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懲罰你。”
葵姬會心一笑,心想:原來是害怕會被我懲罰。
“不,也不是的,我不是害怕內親王您會懲罰我,而是,我害怕自己會因為亂說話而日後墜入地獄被小鬼們剪去舌頭還要被放在牛放在田上耕黎,光是想想我,我就害怕得不敢輕易亂說了。”
年輕的女房一面說一面露出恐懼的表情,將一隻白皙的小手置於自己的嘴邊,想說,又不敢想說的樣子。
“好吧(葵姬無奈搖頭),你就當是我在逼迫你說好了,說,我想聽,我現在一內親王的身份命令你說給我聽。”
葵姬變得嚴肅了,她知道要是她不這樣這丫頭鐵定不敢說,但是自己現在又真的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謠言?
“那,那我說了……因為這次主上將這件事情交給了二位年輕的陰陽師大人去辦,很多陰陽寮內資格老成的大人們都很不服氣,大家紛紛在暗地裡議論,說他們一定辦不成,還說,他們說不定還會被鬼魅給一起捉了去什麼的,反正說得很難聽……可是,在下卻不這麼認為,我覺得那兩位大人,現在雖然還年輕,各方面的經驗也許還不夠豐富,但是在我看來,保憲大人還有晴明大人卻是年輕有為,日後,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朝廷重不可或缺的忠臣,定能幫助我們,乃至於京城的百姓們擺脫被妖怪苦纏著的痛苦的與恐懼,我相信,他們二位並非只是一般的少年,將來一定會成功的成為我們倭國的重要人物,您說是嗎,內親王殿下?”
被葵姬這麼一逼,年輕的女房還真是說出了許許多多,平時想說卻不敢輕易在外人面前說出來的話來,雖然前面那些話是從別人那些聽來的,可是後來那段話確實是發內心的真心讚美與認可的話,所以,在說的時候,女房年輕的鵝蛋臉上也露出了一臉的逼人的光彩奪目,目光內也綻放出耀眼迷人的自信,側臉看著她的葵姬忍不住想笑。
“傻丫頭,這是自然的,雖然我也不喜歡那些個成天裝神弄鬼的陰陽師們,可是對於保憲大人,我還是知道的,先前保憲大人的家父,賀茂忠行大人,雖然已經仙逝,可是對於他的為人,能力與才華,也是得到了先帝認可的,至於那個人們傳說中狐狸的兒子,安倍晴明大人——”葵姬說著說著,卻也停頓了下來,望著對方的表情似乎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但是,目光移轉,葵姬望向窗外的目光內卻隱約有某種異樣光芒在其中來回流動閃耀著,這種奇怪的情緒與感情,不知何時,已經在葵姬心內悄然滋長,這是葵姬長這麼大所未曾經歷過的,所以自然也就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嗯……也許,那個狐狸陰陽師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可惡。”說這句話說的時候,葵姬沒有笑,只是那灼人,晶瑩的目光內隱隱含著些許外人不能輕易察覺的輕微笑意,這笑,就連身邊的貼身女房也都沒有發現。
看著身邊的內親王殿下露出了一絲釋然的笑意,這位之前還提心吊膽的女房終於放寬了心,繼續笑著幫葵姬捶背,於是,兩個人就在平安京午後的徐徐清風中,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討論起了關於保憲和晴明兩位年輕陰陽師的將來,與宮內最近發生的大小事務,雖然這些東西看似和這兩位年輕的女子沒有太大的關係,可是仔細一想,誰又能說是完全沒有一丁點關係的呢。
住在京城內的百姓,雖說自從聽說了皇宮內發生了有人忽然失蹤的事情而鬧得人心惶惶,可是百姓們正常的生活還是沒有被打亂。
生活還在繼續,就像在任何一個時空任何一個年代一樣,人們的生活不會因為某些突發狀況而改變太多,只是在看似平靜生活的背後,百姓們的心中多了一個必須要為止擔憂的包袱,而且,具從宮內傳來的謠言所說,那些失去蹤跡的人,都是女性,所以這下子京城的百姓人家,但凡是家中有女兒的,就更加要位置提心吊膽一番了。
白天的京城,看不出有任何異樣或者是鬼魅的蹤跡,但是一旦到了晚上,太陽落山後,這座京城就開始被一種說出的黑氣和鬼魅之氣所籠罩了,就連天邊原本深藍色的雲彩都變成了黑的,連成一片,厚重無比,好像隨時都會從天際便墜落下來一般,所以,太陽一旦下山之後,京城的人們馬上就回家將大門緊緊閂好,沒有特別的事情是絕對不會輕易開門出去的,就連許多要趁著夜晚約會情人的貴族們也都不敢輕易出門了,就連在京城,情人最多,堪稱數一數二的藤原兼家大人這些天聽說也是乖乖的呆在自己的老宅不敢輕舉妄動。
而京城內那些原先還算是悠閒的陰陽師們,也都因為這件事情而不斷的被一些貴族恭請到家中施法在家周圍設下妖怪們輕易進入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