牢房沒什麼區別,只不過寬鬆不少。
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