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也是搖頭嘆氣,“這傢伙以前除了傲點,不會這樣的啊!這人變起來,還真快。唉!算我看走眼了。”
“你就沒看對眼的時候!”武威笑罵道,“好了,坐穩了。”說著騎著摩托車呼嘯而去。
於是,江繼賢沒多久就被送進鄉衛生所裡去了,至於那貨心裡是不是暗恨著武威,那是必然的。這種人就是那樣,總看不到自己的毛病。反正有事沒事,總是喜歡從別人身上挑刺。
元旦,在農村還真沒有那種在大城市裡的喜慶感,農村人,大部分注重的是春節,元宵。
因為有柳思菡與何玲在,所以武威去鄉里買了些菜,在自家大廳擺上一小桌,把王文拉來,大家圍著邊喝邊聊。武父武母吃了飯,也不喝酒,直接走人,說是不跟他們年輕人湊熱鬧。顯然是給他們騰機會來著。
王文那傢伙看到何玲的時候,就好像碰到了知己似的,話是一茬接一茬,特別是知道了何玲是從某女子特總部隊出來的後,居然開始對他景仰起起來了。用他的話說,對於從特種部隊出來的同類人,都只能用仰視的目光來看待,普通士兵與特種兵,相距實在太遠了。
對此,何玲所抱的態度依然是不慍不火,不過相比對武威的神情,對上王文時,偶爾會有那麼一兩道笑容。
酒過三旬,武威把機會讓給了王文,拽著柳思菡往外走。兩人走在去後山的路上,柳思菡就說了,“你這是在亂點鴛鴦譜,人家小玲的身手可不是你那兄弟受得了的。”
“嘖,這談物件,可不是論誰的拳頭硬。”武威笑著搖頭,“難不成,蚊子想追何玲,還得打敗她不成?”
柳思菡笑了,“你還真說對了,何玲曾說過,誰想追她,就先打敗她。別看她長得普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