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然後把他的指紋裝進皮包裡,若無其事的離開。
雖然明知道她一直在欺騙著自己,可真得確定之前的每一場都是做戲,不曾有過半點真情實感,他心裡還是忍不住惱恨。
他緩緩點頭,又叫了阿江進來,吩咐道:“去拿白紙和印臺來。”
阿江訝異地看他,卻沒問什麼,轉身出去把東西都拿了過來。傅慎行沉默著,把自己十個指紋一一摁在了白紙上,拿起來遞給傻在那裡的陳禾果。陳禾果遲疑著接過那張紙,仍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下意識地問道:“你真的給我?”
“真的給你,不過,用完了記得還給我。”傅慎行不覺笑笑,那唇角剛剛彎起,卻又露出幾分苦澀,垂了眼低聲說道:“其實只要她肯說,我也會給她的。”他用溼巾把指尖的紅印油仔細擦淨,抬頭吩咐門口守候的阿江送陳禾果回去,又淡淡和她說道:“以後不要來這種地方,下一次遇到麻煩,不見得我在這裡。”
陳禾果恍惚有做夢之感,聽到這句話卻明白他是好意,低聲說了一句“謝謝”,這才起身跟著阿江出去了。
傅慎行一人在屋內坐著,過不一會兒,小五從外面敲門進來,奇道:“行哥,怎麼就這麼把那小丫頭給送走了?”光頭跟在他身後,手還揉著自己那半邊臉,粗聲粗氣地說道:“這丫頭手也夠重的,我這半邊臉現在還有點麻嗖嗖呢。行哥,你可得補償我,您老人家每次泡馬子,都是我光頭捱打。”
話音未落,小五揚手就又給了他光頭一巴掌,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