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轉達給傅慎行知道,於是答道:不算什麼事,昨天和於嘉起了點爭執,她把我手機給砸了。不過,她已經說會陪我手機了,所以才把賬號給她,請她把手機錢直接給我打過來就好了。
花姐應下來,趕緊去找於嘉核實此事,於嘉倒是承認得乾脆,道:沒錯,就是我給砸的,她偷拍了我照片,威脅要寄給我家人。
花姐氣得差點沒仰倒過去,看著於嘉那張年輕的無知無畏的臉,真恨不得上去抽上幾巴掌。換了往日,花姐也就真上去抽了,可這回涉及到傅慎行,她絕不想把自己攪進去,於是也就強壓下了怒火,只指著於嘉罵道:你個煞筆玩意!你就作吧!哪天把自己作死了拉倒!
於嘉不懼何妍,卻還是怕花姐的,瞧她這般不覺有些害怕,怯怯問道:怎麼了?花姐?她不就是一破大學的老師嗎?她能把我怎麼樣?
你特麼就不想想,傅先生為什麼會親自出面給你辦休學,難不成還是為了你?他知道你是哪根蔥啊! 瞧她那副蠢樣,花姐更覺生氣,索性也不再和她多說,只去給阿江打電話,把昨晚的情況事無鉅細地都彙報給他。
像是從知道何妍著手尋找於嘉之後,傅慎行就不自覺地放鬆了對她的監控,阿江也只是一早一晚地才看一回監控器,所以直到今天上午,傅慎行這才知道何妍手機定位消失這件事情,不過卻也沒有時間理會。他白天有幾個很重要的會議要開,晚上還有一個商業應酬,一整天的時間都安排得滿滿當當,根本抽不出時間再去逗弄個女人取樂。
沒錯,昨夜裡何妍在牌桌上的表現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外,甚至可以說叫他覺得有點驚豔,不過也緊緊限於此,再無更多。
晚上時候,他從酒會上出來,微醺之中忽想起何妍的事情來,吩咐阿江道:給何妍打電話,叫她過來。
阿江沉默地撥號,面無表情地把傅慎行的要求轉述給何妍聽,也不知道何妍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他猶豫了一下,回過身把電話遞給了傅慎行。傅慎行接過來,就聽得她壓低著聲音,憤怒又無奈地說道:傅慎行,我求求你發發善心,今天先暫時放我一馬,可以嗎?今天是我生日,我正在父母家裡吃飯,你叫我怎麼出門?用什麼藉口夜不歸宿?
他倒是真不知道今天會是她的生日,聞言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又輕聲嗤笑,那好啊,我既然知道了,總不能沒表示,這樣,我去你家裡幫你慶生怎麼樣?
傅慎行!
這三個字被她說得字字帶恨,他幾乎能夠想象得到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一會兒見。他輕笑道,直接掛掉了電話,幾乎是下一分鐘,她的電話就返了回來,可他卻不肯接,只吩咐阿江:去她父母家。
他監控了她那麼久,自然是知道她父母住在哪裡的,車子很快就開到了那個小區外面,他這才又給她撥電話,我到了,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我給你兩個選擇,是你自己走出來,還是我找進去?
☆、第18章
我出去!隔著電話幾乎都能聽到她磨牙的聲音,他不覺輕笑,應道:好,我等你。
她出來得很快,一出小區后街大門就看到了停在街邊的那輛醒目的黑車。冬夜,又是偏僻的小街,來往的行人十分稀少,可她還是先左右看了看,這才小跑過去,一把拉開了後側車門,沉著臉看向他,問:你到底想怎樣?
他向內偏了下頭,淡淡說道:上車。
她咬了咬牙,低頭往車裡鑽,才剛邁上了一條腿,他忽探過身來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扯進車內,拉坐到自己懷裡,然後就扣著她的後腦仰頭吻了上去。她嚇了一跳,奮力地掙扎起來,往後仰著身體躲避他,怒道:傅慎行,你發什麼情?
上床。他糾正,手上開始強硬地剝她的衣服。
許是因為過生日,她身上穿得頗為靚麗,外面的羊絨大衣是鮮豔的玫紅色,裡面配著乳白色的長款絨衫,推上去,就連最內的那件都是粉嫩的顏色,襯得她越發瑩白細膩,紅果豔麗灼目,宛若一副勾魂的畫作。
酒意之下,他想也不想地就低頭含住了其中一顆。
她又驚又怒,卻苦於掙扎不開,無意瞥到車門竟然還半開著,頓時又添幾分慌亂,一面推拒著他,一面苦聲央求:關上車門,別在這!
他這才暫停了對她的侵犯,雙目緊緊地鎖住她的臉龐,抬起手摸上車頂的自動按鈕,關閉了車門,然後又摁著中控臺的通話鍵,吩咐前面的阿江開車。車子很快就平穩地向前滑去,雙層的車窗玻璃將車內隔成一個安靜的世界,越發顯得他的聲音低沉暗啞:自己脫,總比被我