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自信滿載。
“那就好,我是希望大家和平相處,沒事最好,你是說吧,晴明,你也知道,主上的脾氣可不算很好呢。”
保憲又這裡唯恐天下不亂了。
晴明笑而不語。
這個師兄每次都喜歡添油加醋,不過師兄剛才也說的沒錯,畢竟作為一國之王的天皇,有時候還是有頗有脾氣的。
尤其是當她看見自己的妹妹受到了傷害,肯定會採取行動。
“現在茨木童子正在裡面照料她,你們放心。”
紅衣少年的目光飄向屋內,說道。
“哦,可是,據我所知,打傷葵姬的可就是那位驕傲的紅衣女孩,現在你還讓那位紅衣女孩子去照料葵姬,這……似乎很牽強了。”
保憲說這話,明顯是挑釁他們,同時也擔憂葵姬的安全。
“這個你們自然不用擔心,怎麼樣,茨木童子還是我的手下,她的個性,我還是頗有了解的。”
紅衣少年也有些擔心,可是,在眾人前還是必須維護自己的屬下的顏面。
“哦,是嗎?可是我覺得倒是不一定。”
沉默已久的晴明終於肯發話了。
“如果你們還是不放心,就請到裡屋去看看情況。”
“好,現在就去。”
晴明馬上說道。
“你這個臭丫頭,拼什麼要我來服侍你,為什麼,我可是堂堂的茨木童子,竟然要來服侍你。”
茨木童子站在葵姬的床榻邊,吃吃都不肯動手,為昏迷中的葵姬療傷,只是任由呼吸逐漸的葵姬一個人,神情憔悴的躺在那張床榻上。
“我們這就進去好了。”
保憲不請自入,不等主人請他進去,自己一個人就先進去了,晴明則是緊隨其後。
“死丫頭,我現在真是恨死你了。”
茨木童子已經坐在了葵姬的床榻上,那望著昏迷中葵姬的表情,卻是那麼的猙獰可怕,幸好現在的葵姬是緊閉雙眼,看不見對方的表情。
“主上說要我幫你療傷,我還真是不甘願,不甘願呢。”
茨木童子一面說,一面揚起自己右手,眼看著就要劈下去,怎料,卻備來自身後的一股力量阻擋住了,茨木童子的手停在半空中,愕然的扭頭望向後方。
“是你,又是你小子。”
茨木童子收回手,面色不善的從床榻上站起來,走向那人。
“是我是我,就是我沒錯,大王,你看,我果真沒猜錯,要是我們現在不進來,葵姬內親王殿下還不被這狠毒的丫頭害死。”
說話的人是保憲,可是,適才即使出手阻擾的卻是晴明。
“你這個可惡的陰陽師,又在這裡胡說八道些什麼。”
茨木童子更加生氣了,今天是怎麼了,怎麼就被這麼一個自己從不放在的人類氣成這樣子。
也對,過去,在這大江山內,可沒人敢對茨木童子說個“不”字,更別說可以說出讓她生氣與不悅意的話來。
今天的茨木童子,卻是在來到了大江山後,第一次“棋逢對手”,對方竟然還是一個陰陽師,真是令人不快的一天。
“什麼不是又是的,我們都看見了,你剛才不正是要對昏迷中的葵姬下毒手嗎?要不是我們及時進來,現在,葵姬恐怕就死在你的毒手下了。”
保憲揚了揚眉毛,語氣刻薄。
“你,你這個陰陽師,你都看見了什麼,你知道什麼,我只是,我只是相幫葵姬療傷而已。”
被保憲惡毒的語氣這麼一刺激,茨木童子現在可謂是“面紅耳赤”,渾身顫抖。
“哈哈,我就說了,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是不會做出什麼好事情的,幸好那,幸好。”
保憲搖了搖頭,晃悠著手裡的檜扇,上前一步,而後回頭,“喂,還愣著幹嘛,還不趕緊看看葵姬,要是死了就麻煩了,我們可就沒法子交代了。”
“是,師兄。”
晴明上前一步,就要為葵姬檢視傷勢,卻被茨木童子一下子擋住了。
“喂喂喂,你可是一個男孩子,再怎麼樣,也是男女有別,你——好像不是很方便。”
茨木童子望著眼前這位漂亮得不像話的白衣少年,阻擾道。
“我相信茨木童子,不管如何,她都是我最為信任的下屬之一,你們,還是不要亂攪合了吧。”
一直站在後面的紅衣少年覺得自己是應該說句公道話了。
因為,他一直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