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行心花怒放,強自按捺著急切,手輕輕抬著她的臉龐,低頭覆下來。開始時他還記著剋制,可等他吻到她的唇,舌尖侵入她的唇齒,動作就有些失控了。她本就是有意勾引他,自然是半真半假地掙扎。這掙扎卻如同回應,又引得他更加的激烈與急迫。
他雙掌托起她,轉身把她放到身後的書桌上,俯身壓住她。她這才用力地推拒他,從他密如急雨的親吻中掙扎出來,顫聲道:“不要在這裡!”
他呼吸急促,微微喘息,不過還是遏制著情慾停下來,問她:“怎麼了?”
她側頭,看向桌旁花架上的那個小小的黑色擺件,惱羞地說道:“沈知節你個變態,這種事情也要錄下來嗎?”
傅慎行順著她看的方向掃了一眼,微微愣了下,隨後忍不住笑了,又低下頭來輕咬她的唇瓣,解釋:“那是防竊聽的東西,不是攝像頭。”
“真的?”她狐疑地看他,“不會錄下來?你沒騙我?”
“真的!”他答,又覺她這膽小的模樣十分可愛,唇角上掛著笑,手上卻利落地去剝她的衣衫。她身上光潔如昔,只是添了一些淺淺的斑痕,那是上次落下的鞭痕,醫生雖說不會留下疤痕,但是這種淺白色的痕跡卻要經過很久才能慢慢淡去。他瞧到了,既是心痛又是愧疚,動作不自覺地輕緩下來,俯下身一點點吻那些痕跡。
何妍把心思全部都放在如何在這裡找到那個u盤,這才能忍耐住傅慎行的侵擾,可當他這樣一點點親吻她的身體,卻叫她耐不住煩躁起來。她能忍受他的粗暴,卻一點不想接受這些變態的溫柔。“快點!”她出言催促,又不耐地提醒:“用套。”
傅慎行動作僵了一僵,想要就此放開她,卻又捨不得。是的,他捨不得。這就像是少年人初嘗情慾滋味,食髓方才知味,然後便就一發不可收拾,只能盼著她有一天能被他捂熱燙軟,對他能有幾分憐憫之意。
沒過兩日,何妍就真的去了傅氏總部應聘。傅慎行雖說了不管,可哪會真的不管,暗中叫阿江給hr那邊遞了話,給她安排了一個極清閒的職位,純屬是為著哄著她高興。何妍心知肚明,卻不指出來,只如同眾人一樣,每日裡上班下班。
書房的密碼她又猜了幾回,把傅慎行的生日、沈知節的生日都曾試過,甚至連她自己的生日都試了,還是打不開那扇門。只有傅慎行在的時候,她才能藉著去找書看進去過兩次,可當著他的面,她又能做得了什麼,只能是一無所獲。
東西拿不到,傅慎行又在床上糾纏著她不放,這叫何妍愈加煩躁,而更叫她寢食難安的是,生理期明明到了日子,可大姨媽卻遲遲不來。她感到莫名的恐慌,若不是傅慎行每次都有用套子,她都要懷疑自己是懷孕了。
看不到一點點希望,也得不到一點點外界的幫助,她簡直要熬不下去了,冒著風險約田甜出來逛街劍皇伐天錄。保鏢就在兩人後面不遠處跟著,自從何妍上次出事之後,她再出門傅慎行就一直叫人跟著,有時候是阿江,阿江沒空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個得傅慎行信任的保鏢。
“沒有梁遠澤的訊息。”田甜說道,她漫不經心地扒拉著貨架上的夏裝,又取了一件下來往何妍身上比劃,嘴裡卻說著和衣服毫不相干的事情,“我有留意王俊的動靜,他再沒給我發過郵件。哦,我前陣子在網上看到他,懷疑是梁遠澤在用他的號,上去和他聊閒試探,還被他老婆打電話過來罵了一頓。”
何妍愣了一愣,忍不住笑了。
田甜白她一眼,不緊不慢地說道:“還好意思笑,何妍,你欠我的情分欠大發了。”
“嗯,的確欠大發了。”何妍輕輕點頭,無奈苦笑,又道:“還我是不指望了,只盼著以後別連累你就好。”
“放心吧,我心眼雖然不多,但是自保也該足夠用了。”田甜想著何妍撇了撇嘴,有幾分傲氣地說道:“再說了我老爹再怎樣也是個市長,傅慎行他做事前也要考慮考慮。”
傅慎行那人就是個瘋子,發起瘋來毫無顧忌。她只笑笑,岔開了話題,輕聲問田甜:“你說你會用什麼數字做密碼?”
“生日?又或者是有特殊意義的數字?”田甜思量,瞥何妍一眼,又道:“你當有幾個人和你這怪胎一樣,不管什麼數掃一遍就嫩該記住。我們這些普通人,大多要用特定的數字做密碼,不然自己都記不住!”
何妍也認同這話,只是生日這些都被排除了,對於傅慎行來講,還有什麼數字是有特殊意義的?她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逛完街沒在一起吃飯,何妍直接回了公寓,進門後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