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嬌聲道:“貓又,真的不要幫我一起弄進去嗎?這麼多東西,你還真是忍心叫我一個人拿。”
誰叫你自己當初要買那麼多東西,現在提不動了,倒是會來找我了。
貓又在心裡憤憤的想著,臉上也露出一臉的不悅,可是,腳步卻在不知不覺中逐漸放慢了下來。
死丫頭,死丫頭。
貓又本不想回頭去幫緋夜拿東西,可是,不知為何,要是真的讓自己就這麼將那個看上去風一吹就倒的丫頭放在那一大堆的東西內,自己就會有種不忍心的罪惡感。
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那那死丫頭的,現在她定是來想自己討債的。
唉唉唉,貓又閉起雙眸,睫毛微顫,終究還是轉身,朝著緋夜所在的方向走去。
“這就對了,呵呵,來來來,幫姐姐我好好把這些東西弄進去,姐姐我也要好好幫我親愛的貓又佈置一下房間。”緋夜像是早就意料中那樣,眉開眼笑了起來,語氣輕柔,笑容明媚宛若三月時初綻的花蕊般清新。
“乖孩子,慢慢把東西搬進來,對了,千萬要小心,別磕了碰了。”
“得寸進尺”的緋夜又加上了一句,這句話,活像是在火上加油,簡直令本來心情就有些鬱悶的,卻又剛剛好轉的貓又一下子冒出了火來。
“不提了,我不提了,你自己弄去。”素來就沉不住氣的貓又被緋夜這麼一說,強壓下去的無名火噗哧一下自心底深處迸發而出,什麼人嘛,純心就是耍著自己玩兒。
“我不幹了,不幹了。”貓又一把丟下已經提在手中的包裹,狠狠的看了那個不知死活,一臉笑意的緋夜一眼。
這回,貓又真的是下定決心,絕對不再幫助緋夜的貓又為了讓自己徹底“死心”,便噗的一聲,幻做了一團輕霧,遁形而去,留下緋夜一個人後悔莫及的呆呆的望著自己眼前的那一大堆戰利品,不知道如何“處置”才是。
那小貓,也太不經氣了吧,就這樣,就動怒了。
緋夜抬起頭,望向貓又離去的地方,無奈的笑了,隨即,一抹悲傷的神情,自緋夜的臉上一閃而過。
這裡,終究不是自己的就留之地。
也許,有一天,自己真的是要離這裡的呀。
想到這裡,緋夜的心情忽地變得沉重了起來。
皇宮內裡
“皇兄來了嗎?”
整整一個早晨,葵姬坐在梳妝檯前,有些坐立不安的她,就是為了等那位許久未曾在自己面前出現過的皇兄。
也正是在這段時間內,一直望著面前那面銅鏡的葵姬,痴痴的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獨自回憶起了過去的種種,只是那些種種,都早已成為過往,那些過往,現在已是如夢似幻,此時的葵姬,只能在心中偷偷回想而已。
皇兄,這位自小就被立下將來要繼承大業的少年,正是這皇宮內裡中,這些皇子中,外貌文采最為出挑的一個,同時,也是那個最疼愛自己的親人。
而只是,縱使時光再過快樂,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歡樂的時光,隨著皇兄的繼位而變得逐漸遠去和模糊,模糊得幾乎就要淡出了自己的視線。
於是,葵姬便會在寂寞的時候,時常一個人回想起過往的種種。
那不僅僅是屬於兒時的回憶,而是一種成長的見證。
只是,這種血濃於水的親情,現在卻要被一面御廉與朝中複雜的全是鬥爭給阻礙。
即便是親兄妹,在時下的封建制度的管制中,一旦行了成人禮之後,就很難再像以往那樣毫無阻礙的見面,隨心所欲的聊天玩耍了。
不知什麼時候,抑或是當他們逐漸長大時,葵姬便漸漸發現,自己和這位皇兄之間的關係,逐漸淡去了,皇兄的心,離自己,似乎越來越遠。
“你這個丫頭,這麼著急的,把皇兄叫來有什麼事情嗎?”
就在葵姬“遙想當年”時,一個自己再熟悉不過,卻又睽違已久的男中音,毫無預警,自葵姬身後的御廉外悄然響起。
“皇兄,是皇兄來了。”
被這個聲音帶回現實的葵姬,心中頓時充滿被久違的驚喜充滿,笑容浮現在她蘋果般的臉上,小小的她,樂不可支的從墊子上站起來,可是,就在葵姬想要像小時候那樣跑到外面與皇兄見面,被卻一個蒼老中略帶幾分威嚴的聲音逼退。
“內親王殿下,請您莫忘了自己現在可是已經行了成人禮的人,即便是您的皇兄,現在也是不能直接見面的,還請內親王殿下退回御廉後,有什麼事情,就請交給小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